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訣擡眼看向制片人,微微一笑:“加注。”
制片人被陳訣的表情威懾到,有點沒底,選擇過牌。
又一輪過去,牌桌上隻剩下四人。
謝渝翻開第四張牌,陳訣倚靠在座椅上,思考良久,說:“加注。”
制片人微微眯起眼睛,感覺看穿了陳訣的底褲,認為這是在沒牌硬撐想騙人棄牌,自信地揚起嘴角,選擇繼續加注,又一人選擇棄牌。
謝渝翻出第四張牌,始發位棄牌,輪回陳訣。
陳訣看向制片,說:“不如咱們一起check,這樣你還少輸一些。”
制片輕蔑一笑:“陳總怕了?”
陳訣沒再客氣,反手甩出籌碼:“加注!”
制片跟着扔出相應的籌碼,投向底池。此刻底池堆出了一個小山丘,堪比金山銀山一樣誘人。
謝渝翻開最後一張公共牌,制片從椅子上跳起來,将自己的牌狠狠甩在牌桌上。
“哈哈,四條!”
陳訣手指輕擡,亮出自己牌,一組剛剛好比四條大的同花順。
制片傻了:“陳總,你耍我。”
“我剛剛不是提醒你check嗎?”
制片瞠目結舌,燃起更強的鬥志。
“再來!”
此後又打了幾圈,陳訣靈活變通,局勢好時騙人加注,局勢不好及時抽身,籌碼越堆越高。
輪到陳訣坐大盲時,直接将前幾把赢來的籌碼All in,一把淘汰七個跟注都跟不上的玩家。
之後謝渝幹淨白皙的手将第五張公共牌推向中間,湊出陳訣這輩子第一組皇家同花順。
“Nice!”
陳訣激動不已,照着謝渝的手背響亮地親了一口。
“好手!”
制片被玩得頭蒙眼花,像一灘融化的冰激淩,椅子上流下來。
“我認輸。”
話音剛落,導演屁颠屁颠地跑過來,捧起制片的柔軟的小臉蛋,吧唧一口。
制片大腦宕機,眼睛都忘眨了。
“Aria,你……”
導演看着制片在他手中擠壓變形的臉,越看越喜歡,又猛猛親了一下。
周圍人吃到了大瓜,歡呼雀躍,直接跳過其他階段,開始大喊:“Marry her!Marry her!”
陳訣生怕待會兒燒到自己身上,悄悄拎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偷溜出房間。
中間路過發呆的謝渝,順手把人撈了出來,拽到無人的角落,忍不住教育批評。
“還在那看戲,一會兒喊到你頭上就爽了。”
謝渝不說話,眼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死死盯着陳訣的嘴巴。
陳訣被看得後脊梁骨麻麻的。
“你中邪了?”
謝渝朝他靠近,陳訣下意識後退,直到後背抵上走廊落地窗。
謝渝擡腳,入侵進陳訣的安全空間。
夜晚的山風吹來,輕薄的紗簾随風飄動,如面紗,遮住陳訣半張臉。
手背隔着輕紗,重重吻在陳訣的唇上。
陳訣拍飛謝渝的手,怒道:“你打我嘴幹嘛?”
謝渝說,這是彌補自己曾經清白如今被陳訣玷污的小手。
“大老爺們之間親一口而已,有必要睚眦必報嗎?”
“你不也斤斤計較嗎?”
窗外的風吹來,體内的酒精極速沸騰,沖散大腦的神經,讓陳訣給謝渝的行為定了性。
“酒品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