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好标簽,一轉頭,對上顧念東幽怨的眼神。
“訣哥,你終于回來了,你知道我這幾天過得什麼日子嗎。”
陳訣沉吟片刻,說:“哥們也不太好過。”
顧念東挂在陳訣背上,說:“訣哥,我想小茲,可是我又不敢去找他,怎麼辦啊!”
“不是派給你一個保镖嗎?”
陳訣拖着顧念東的身體,回到自己房間,麻利地收拾行李。
“我怕不夠啊,萬一他們發現我還在找小茲,硬綁我回國,一個保镖怎麼攔得住他們。”
陳訣停下手上的動作,說:“有沒有可能,我給你保镖是讓你保護劉念茲的。”
“壞!壞壞壞!”顧念東一下站起來,給劉念茲打電話,遲遲無人接聽,最後變成關機,“出大事了!”
陳訣立馬開車,風馳電掣地拉着顧念東趕到劉念茲老舊的公寓樓下,電梯全部歇菜,隻能硬爬上十五樓。
顧念東跟打了超能力針似的,中氣十足,用力拍打劉念茲的房門,手頭電話打個不停。
陳訣累得直不起腰,靠在牆上,撥通凱倫的電話,托他去警局問問,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酒鬼鄰居被吵得打開房門,拎着酒瓶子大罵顧念東。顧念東在氣頭上,卷起袖子要跟人幹架。
陳訣忙站在中間,攔住兩個人,勸回鄰居,按下跳腳的顧念東。
剛安撫好兩個人,劉念茲身穿白裙,和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有說有笑地從樓梯間走出來。
三人視線相對,空氣一瞬間冷卻。
“你大爺的顧恒川,敢搶我的人!”
顧恒川?這不顧念東大伯家的獨子嗎?
據說大伯這一家已經掌握顧家的核心産業,大伯進了董事會,兒子當上了總裁,接手顧家,指日可待。
顧念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砸在顧家接班人的臉上,流出一道鮮紅的鼻血。
“哎!冷靜!”
陳訣忙抱住顧念東的腰,朝後拉扯。
顧念東拿他當炮台,借他的力擡起兩條大長腿,猛猛向堂哥開炮,手在空中胡亂揮舞。
劉念茲拿出紙巾,踮起腳,為顧恒川擦掉鼻血,邀請對方進屋為他止血。
顧念東瞬間爆炸。
“劉念茲!你不許接觸我大哥!”
顧恒川冷冷地瞥了一眼顧念東,摟上劉念茲朝房間走。
顧念東爆發,沖上去撥開顧恒川,捏住劉念茲瘦弱的小肩膀,怒而呵斥。
“你不是工作請不了假不能約會嗎!你不是說你沒有裙子再也不穿了嗎!我才幾天沒來你就和别的男人親親我我,你這個謊話連篇的騙子!”
劉念茲說:“你既然看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不,你騙我一個人就夠了。”
顧念東捧起劉念茲的臉猛猛親上去。
陳訣生怕顧念東再給人嘴巴咬破,趕緊沖上去攔。
顧恒川和他心有靈犀,倆人的頭結結實實撞在一起,咚得一聲,眼冒金星,雙雙倒地。
那頭顧念東将劉念茲按在牆上,左啃一下,右啃一下,拉扯得劉念茲的嘴唇變了形。
劉念茲狠狠咬住顧念東的唇,趁他吃痛,使勁推開他,反身打開家門,将其餘人全部關在門外。
顧念東扭頭看向倒地的顧恒川,再看看陳訣,沖陳訣豎起大拇指:“訣哥,今日之恩,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