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承認。”
許今想說我才沒害羞,可又想幹嘛要和他争呢,本來人家就長得很帥嘛,越是争論越是顯得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還是沉默是金吧。
“吃棉花糖補補吧。”,越補越上火的好吧喂。
許今接過棉花糖,吃之前先問他,“要不你先吃一點。”,這麼大她怎麼吃得完。
沈言擡頭看了她一眼,眼裡盛滿了笑意,“你這是在邀請我嘛?”
許今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她還真是會給自己挖坑啊。
同時她也很想給沈言一巴掌,笑的這麼燦爛是想勾引誰呢?
囧ing………
她臉上早就绯雲一片。
沈言看她本來就白的小臉蛋染上一層薄薄的似霞的绯雲不自覺得心神一蕩,心裡像是有根羽毛輕輕的飄落,然後又輕輕的飄落在某個深處。
他本來還想再伸手揉一揉她的腦袋的,怕把她惹毛了就隻好忍住了。
慢慢來吧。
早晚有一天還會能揉到她一頭秀發的。
沈言看她手機還停留遊戲的界面,“要不我幫你打一局,你先吃?”
許今一聽這話一眼星星眼的看着他,“你也會打這個遊戲啊?”
沈言:“耗子他們拉着組隊的時候跟着玩過幾次。”
許今心想,“那八成和她一樣菜。”
雖是這樣想,許今最後還是讓沈言幫她打了一局。
沈言問她,“你玩哪個?”
許今撓了撓頭,她能說她沒注意嘛。
沈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切,他直接選擇了人機模式。
許今邊吃棉花糖邊看他打遊戲,看着沈言打的好還會撕一縷棉花糖獎勵給他。
沈言赢一局,許今就會兩眼放光的發出感慨,“哇,你好厲害啊?”,看來剛才覺得他很菜是她有點狹隘了。
導緻他們四個人到的時候就看到如下場景:
兩個人椅子上,沈言雙手打着遊戲,嘴巴張得老大,許今像個小丫鬟似的撕一縷棉花糖在喂他。
許今還帶伴奏的,“哇,還是你厲害,打完這一局我就能從青銅晉升為黃金了吧?”
沈言很是幹脆的回答她,“不能,你連白銀還沒到。”
噶………
頭頂一群黑鴉飛過……
他們頭頂是金燦燦的法桐葉子和明晃晃的陽光。
身後是震耳欲聾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的非常魔幻的歌聲、孩子的歡笑聲以及伴随着大人時不時發出的“哦,啊,哇塞”等的驚呼聲,還有“砰砰砰”打彈珠的聲音。
就這都沒能打擾到他們打遊戲的熱情。
鄧可知走近擡腳踢了踢許今的腳底,這才把許今從遊戲的世界裡拉出來。
“你們這麼快就到了?”
鄧可知嘴角抽了抽,“快十二點了,還快啊。”
哦哦哦,頭頂一片陰涼,她又專注遊戲早就把時間丢爪哇國了。
另外三個都圍着沈言看他打遊戲。
鄧可知和許今鬧騰了一會,就在她倆鬧騰的時候沈言又赢了一局。
誰也沒注意沈馳的微妙變化。
他們六個人商量一下,考慮到許今身體不适,他們選擇去商場先吃飯,再決定去哪裡玩還是直接回家。
至于耗子帶的水果早就讓他們四個在路上吃光了。
耗子也沒帶多少水果,就帶了一把香蕉(大約十個),兩盒藍莓兩盒草莓。
經過和流氓打鬧一場,藍莓倒還好,香蕉和草莓都跟着深受其害,不是這邊軟了就是那邊壞了,再跟着公交車這麼颠簸下去,估計等到了這都得變成糊糊。
用鄧可知的話說,剛才被惡心了一把,需要吃點東西壓壓驚。
于是大手一揮就把水果三下五除二的四個人分着吃了。
三個女生走在前面,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就隻見鄧可知時不時的扭過頭來一臉的八卦兮兮的表情看了沈言一眼。
耗子和冒既白左右壓着沈言在她們身後差不多十米開始審問他。
耗子問,“你倆什麼情況?”
沈言莫名其妙,“什麼什麼情況?”
冒既白,“你當我們瞎啊,我們可是長着眼睛的。”,說着他和耗子還表演起來,以空氣當棉花糖撕一下送到耗子嘴裡。
沈言被他們逗樂,“别人說你倆是基佬一點我還不信?嘿嘿,現在看來你倆………”,那個别人自然是沈馳喽。
耗子和冒既白互看一看,一起追上去摁着沈言就要揍,沈言豈是随随便便讓人揍的人,早就邁開步走跑遠了,這還不算,他還拉着許今一起跑了。
被落下的四人一看此刻不追更帶何時。
可是許今此刻生理期還在身上,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沒個兩分鐘就被四人組追上了。
本來說好的要好好的吃一頓大餐的,結果他們竟然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遊戲。
他們六個人在紫園點了六個菜,考慮到許今不能吃辣的,就把烤魚變成了糖醋鳜魚。
而且沈言特别不要臉的把許今喜歡吃的都放她跟前,氣的四個人一起朝他豎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