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拍了拍鄧可知的手背以示安慰,“下次我們請客也這麼做,氣死他丫的。”,幸好許今這會上廁所了,沒聽到這句話。不然以許今吃貨的性子即使你把飯菜放你面前隻要沒被你吃進肚子裡她都能搶過來把它吃喽。
鄧可知趁沒人注意伸手在耗子腰上掐了一把,疼的耗子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叫出來。
鄧可知心想,“讓你丫的手賤,竟然敢調戲姑奶奶我了。”
沈言坐在他們倆對面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着耗子吃癟的表情嘴角抽了抽,這個時候還故意氣他,“等你請客再說吧。”
鄧可知拿着筷子在沈言面前點了點,“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不說真話不準吃飯。”
沈言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經的坐好等着她來問,鄧可知還沒開口呢,沈馳就先發問了,“你是真打算追許今那塊冰塊?”
冒既白正在喝水,聽了這句話直接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他對面坐着的就是沈言本言啦啊。
這下沈言的胸膛直接親密接觸了冒既白的口水,四舍五入一下也算他倆間接接吻了。
這下可把鄧可知他們三人逗樂了。
本來還覺得有點緊張的氣氛也活躍了。
沈言忍着要揍人的沖動抽了抽幾張紙巾把他的口水擦了擦,考慮到目前自己的經濟狀況不好,不然他當場就會跑店裡買一套新的衣服換上。
沈馳瞪了冒既白一眼,這人毛病啊?這有什麼好激動的。
冒既白指了指耗子說,“他丫的也問過同一個問題。”
沈馳看了耗子一眼,呵呵了兩聲。
耗子被這兩聲“呵呵”呵的炸毛了,沈馳你丫的是幾個意思?勞資不配問言哥這麼有深度的問題咩?
他瞪了沈馳一眼,要不是中間隔着鄧可知估計都能在沈馳身上瞪出八百個窟窿眼子。
沈馳才不管死基佬的眼神,她趁許今沒回來又問了一遍沈言。
沈言很嚴肅的回答了她的問題,“是的。”
沈馳又問,“那許今知道你要追她嘛?”
這下沈言不确定了,“應該知道吧?”
沈馳要笑了,“什麼叫應該知道啊?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沈言弱弱的想許今并不排斥自己啊。
鄧可知一看他的表情秒懂,“以許今的情商,我告訴你她并不知道你要追她。”
沈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真有這麼遲鈍的人。
鄧可知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
正好許今這會回來了,這個話題也不好聊下去了。
唔……
這個話題不好聊那隻有吃飯了。
沈言像個老媽子似的幫許今端茶倒水,關鍵是許今還挺享受他這麼做啊。
這麼做的結果就是換來另外四個人的鄙視。
我們一點都不想吃狗糧好的吧喂,這是四個人的一緻想法。
吃着吃着耗子又不安分了,“吃完飯我們去幹嘛?難得我們六個人聚在一起,這麼早回家寫作業一點意思也沒有。”,耗子心想,“言哥最好不要說幫許今複習功課,如果是,他就當場抱着他哭……”
其他三人一聽這話就展開激烈的讨論,鄧可知說想去看電影,沈馳說想去打保齡球,冒既白說想去三樓遊戲廳玩遊戲。
他們誰也不讓誰,最後演變成投票決定。
鄧可知看着許今問,“小今子,你想幹嘛?”
許今覺得很累,她隻想回去躺着,還想說回家讓沈言幫她輔導功課順帶讓他溫故知新一下的,可看着她殷殷的表情隻好把這個想法摁下去,“看電影吧。”,大不了到裡面就睡覺吧。
耶,鄧可知在心裡舉個剪刀手,她有兩票了耶。
“你呢,言哥?”,鄧可知又問沈言,大有他要是說打遊戲就把手裡的魚刺甩他臉上。
沈言想也不想就說,“看電影吧。”
鄧可知心想,“嗯哼,魚刺沒用成啊。”,她轉頭就問耗子,“你呢?”,鄧可知順手用魚刺紮了紮耗子的胳膊,像月牙似的魚骨尖尖的一端紮在皮膚裡還是蠻疼的,耗子疼的龇牙咧嘴也不敢出聲。
“這個死女人比扈三娘還可惡。”,耗子在心裡把鄧可知鄙視了一遍,心裡又在腹诽,“等有朝一日你栽在勞資手裡勞資讓你跪榴蓮。”
他本來想和冒既白一起去三樓玩遊戲的,可是怯于鄧可知的淫威他隻好弱弱的選擇看電影了。
冒既白在心裡把他鄙視了一萬遍。
沈馳提議,“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各玩各的,到時候聚合不就得了。”
耗子和冒既白一聽這建議直拍大腿,“呵呵,很好,很好,我們怎麼沒想到。”
換來其他人的鄙視,“因為你倆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