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荒時期總是有趣的,兩人慢慢摸索着壁球,每周都會去打一場球,多的時候一周三場,每次打球的時間也從一個小時變成了兩個小時。球技進步不大,體能倒是恢複得不錯,周末連打兩天也能緩得過來。
一晃已經打了2個月了,天氣也漸漸轉涼,每次去打球都要專門換衣服。盡管每次都會提前一些去熱身,但剛開始打打到時候還是會冷,中間休息的時候還有披上衣服避免着涼。
“我本來想買條運動長褲的,但去迪卡侬試衣服發現,雖然下蹲沒問題,但跨步的話,膝蓋移動總歸會碰到點阻礙,還是影響點移動起步。安雲山穿着短褲還是有點涼,蹦了蹦。
“那沒辦法,要麼你跟我一樣壓縮褲,又保暖,又緊身,也可以舒緩腿部肌肉。”榮博仁也換好了衣服。
安雲山看了一眼,搖搖頭,“還是不喜歡,總有約束的感覺。但PS安雲山比賽裡兩種打扮都有,看個人喜歡了。”安雲山剛想進場地,有折返了回來,從包裡掏出一管牙膏似的東西,“這我前天買的,可以加快熱身的啫喱,說着擠出一點淺色的凝膠,抹在膝蓋上。
榮博仁拿過啫喱仔細看了看,“這個倒是不錯,冬天就拍熱身不足,萬一受傷了下個月就不能去滑雪了。”
“你也塗一點試試,我在家試過了,塗過的地方會有點發熱,我就塗膝蓋和腳踝這種容易扭到的關節,或者右手手腕小臂肌肉不舒服的地方。”
“要塗對少?”榮博仁打開蓋子。
“一點點就夠了。這一管估計可以用很久。”
榮博仁試着用了點,“這個能持續多久啊?有一層膜的感覺,不錯。”
“所以叫你少擠一點,我昨天下午抹的,晚上洗澡是熱水一沖還有感覺。”安雲山脫下襪子在腳踝也塗了點,“壁球的轉向太多了,上周我差點崴到腳,還是小心點好。榮博仁倒沒見過你崴到腳!”
“我跑動哪有你那麼多,就像費德勒受傷後那樣,我隻保發,覺得難跑到就放棄了。”
兩人抹好啫喱後就進了球場,打了幾拍,一個球沒接住。榮博仁轉向安雲山說,“你看到剛才2号場那個老外撿球了嗎?他是勾起來的,就像羽毛球撿球,這樣。”說着走到球旁邊,又拍框慢慢把球撈了起來。
“給我來試下。”安雲山用拍子停下榮博仁滾過來的球,也學着用手腕把球勾起來,并不難,試了兩次就會了。“我現在想練那個比賽視頻裡看到的,他要麼是直接把球撥到牆上,這個簡單。還有一種,他是拿拍子把球往自己腳下來輕輕回撥一下,再讓這個球有點速度的用拍子去勾起來。”說着安雲山試了試,但撥的太輕球沒速度,撥太快了拍子來不及勾球。榮博仁也湊過來試了試,撥了幾次後就找到了輕重感覺。
“好了,這下不用彎腰撿球了。”
“不錯。”榮博仁回撥球後,高高的把球挑起,球從側牆慢慢地反彈,榮博仁伸出左手穩穩接住球。
中間休息的時候,安雲山煩惱道:“正手現在還算可以了,雖然擊球時拍子還有一點不夠平,但打拍面打開點,發力還是可以把球打到後場的。但這個反手還是沒感覺,打出去沒力量,揮出去手是别扭的。”
“你太着急了。”榮博仁慢條斯理的喝着水,“我們才打多久啊,我看旁邊場地教練在教的女生正手還打不好呢,急什麼,你網球前三個月球往哪飛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