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六個人做了三波處理,沈馳去打保齡球了,冒既白去三樓遊戲廳了。耗子也想去的,鄧可知卻說我已經買好了四張電影票了。
氣的耗子把一口血牙磨碎了咽肚子裡。
他們是臨時起意看電影的,好的位置都被選完了。
沒有四人連坐的位置了,鄧可知隻好選有位置的就買了。
最後買了兩個前後排單獨的位置,一個連在一起的雙人座,隻是後者比較靠後。
他們說好了五點在三樓“春天的熊”奶茶店門口聚合後,就作教授散了。
鄧可知取到票後,很有眼力勁的把兩個單獨的位置票給她自己和耗子了,兩張連在一起的給了沈言和許今。
大家剛吃了飯,根本就不餓。但是沈言還是買了四杯奶茶,特意給許今買了一杯熱飲。
他們趕在電影開始前一分鐘入了座,許今不負衆望的在電影開始十分鐘後就開始打哈欠。接着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沈言看着電影屏幕上女主角撕心裂肺哭的表情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還不如看許今睡覺有意思呢。
許今睡着睡着腦袋一點一點的就往左側移動,沈言就坐在她的左邊。沈言眼看着她的臉就要磕到扶手上,沈言立馬把身子移過去接住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她的呼吸就這麼噴薄而出,時不時的碰到他的下巴,好像要把它融化掉似的。
柔軟的秀發會睡着她的呼吸調皮的飛揚着,打在他的手臂上酥酥麻麻的。這酥酥麻麻的觸感沿着手背直達心髒,讓他整個人感覺像是站在舞台中央跳起了探戈。
一場電影兩小時,許今足足睡了一個半小時,等她醒來電影已經開始放片尾曲了。
她睡醒了,看到自己枕着沈言的肩膀也沒覺得尴尬,隻是她的口水流到了人家肩膀上了,洇出一大片水漬讓她瞬間紅了臉,她還不怕死的伸手摸了摸那片水漬。
沈言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本來想問一句許今渴不渴,誰知許今的手就開始摸他肩膀了,沈言第一個想法就是她的手是那麼柔軟,似無骨的雞爪那般。
摸在他的肩膀上的感覺是那麼溫暖而又美好。
沈言真想就這麼被她的小手一直這麼摸下去,可惜片尾曲很快就完了。
衆人陸陸續續的開始起身了。
許今一看大家都開始走了,她才反應過來電影是真的結束了。她看大家都走她也忘記了要向沈言道歉了,也站起來準備走的。一着急也就忘記她右手邊也有人跟着走過來了。
兩個人就這麼不期然的碰到了一起。
許今還被後面的人推了一下,她一個趔趄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倒了,一個大手伸過來扶住了她的肩膀。
沈言瞪了後面那人一眼,“會不會走路?”
後面那人本來想怼回去的,可是看到沈言的冷漠臉瞬間被他的氣場吓壞了,連忙和他道歉。
“向她道歉。”,沈言指着許今道。
沈言和許今的座位是靠近中間位置,他們裡面還有十來個人要經過他們呢。
後面的人一看這情況,就有人開始耐煩的催了,說什麼的都有。
“煩不煩啊,有什麼事不能出了電影院再掰扯嘛?幹嘛堵在過道上啊,讓不讓人走啊,不走靠邊站。”
“一個大男生撞了人就道個歉完事不就好了嘛?幹嘛磨磨叽叽的像個老娘們?”
……
說什麼的都有吧。
推許今的男生被後面的人罵的呦,那個臉臉呦脹的呦比紫色的茄子還亮堂。
他像吃了一嘴的蒼蠅似的一臉的便秘樣向許今道了歉,許今揮了揮手表示接受了他的道歉。
鄧可知和耗子站在影院出口左等一個不是他倆右等一個還不是他倆。
“你說他倆不會是在裡面睡着了吧?”,鄧可知越想越有可能。
“不至于吧?電影一放完燈就打開了,言哥開着燈睡不着覺的。”,耗子剛說完話就看着兩人從影院裡走出來了。
最最關鍵的是兩人竟然是手牽手走出來的。
耗子和鄧可知面面相觑,什麼鬼?兩個人就看了一場電影感情就升溫至此了啊?
啊啊啊啊……
小手都拉起來了。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嘛?
再往前走竟然有鋼琴表演的,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家琴行再次做活動。
一個女生坐在鋼琴前正在彈奏久石讓的《summer》。
許今心想,“已是初秋了,還在留戀着夏日的陽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