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還在睡夢中的虞春了被季天南叫醒，手摸摸身邊，發現季天南不躺在自己身邊之後虞春了才微微睜開眼睛，季天南讓虞春了起來。

坐起來的虞春了靠在季天南的肩膀上問他們為什麼要起這麼早，季天南伸手給虞春了拿衣服，就往虞春了身上穿，昨天季天南帶着虞春了去故宮看一天，回到酒店虞春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是季天南抱着虞春了去浴室給虞春了刷牙洗臉洗腳，收拾完虞春了就又抱着虞春了讓虞春了躺在床上，自己去洗漱。

虞春了快睡着的時候季天南才躺上床，虞春了的手又一次環抱着季天南，季天南拍拍虞春了的後背。

“哥，我們真的一定要起來這麼早嗎？”

虞春了剛說完牙刷就被季天南放進嘴裡，虞春了拿着牙刷開始刷牙，季天南收拾着等會兒要用到的東西，他起來的時候出去看附近有沒有早餐店開門，可能是太早了，沒有一家早餐店是開着門的，季天南就隻好回來叫虞春了起床。

“不是說想看升旗嘛，我們去早一點就能看到”

季天南手裡拿着紙巾遞給虞春了，讓他擦臉，擦完臉虞春了就靠在季天南的身上說好困。

季天南在酒店外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先讓虞春了坐進去，剛坐進去虞春了的頭就枕在季天南的大腿上“睡吧”季天南的手指摸着虞春了的眉眼“師傅，我們去天安門廣場”

“是去看升旗的吧”

季天南點點頭，出租車師傅跟季天南說哪裡可以看到，季天南付錢時跟師傅說了謝謝就叫醒虞春了，虞春了跟在季天南的身後，季天南看着周邊的人“哥，人好多啊”虞春了抱着季天南的胳膊看着周圍的人。

“看不到的話我背你”季天南微微低頭看着虞春了，下一秒虞春了就被背了起來“哥，我是不是很煩人啊？”虞春了看到也有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人家都還沒有讓人背，他就先讓季天南給自己背了起來。

“沒有，别跟别人比，你就是你”

季天南示意虞春了摟緊自己，虞春了手裡拿着傘摟緊季天南。

升旗的時候天空飄來小雨，虞春了的視線從旗杆上轉移到季天南的身上，虞春了低頭埋在季天南的肩膀上“困了嗎？”虞春了搖頭時，頭發會碰到季天南的脖子，季天南眨眨眼睛，沒跟虞春了說有點癢。

升旗儀式結束之後虞春了從季天南的背上下來，一邊走路一邊給季天南捏着胳膊，嘴上說着哥哥辛苦了，季天南拽着虞春了的手腕，去看附近的早餐店，附近的早餐店人也很多。

季天南找到一家人還算少的早餐店，問虞春了要不要進去吃飯，虞春了在季天南還沒再次開口前拉着季天南就走進去“哥，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要四個包子跟兩碗粥，去找位置”前半句是跟店員說的，後半句是跟虞春了說，虞春了松開拉着季天南的手就去找位置，季天南先是拿着包子走到虞春了的面前“哥，我去端飯”

季天南一個眼神就讓虞春了坐在位置上不動“哥，為什麼是八寶粥啊？”虞春了手裡拿着勺子攪着粥問。

“不喝嗎？”

虞春了搖頭說不是不喝，是起太早沒有胃口吃飯，季天南伸手摸着虞春了的額頭，虞春了想躲開，卻被捏着後頸，在季天南的動作下微微仰頭看着季天南“沒發燒，等會兒吃完飯就回去，要不想吃就不吃”

虞春了又搖頭，搖完就開始吃飯，季天南看着虞春了有些蒼白的臉。

早知道就不帶着虞春了來看升旗了。

虞春了不知道季天南的想法，還以為季天南是因為自己不好好吃飯而不高興的，一回到酒店，季天南就給虞春了脫衣服，原本還穿着衣服的虞春了，被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虞春了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季天南已經背過身去疊被脫下的衣服，虞春了慢慢悠悠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低頭看着自己的腳趾，季天南連他的襪子都脫了。

右腳腳趾輕輕踩着左腳腳趾，虞春了覺得自己飛起來了，是季天南抱着虞春了給虞春了塞進被子裡“不是困了嗎，快睡”季天南半靠在床頭看着被自己用被子給裹住的虞春了，虞春了看五六秒的季天南，就又朝季天南的方向考過去。

虞春了的額頭貼着季天南的手背閉上眼睛醞釀着睡意，季天南的背後還有一本童話書，是季天南怕虞春了睡不着給準備的，結果一次也沒有用上。

沒用上也挺好的。

季天南的手指摸着虞春了的頭發，虞春了的頭發有點長，等虞春了睡醒要問問他是回家剪頭發還是在這裡剪。

虞春了睡醒的時候已經過一點了，季天南在看着虞春了睡覺的時間裡也靠着床頭小憩一會兒，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季天南被電話給吵醒了，季天南快速拿着自己放在酒店床頭櫃上的手機，一邊接通一邊往外走。

走到外面季天南也不敢關門，房卡還在裡面，季天南看一眼房間裡的虞春了，見虞春了翻個身還在睡就松一口氣。

是虞年打來電話關心他們的，跟虞年聊幾句之後季天南就沉默下來，沒有虞春了在，季天南沒有幾句話要跟虞年季少圜說的。

是虞年先提出挂電話的，季天南也隻是嗯一聲，就挂斷電話，電話另一頭的虞年也是第一次被季天南挂斷電話，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