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有些大了。”蕭江再次糾結于這一點。
要知道蕭江身邊出入的可都是二十多三十歲的年輕人,雖然沒有長期固定的對象,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喜好與品味。
“我年紀也大,我比他還大幾歲。”黑浦故意說。
蕭江說你怎麼一樣,你不一樣,你們沙崗人五十歲了還進籠,不同,不同的。
“用不用當然是你說了算,隻是把他收下也算是給了文勇一個台階,”黑浦搓了搓手指,把煙滅了,“你覺着呢?”
班郡再拿着酒和水果轉回來時,黑浦便站了起來。表示讓班郡和蕭江聊一聊,他就不打擾了。而後朝班郡使了個眼色,班郡把黑浦送到了門口。
等房間隻剩下他與蕭江兩個人時,蕭江總算讓他坐下。
隻是班郡很糾結自己該不該先脫衣服,他應該問黑浦一下的,這到底該等對方的指令,還是應該自己主動做。
然而蕭江卻很主動,他放下酒杯,走到了班郡的面前。接着他的手撐在椅背上,矮下身子。
班郡能更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的酒味和煙味了,他的嘴唇近在咫尺,目光則緊盯班郡,以至于班郡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他的心跳随之加快,手心微微出了汗,而班郡猶豫一下,試圖回應般地摟住對方的腰。
不過還沒等他親到蕭江的嘴唇,蕭江的手便摸到了班郡的側腰,迅速地把皮套裡面的手槍拔了出來,用槍口拍了拍班郡的面頰。
這是安保配備的槍,而班郡卻忘了把它交給黑浦。
“你想幹什麼,帶槍進來,”蕭江噴出個鼻音,慢慢直起身子,把槍丢在旁邊,睥睨着班郡,“若是你在于澈的地盤上把我幹掉了,你老闆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