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那您随我來。”
孤雁飛回頭檢查了一下道觀,把火滅了,順道留了一處記号,以免蘇臨月回來找不着她們去處。
她心下擔憂蘇臨月的安危,可又覺得一般人應該沒法拿蘇臨月怎麼樣。
想了一想,最後還是決定,若是一個時辰後若是她還未來找自己,便用那鲛人淚珠聯系上她。
此處離山下不遠,不過半個時辰便到了村中,村中人見另外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來忙問她們情況如何。
“這位也是來追查此事的修士,我便将她請來村中了。”
村中人聽了這話,面面相觑,并未立刻作答,忽然有一人驚呼,“怎麼是她?她不就是那——”
孤雁飛及時打斷道,“這小孩兒是附近村落的,之前被我救下,一直跟在我身邊,并非修士,而是凡人。”
“可是,可她”
“此事有蹊跷,不可輕易下定論,你放心,她絕不會離開我身邊,做不了什麼。”
一個老者推開人群出來道,“既然如此,那便請道長先去祠堂。”
聽老者這麼一說,衆人紛紛點頭,要迎孤雁飛去祠堂。
“為何要去祠堂?”
“入村者都須先去祠堂。”
“既然如此,入鄉随俗。”
有幾個腳快的跑到前面,剩下幾人迎着她往前走,一路上碰到些孩子都被大人趕回了家中。
孤雁飛莫名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待到門口,孤雁飛頓住腳步道,“這是生祠。”
“道長,你在嗎?”
話音剛落,從祠堂中走出一位青年女子,身材高挑,氣質出衆。
“你是?”
“你也是修士?”
“對。”孤雁飛答完又問,“此處生祠是何人的?”
“我師尊的。”
“你又為何在此?”
“我與師尊雲遊至此,發覺此地有人作亂,所以留了下來,村民感念我師尊,所以才修了這生祠。不知你是何人?”
說話間,面前那人已喚出法器,握在手上。
“在下孤雁飛,之前因為寶物争奪與這千機閣起了沖突,這才被卷入這件事情來。”
“不知道閣下師從何人?”
“散修罷了。”
面前那人皺起眉頭來,像是左右為難,又道,“如此怕是……實在有些過于巧合了。”
眼看她手上靈氣愈勝,孤雁飛打斷道,“對了,我之前同玄天宗的人一起中了這千機閣的計,此物便可證明。”
孤雁飛從懷中掏出那信物,那女子眼前一亮,湊近看了看,道,“的确是玄天宗的東西,我派掌門手中也有一塊。道友既是散修,能拿到玄天宗的信物,想必定有真本領在。”
“所以閣下是?”
那人慚愧道,“小門小派,不值一提,師從東桑門,名叫王憐生。”
村民們見兩人如此交談,這才放下了心,高高興興的叫人去收拾東西。
“道友勿怪,此事實在兇險,我不得不謹慎。”
孤雁飛笑笑,話中帶着試探,“你就不怕我這信物也是從别人手中奪來。”
王憐生苦笑道,“你若是有如此本領,也不必騙我了。”
“不知令師在何處?”
說起這個,面前人皺起了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往屋内外望了望,确信無人後,方才道,“我師尊她,不久前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