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鐵定是那個白月光的生日。
道森眉頭緊鎖:“怎麼會不是你的生日呢。”
“你既然知道我和謝渝是逢場作戲,哪來的腦子覺得會是我生日?”
道森笑了笑,說:“你真聰明。”
陳訣皺眉:“感覺你在罵我。”
“聰明得想親你。”
他舉起謝渝的衣服,糊在道森臉上,使喚他過來為自己搭把手。
喝醉的人和一灘等重的死豬肉毫無區别,倆大老爺們使勁兒渾身解數,終于換好幹淨衣服,将謝渝擡到床上。
“你看着他,我下去煮點醒酒湯。”
“Chen,你從來沒給我煮過湯。”
“我從來沒扇過你,要不要給你一巴掌。”
道森委屈巴巴地低下了頭。
“過了明天你就不是單身了,我不能最後再跟你讨點東西嗎。”
陳訣一聲不響地離開房間,下樓煮了兩人份的湯。
做生意少不了酒,這是全世界的硬通貨。所以陳訣别的飯不會做,醒酒湯是手到擒來。
往往喝到淩晨三點,站都站不穩,也要爬到廚房給自己煮點醒酒湯保護身體。
因為他還不想年紀輕輕就死在這個上面。
當然後面酒量練出來,他很少再醉成那個樣子。
煮好湯,陳訣回到房間,道森竟然抱着謝渝嚎啕大哭。
陳訣看向謝渝:“你怎麼他了?”
謝渝說:“不知道,剛說兩句他就哭了。”
“哪兩句。”
“他問我什麼時候認識你的,”謝渝揚起一個醉漢的笑容,“我說我們在一家醫院生的。”
道森跟着鬼嚎:“Chen,你的無情超乎我的想象。”
陳訣疑惑,陳訣不解,陳訣無語。
他懶得細究道森不着四六的話,胳膊分開兩個人,塞給道森一碗醒酒湯,騰出手扶起謝渝,用碗沿怼開嘴,朝裡面灌。
“咳!”
陳訣趕忙放下碗,抽出床頭的紙。
謝渝擡起頭,嗆出的淚珠打濕了睫毛:“你就這麼看不慣我嗎?”
陳訣被看得心虛,不由柔和語氣。
“好好好,我慢點。”
謝渝配合陳訣擡碗的弧度,一點點喝完剩下的湯。
陳訣把謝渝丢回床上,扭頭對上道森雙手捧碗,一臉期待地看着他。
“自己喝!”
“Chen!你這是區别對待!憑什麼他謝渝可以被你喂,我不能!”
“他喝多了。”
“我現在下去喝一瓶Vodka!”
道森真能幹出這種事!
陳訣抽走碗,沒好氣地喊了一聲“張嘴”,把湯倒進去。
忙活完,陳訣單手叉腰,感覺自己忘了點什麼事。
“汪!”
陳訣快馬加鞭給可樂倒狗糧,蹲在狗盆摸可樂的狗頭。
他想,他年紀輕輕已經具備養三個兒子的經驗,可以收拾收拾準備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