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胸口一焖一口血吐出來,陸行舟說道:“怎麼回事?”
安然:“沒什麼,把他們交給我。”
安然拿着杜芬和夏東的魂器,說道:“你們為什麼死的時候會附身同一個器皿?”
夏東:“我錯了。可是我醒悟的太遲了,我現在快消失了。”
杜芬:“你殺了我,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你折磨我,我就折磨你!”
安然:“你們的恩怨一定要這樣嗎?”
夏東:“是我的錯,我願意這樣。”
“都怪我醒悟太忙了。”
杜芬:“醒悟太慢,你可是害了不少人,你一句醒悟的太慢,就沒有做罪了嗎!”
夏東:“我……”
杜芬在吞噬夏東,很快夏東的氣運消失,下輩子投胎,一定是畜生道吧。
安然說道:“杜芬,不想成為永遠的鬼還是做人留一線吧。”
杜芬停止吸食,“可是他要了我的命!”
安然:“會有東西收拾他的。”
杜芬看着安然說道:“你為什麼不害怕我們?”
安然:“我現在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
杜芬:“你為什麼死?”
安然:“身體不舒服。”
突然陸行舟再次來到,說道:“安然,你現在開心嗎?”
安然:“你想做什麼?”
陸行舟慢慢靠近,最後伸手小心觸摸他的背之後按摩,“要是不舒服,我有全國最頂尖的醫療設備!”
安然:“不用了。”
陸行舟:“不行,你要是死了,我就沒有主人了。”
安然看着陸行舟說道:“你和我神識相連,幾乎做到你是我,我就是你,現在我想要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對吧。”
陸行舟:“知道,當然知道。”
安然開始站起來說道:“除了這個你還發現什麼?”
“暴劍玄那個家夥很聰明,但是好像是普通人。”
安然:“嗯。”
“回去的路,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明白一定和我們見過的其中一個人有關系。”
安然看着陸行舟說道:“你說的我們?”
陸行舟連忙揮手。“不是,是别的人,是我們遇見的人,要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安然看着魂器說道:“你們知道嗎?”
杜芬:“你們說的什麼?”
安然說道:“你們也不知道。”
他看着其他地方,說道:“如果真的在我們身邊我們都沒有察覺的話,對方一定很危險。”
陸行舟:“說的也對,對方為什麼來這裡,要做什麼我們還不知道。”
安然:“出去,我要睡覺。”
陸行舟:“一億……”
安然兇了一眼。
陸行舟:“我什麼都沒有,隻有錢,這是支票,你拿着吧……”
安然:“拿回去!”
他來到了暴劍玄家,暴劍玄看着安然說道:“有什麼事嗎?”
安然:“我想要問問你一些問題。”
安然:“高中學校發生什麼大事嗎?”
暴劍玄:“大事?”
“什麼大事?比如全校死了六個人嗎?”
安然:“那六個人怎麼死的?”
暴劍玄喝着橙汁說道:“他們很多都是校園暴力死的。”
安然:“跳樓,喝藥,上吊?”
暴劍玄:“差不多。”
安然:“是誰害死他們的?”
暴劍玄:“是誰?”
安然看着暴劍玄。
暴劍玄:“你要做什麼?”
安然:“我要找到那個人讓他付出代價。”
暴劍玄:“這個關你什麼事?”
“你忍心看見他們死嗎?”安然看着暴劍玄,“還死的這樣不明不白?”
暴劍玄和安然很晚來到了學校的檔案室,之後趁着黑燈瞎火去找資料。
暴劍玄拍拍手上的灰塵說道:“丁酌雨,死于投毒殺他的人是——陸行舟。”
“婉湘玉,死是跳樓,害死她的罪魁禍首還是陸行舟……”
所有人都是陸行舟害死的……
安然感覺頭痛欲裂,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抱住頭,鼻子裡嘴巴裡,眼睛裡,耳朵裡流出血……
安然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又來到了校園,自己又是一名高一的學生。
陸行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這個虛僞殘酷的生物!
他慢慢拿着筆用力寫筆尖被按進裡面,他放下筆,之後看見了還沒有死掉的杜芬。
杜芬說道:“你有什麼事嗎?”
安然:“你千萬不要死!”
杜芬:“你說什麼?”
安然:“沒什麼,我……”
杜芬離開。
安然說道:“我現在想要好好地看着你沒事地活着。”
杜芬嘴角露出笑容。
班上的其他同學,“你的男朋友,這麼深情!”
杜芬:“不是,你們不要亂說!”
“我們去吃飯吧。”
他慢慢看着杜芬離開,之後回到教室,看着暴劍玄說道:“我有事,在學校小樹林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