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他的親少爺。
柳春見聽見了,笑道:“大晖别怕,我看那賀少爺愛你家少爺愛的死去活來,斷然會愛屋及烏的。”
俞晖:“謝謝。”但并沒有被安慰到。
俞清然見他苦着張臉,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去洗漱休息吧。”
“是。”
柳春見也喊謝忞:“你也快去洗漱,一會别吵着我。”
謝忞嗯了聲,拿了換洗的衣裳和俞晖一起去了浴房。
他們二人出去之後,俞清然與柳春見也上榻歇息了。
時辰已晚,明日還得上學呢。
年紀輕,幾乎是倒頭就睡,隻是柳春見記挂謝忞還沒回來,睡得并不踏實。
朦朦胧胧間,于暗夜裡聽見一點響動,迷迷糊糊地喊:“謝忞?”
謝忞應了一聲,他似乎就站在床榻邊緣,聲音很近。
柳春見翻了個身,面對床榻外側,嘀咕了聲:“快睡吧。”
謝忞蹲在床榻前,借着昏暗的月光看着他的臉。
柳春見雖然是位中庸,但長得很好,他的相貌既不是賀知衍那樣美到極緻的清俊,也不是俞清然那俊到秀美的雅緻,他是有他自己的溫和潤雅。
“春見。”
“嗯?”
“賀知衍在針對你。”
“嗯...嗯?”
“他吃你的醋。”
“啊?”柳春見騰地坐了起來,“為何?”
黑暗裡,謝忞的聲調平穩且低沉:“因為他是天乾,沒有任何一個天乾能容忍自己的伴侶與他人親近,你之所以感覺會不舒服,是因為他釋放了信香。”
柳春見整一個愣住:“他有病?我和清然要是有那意思,輪得到他?”
謝忞沒有再說,而是傾身,将他扶躺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