“哈”
郁瓯向後一撤,連忙搓搓耳根,埋怨看着對方。
這個方鳴秋剛剛在自己耳邊哈氣。
。
“哈哈哈哈,開玩笑嘛,你身上太香了。”罪魁禍首抱手靠牆解釋:“文科班語文老師,你們班喊的金花,讓我送資料給你,詩詞大會知道吧,她想讓你參加,準确來說,不是“想”是“要”,你拒絕不了,已經定了,這些資料,你可以看看,準備準備。”
看着手裡有點重量的塑料袋。
……
郁瓯:“老師可以直接打電話或者等去學校通知,為什麼讓你來,我們不認識。”
他有點不太相信,這人看起來很狡猾。
郁瓯納悶兒,就算找人,夏杌,蔣匙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為什麼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看起來不對勁的人。
方鳴秋一愣,冒出點委屈,“我們認識呀,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這還不叫認識嗎?”
“而且,我來更有性價比啊,我也是被挑重的幸運兒。”
“……”
有什麼關系嗎?
“你怎麼知道我住哪?”
“問老師啊,老師說你不笨啊,怎麼看起來傻傻的。”
方鳴秋撅嘴吐槽。
郁瓯突然不想說話了。
他想這人趕緊走或者來個人,總之和這人單獨相處,非常不舒服。
方鳴秋哪哪都不對。
尤其是眼神,他今天沒有戴眼鏡,那種感覺卻絲毫未減少,像蛇盯上獵物,下一秒就會撲上來,用身體緊緊鎖住對方,然後折磨着看對方窒息,再慢慢享用。
……
方鳴秋不明所以,懶散靠牆,看起來極其享受對方的視線。
郁瓯想到那時廁所的話“我喜歡和好看的人交朋友”那感覺就更濃烈。
郁瓯止不住打了個哆嗦,方鳴秋似是察覺般歪頭笑笑,他非常非常喜歡調戲别人。
……
“謝謝,……”
郁瓯醞釀半天,蹦出句話。
他還是不知道怎麼把人趕走,放在任何一方面,這個人都算是客人,如果老賀知道他把客人攆走,估計會把房瓦掀了,即使這個人沒買一個包子。
方鳴秋:“不用謝。”他半垂着眸子打量面前的人,嘴角噙着抹若有若無的笑,十分邪魅危險。
他太喜歡這個人了,尤其是眼睛,隻是性格不太好,感覺整個人框了層罩子,對他很疏離。方鳴秋認為郁瓯應該黏着人,怎麼甩都甩不掉,那才有感覺。
這張臉,他很懷念。
郁瓯被盯的非常不舒服,心一橫,開口打算送人走。
誰知上嘴唇和下嘴唇還未分開,門口又是一聲“叮咚!”
“郁瓯!”
被叫的人堪堪擡頭。
然後心一震。
?
“夏杌”他喃喃開口。
方鳴秋臉色一沉。
跟随夏杌的步伐,“叮咚”
郁瓯:?
他斜身朝後看,一個人雙手撐膝蓋,喘着大氣兒責怪前面的人。
“卧槽,夏杌,早知道你踏馬看不明白導航,我就該打車,累死人了!”
雖然低着頭,但郁瓯還是憑聲音識出來人,咋咋呼呼的,隻有蔣匙。
“喔!”那人手往額頭一抹,直起身子,果不其然。
蔣匙頭上結出細密汗珠,手有一下沒一下錘夏杌。
郁瓯錯愕的看着後來的兩人。
心想,今天是什麼日子?
夏杌也非常疑惑,他看了看一旁的人,眼神中竟帶了些委屈,巴巴看着郁瓯,希望有個解釋。
而身後,好不容易緩過勁的蔣匙,擡頭看見斜前方的人後,眼睛看直了,連連驚歎:“我去,小瓯瓯,你這哪來的紅豔大呲花,還不靈不靈閃呢!”
大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