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榮博仁和安雲山去崇禮滑了幾天雪後,過年前便去南美了。所幸被Z拉進了壁球群,在裡面喊一聲,總有人願意來打壁球。群裡的人也越來越多,從安雲山剛進去時的十幾個人,Z也不知道從哪慢慢加了四十多人。大部分人都是在工作日下班後和周末,但也有人像安雲山一樣工作時間相對自由。安雲山還在球技進步的熱情高漲時期,隻要有人約,一周倒是會打上3、4場,每周累加起來快10個小時了。
隻因為正手後牆球可以湊合打出來,在新手眼裡已經算是高手了。打的多了,安雲山的技術進步不大,球感也更加熟悉了,跑動缺越發快了。可是純粹靠跑動救到的球,往往都已經身體失衡,根本沒有充分的時間和姿勢來揮拍,僅僅用手腕力量擊球的安雲山最終受傷了。
發現自己手腕疼的時候不是在球場上,而是安雲山早上起床。大冬天早晨安雲山迷迷糊糊的醒了,眼睛還沒睜開,右手摸到枕頭邊的空調遙控器,對着牆上的空調一按關機,大拇指這一動,連着手腕直接把安雲山疼清醒了。
安雲山半睜開眼看着自己的右手,大拇指輕輕動一下,手腕就疼一下。一頭霧水的安雲山坐起來,仔細檢查了下自己的手腕,不僅是大拇指動會疼,擺擺手腕,手腕處那個骨頭突起的位置也會疼。因為以前有過網球肘,安雲山在打壁球的時候已經估計手臂伸直舒展,右手肘部以前練的肌肉也起到保護作用。但确實還是不少球,安雲山偷懶用手腕發力擊球的,而且哪怕知道擊球要鎖住手腕,但真打起來就忘了,特别是球快的時候,腦子空白,隻靠本能反應回球。
安雲山床都沒下,夠着扯過來球包,翻出來肌肉止疼藥,手腕塗上去馬上好了很多。想想又從床頭櫃裡翻出一瓶新的,扔進自己的雙肩包裡。根據以前打網球的經驗,八成是腱鞘炎,這個手腕一時半會好不了了,包裡放一瓶,不時塗一塗。
起床做早飯的時候,右手也開始小心翼翼,以前都是右手直接颠鍋,現在煎個荷包蛋,幹脆用左手拿平底鍋。可是偶爾手腕動作大一點,還是疼得安雲山呲牙咧嘴。
當務之急是去買個護腕,安雲山吃完早飯就出門了,等不了上網買,直接去迪卡侬戴起來先。迪卡侬其實在安雲山家不遠,安雲山還是自己開車過去,剛開出去,方向盤右後方的出風口吹出的冷風就正對着手腕,安雲山趕緊把這個風口關掉,這個時候最不能吹涼風,絕對會變嚴重。安雲山提醒自己接下來要注意保護自己的手腕了,至少2個月時間。
到了迪卡侬,安雲山直奔護具區,之前在這買過一個護腳踝。迪卡侬的護具分不同的防護等級,基本初級用來防止受傷,最高級用來傷後恢複,還可以提供一定的支撐力。安雲山試戴了幾個,挑了一個可以連着大拇指一起固定的護腕,自己綁的時候調節不同的角度和松緊、戴上之後安雲山稍微松了口氣,動動手腕果然好了很多,至少一般行動不會疼了。
回到車上,安雲山直接把護腕戴上,以後就天天戴着吧。安雲山想開車,又停了下來,把護腕拆下來,又塗了一次藥再戴上。"希望能早點好。"安雲山無奈地自言自語。
回到家,安雲山在微信上問了問上海的朋友,之前聽說他去中醫院做了針灸,不問不知道,一個療程做了4、5個月,自己可沒那個時間。
想了想,安雲山又問了一個北京的同學,每周打羽毛球,上次來上海吃飯時說膝蓋和手腕都出問題了,打得也少了。得到的答案是沒辦法,你也不是運動員,犯不上打封閉針,更何況打針隻能保一段時間,難道下次再疼再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