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豈敢和面癱相比啊。
君不見面癱這厮一頓能狂炫五個肉包子五個茶葉蛋外加兩碗胡辣湯。
她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體育老師一聽她們沒吃飯,自掏腰包買了法式小面包請全班同學吃。
男生們都像餓狼般猛撲過去,沒個三五分鐘就把面包消滅完了,他們還挺自覺,把垃圾分别放在大袋子裡,歸籠後體委扔垃圾桶了。
女生們看着面包一臉為難,好像那不是面包,而是一塊苦膽。
“老師,我們真不吃。”
“不是餓了嘛?”
“我們在減肥呢……”
“減肥?”,體育老師看着她們一個個瘦的跟猴似的,挺心疼的,“你們又不胖。”
“我們很胖的。”
衆女生七嘴八舌:
“我一米六快一百斤了。”
“我一米六五快一百二了,都快胖成豬了。”
……
“我一米七一百三十斤。”
體育老師看着那位明明很苗條卻說自己快成豬的女生搖了搖頭。
“老師,她們是為了以最好的狀态周五見紀老大呢。”,男生們吃飽喝足了,開始爆料。
體育老師一臉懵逼,“紀老大?紀流年?”
女生們一聽這個名字就來勁了,“對的,對的。老師也知道紀老大啊。”
體育老師心想,“我何止是認識那厮,我們倆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
可這事能告訴這群猴崽子們嘛?
告訴了他們還能上課嘛?
豈不是體育課變成了八卦課。
體育老師為了這些孩子們能好好的上一節體育課一狠心抛棄了朋友,“不認識。”
女生們本來還翹首以盼等着老師爆料呢,結果聽到這麼一句話,瞬間就像個啞炮蔫了。
許今心想,“哦,原來紀老大叫紀流年,不知道他爸媽給他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是要留念誰啊?”
體育老師也不“強迫”她們吃面包了,但還是強調了一遍,“追偶像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身體更重要。”
這之後他就讓大家自由活動了。
“想打籃球、羽毛球或者乒乓球的找體委,讓他統一去器材室借。下課前再還回去就行了。”
随後他又交代幾句大家就解散了。
許今最想做的就是找個地方獨自待着看漫畫。
可有沈言和鄧可知在這是不可能的。
“同桌,我們一起打乒乓球吧。”,沈言從體委那搶了副乒乓球拍和乒乓球興匆匆的跑過來。
還沒等許今說話呢,鄧可知和耗子也跟着湊熱鬧。
“算上我們哈。”
沈言一個眼神過去。
耗子秒慫。
鄧可知才不怕他,“言哥,我們來打第一局。”
許今呵呵呵的笑了。
頭頂的栾樹好像被她這笑聲感染了,輕快的搖晃着粉色的花苞,像是翩翩起舞的花仙子。
天高雲闊,遠山如黛。
黃澄澄的夕陽像是被人拿着刷子塗抹了一層厚厚的蜂蜜,呈現出流淌般的蜜糖色。
偶爾有幾朵花苞從樹上掉落下來,落在她的周身。
此情此景。
她像是置身于一幅畫中。
像是個仙子。
唔。
雖然這個仙子有點面癱。
但是,這麼美的景色四舍五入一下,這位面癱仙子往那一站也算個小仙女了。
沈言很少見她這麼笑。
不覺得看的癡了。
“沈言,我也要加入你們。”
一把聲音徹底把沈言心裡的那點粉色泡泡戳破了。
是蔣清淺。
沈言能明顯的聽出來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詢問句。
鄧可知心想有好戲看喽。
許今是無所謂的,如果能不被人打擾更好了。
耗子是個沒發言權的。
剩下就是沈言了。
蔣清淺又說了一遍,“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沈言看他們都不說話,隻好點點頭。
心裡卻在想,“哼,這一個兩個沒有眼力勁的大電燈泡看着真是礙眼啊。”
場外的那些女生聊着聊着八卦突然一個人說,“你們看乒乓球那邊。”
女生們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就看見沈言大殺四方。
耗子和鄧可知兩人被他虐的要罵孫子了。
到了蔣清淺他也沒怎麼客氣。
一分鐘後,換許今和他對打。
沈言突然秒變成老媽子,特别的有耐心和許今對打。
換來鄧可知和耗子的鄙視。
臭不要臉,竟然這麼區别對待。這是兩個人的心裡活動。
殊不知,蔣清淺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她是文明人,不會像鄧可知和耗子那般渾不吝什麼都說。
呵呵哒……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沈言,原來你喜歡許今這個調調的女生。
鄧可知和耗子打乒乓球打不過沈言就用言語幹擾他。
以圖氣死他。
“耗子,紀老大是不是很帥?”,學校光榮榜上的照片貼的這麼高,誰沒事仰着腦袋去看呢?更何況還是多年前拍的照片。
“帥,必須的帥啊。”
“和沈言比誰帥啊?”
耗子秒懂,“唔,這個怎麼說呢?兩人各有不同吧。”
“展開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