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淺一聽他們在讨論紀學長也跟着湊熱鬧,“紀學長就像一股春風,能吹化冬天的雪。”
呃……
竟然還有這種比喻法。
鄧可知沒注意蔣清淺說的是學長,她隻覺得自己語文水平太低了,不過這種時候她還不忘記拉踩,“那沈言呢?”
聞言,蔣清淺“呲”的一聲笑了。
幾個意思?
鄧可知好奇了,“怎麼說?”
蔣清淺用下巴指了指耗子,“讓他說說呗。”
鄧可知好像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你……你你認識紀老大啊?”
耗子點了點頭。
“有照片嗎?讓姐看看。”
耗子一聽她自稱姐氣的差點沒吐血,但他有着良好的紳士風度,硬生生的忍住了。
“有,我們加個微信發給你。”
就這樣兩個人加了微信好友。
鄧可知見到紀流年照片的第一印象是:啊啊啊啊,原來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帥的男人啊。
如果把紀流年比喻成吳彥祖。
唔。
那麼沈言就像吳彥祖身邊的助理小哥哥。
鄧可知拿着手機跑到許今旁邊,故意幹擾她讓她輸。
可惜了。
許今這貨打乒乓球都打出一種氣壯山河的魄力。
她是用兩手交換着打的,沈言把球拍到左邊她就換成左手接,拍到右邊她就換成右手接。
反倒是沈言被虐成了狗。
他還自帶“嘿嘿哈哈”的音效。
這一局他倆打了有一刻鐘的時間。
最後許今覺得實在沒意思,就故意讓沈言赢了。
沈言覺得勝之不武,叫喚着要再來。
鄧可知故意氣他,“你赢不了的。”
氣的沈言對她呲牙咧嘴。
許今見他這副滑稽表情笑了。
她一笑沈言也笑了。
其他三個人無比鄙視這麼臭不要臉的沈言。
許今把乒乓球拍放在台子上,耗子早就很有眼力勁的去撿跑的老遠的球去了。
許今熱的渾身是汗,汗水像珍珠似的從額頭滾滾落下。
連頭發都濕的一縷一縷的貼在頭皮上,臉蛋因為運動後微微泛着紅,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鄧可知把手機怼她臉上的時候,她看着照片上的人一愣,“紀老大?”
“你認識?”,鄧可知感覺不好了,好朋友有了秘密不和她分享了,嗚嗚嗚……
“在顧老師辦公室見到的。”
“怎麼樣?”,鄧可知一臉期待的看着她。
“什麼怎麼樣?”,許今覺得莫名其妙,鄧可知的臉湊的太近了,呼吸的熱氣都噴到她臉了,許今覺得這姿勢太詭異了,就一巴掌推開她的臉。
鄧可知覺得她和許今不在一個頻道上,“你不覺得紀老大很帥嘛?”
“啊?”
“你啊什麼啊?你就說帥不帥吧。”
“還行吧。”
沈言聽了這話不由的笑了,笑的一臉蕩漾,一臉的欠揍。
其他三人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摁倒地上蹂躏一頓。
還是耗子聰明,換個思路問,“我帥嘛?”
許今頭都沒擡直接說了還行吧三個字。
然後,沈言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沈言呢?”
許今見問擡頭看了一眼沈言,就見他一臉期待的表情等着她表态。
大有許今說他不帥他就一頭撞死在乒乓球台子上。
嗚嗚嗚……
許今覺得他的目光太紮眼了,本來想說“挺帥的”,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還行吧。”
“咣當”一聲,沈言手上的乒乓球拍掉地上了。
其他三個人開心的恨不得跳起炫舞。
啊啊啊啊……
看着别人吃癟是多麼開心的一件事啊。
更何況這個别人還是沈言。
沈言一轉身走了。
其他三個一看把沈言氣走了,都發出不屑的聲音, “嘁,一個大男人真小氣。”
他們再一扭頭發現許今也沒影了。
哎呀呀……
這下他們沒有樂子可看了。
一個個就像秋後的螞蚱似的蔫了吧唧的。
耗子興緻缺缺的說,“走啦走啦,下課了。”
這邊許今去洗手間了,她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嘩嘩的流水聲,還伴随着女生們叽叽喳喳的聊天聲。
“薇薇我們等會去看電影吧。”
“不…不啦,我還要回家寫作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