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浦在把班郡帶過去之前,讓他在浴室洗了個澡。
完事之後黑浦給他領到了房間門口,告訴他裡面該有的東西都有,床頭櫃子裡放着,吧台酒櫃裡放着,還有浴室裡也放着,不夠了打電話讓前台送。
班郡明白,而黑浦幫他敲了敲門。
門裡是一股濃郁的香水和煙味,蕭江剛好在吧台調了幾杯酒。他拿着兩個杯子過來,示意黑浦和班郡坐。
隻不過班郡剛想坐下,又被黑浦拍了一把站起來,反而是黑浦和蕭江一人一把單人沙發,班郡則站在黑浦的旁邊。在黑浦的示意下,班郡趕緊介紹自己。
班郡,四十三歲,六年前跟了文勇,做了兩年司機之後開始處理一些雜事,四年前給拿到身邊做随行,三年前文系加入商會之後便由他接送和保護,做到了當下。
“四十三歲,”蕭江念叨,黑浦趕緊又讓班郡把身份證拿出來,蕭江打量着那小小的卡片,輕笑,“跟文勇之前幹什麼的?”
“他是北原人,”黑浦搶答,“在永澤租借那一塊,他給文勇的人看上買下的,之前在北原做過民兵。”
班郡報出了自己的囚區号,蕭江也把身份證還回去,說怪不得黑浦你願意引薦他,不過他是民兵,你可是正統軍隊出身。
黑浦笑起,他說我哪裡是什麼軍人,說着給蕭江分煙,“班郡還是不錯的,手腳幹淨利索,之前文勇也用他順手得很,這不為了給你表個态,趕緊送來了。”
蕭江聽到此沒接話,在班郡身上打量片刻,黑浦便命令班郡去吧台再調幾杯酒,瞥見吧台上還有水果,讓他把水果也洗一遍拿來。
而當班郡轉身走去,卻聽得背後聲音壓低了少許。
黑浦說蕭老闆,我也不繞彎子,文勇把他送來就是想租下那個港口,你要是收下了,可得斟酌那港口的處理。
蕭江問,“于老闆什麼态度?”
黑浦說于老闆沒有态度,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我們暫時不想商會的成員有什麼矛盾。”
蕭江聽明白了,所以他必須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