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的時候,看着熟悉的房子,慢慢進去,父母看着他說道:“生活不下去了,就一直住在家裡,不要緊的。”
安然:“我并不想回家,隻是,我有事。”
爸爸:“家裡有什麼不好嗎?”
安然:“并沒有。”
他們聊了很多。
安然說道:“我好難受。”
媽媽:“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安然:“我感覺自己再也無法回去了。”
媽媽:“你說什麼,回去哪裡?”
他站起來說道:“我不知道我該去哪裡。”
媽媽:“不管是活在哪裡都好,就算是死,也有去所,你為什麼要考慮這個問題?”
安然說道:“嗯。”
他打開門離開,媽媽看着皺眉。
爸爸:“我們叫他的哥哥姐姐來吧,說說他,或許他就會不玩了。”
媽媽:“嗯。”
安然在接到哥哥的電話,的時候說道:“我并沒有玩,我隻是想要追求夢想。”
哥哥:“你追求夢想,也不能讓父母擔心。”
安然突然說道:“我先挂了。”
他看着熟悉的背影,可是叫住的時候發現這個人并不是杜芬,他說道:“我不該這樣隻考慮自己的。”
他後悔不已地走在路上。
不少行人看着他,安然來到了學校裡,看着熟悉的學校,自己做錯了事。
突然一個同學走過來,“安然!”
安然愣了看着這個陌生的女孩。
女孩書說道:“我沒有考到适合的學校,複讀了。”
安然說道:“嗯。”
女孩:“你想問什麼嗎?”
安然:“夏東,為什麼要殺杜芬?”
女孩:“因為他覺得杜芬太娘了,就想看看他哭,可是杜芬沒有哭,最後挖掉了……”
“最後流出血淚。實在是太殘忍了!”
安然:“嗯。”
可是當初的小弟夏東真的這樣殘忍嗎?
他隻是理所應該地認為所有東西必須如自己願。一點不順自己,就暴跳如雷,就是被家人慣得。
可憐了杜芬,是一個萬人嫌體質。
他慢慢看着天空,下雨了,他站在雨裡一直沒有走,直到一把傘打在他的頭頂。
女孩:“你怎麼站在這裡,我送你打車回家吧。”
安然:“謝謝。”他低下頭,看着小水窪,慢慢說道:“你知道暴劍玄嗎?”
女孩:“暴劍玄?全校第一名,有什麼奇怪的嗎?”
安然:“并沒有。”
他們一起聊天,很快安然說道:“我不準備打車,你先走吧。”
女生猶豫道:“那我先走了,你快點回家……”
安然離開。
走到家裡的時候媽媽說道:“你現在連一把傘都買不起了嗎?”
安然:“媽媽,我……”
安然暈倒。
在醒來的時候嗅到淡淡消毒水的氣息。
安然說道:“媽……”
媽媽說道:“你也太不愛惜身體了!這麼嚴重的感冒,會燒死人的!”
安然感覺喉嚨發炎,沒有說話。
媽媽:“現在你還是留在家裡。”
安然:“我并不想成為什麼都依靠父母的人。”
媽媽:“你現在有病,我們養你沒有關系的。”
他痛苦地閉上眼,自己的未來會很糟嗎?
他慢慢伸出手,之後說道:“媽媽我現在想要一個人生活。”
媽媽:“為什麼,是我們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
“我要自食其力。”
媽媽:“你這樣還自食其力?”
爸爸:“你可以但是你要有生存的條件!”
安然閉上眼,痛苦地抿唇。
外面春寒料梢。
他慢慢說道:“媽媽,我現在想要快樂的生活。可是我感覺我無法快樂。”
媽媽急了:“怎麼感覺不快樂?好好的,有什麼好難受的!”
爸爸和媽媽出去,商量道:“給他看看心理醫生吧。”
媽媽:“嗯。”
安然出院的時候媽媽說道:“等下心理醫生來了,你和他說說話。”
安然:“我要回去了。”
媽媽拉住他的手,“你不要去那個地方,要是死在那裡怎麼辦!”
安然:“我死也是我的命。”
安然掙脫離開。
媽媽:“你快過來!别走!安然聽話!”
可是安然已經坐上了飛機來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安然說道:“好痛苦。為什麼?”
他每天都在畫畫,可是無法戰勝痛苦困境。
突然陸行舟說道:“安然!”
安然看着陸行舟,“你來幹什麼?”
陸行舟說道:“你看這個!”
安然看着說道:“是魂器?”
陸行舟:“是夏東和杜芬的神魂附在上面了。”
安然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