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風也不拐彎抹角了,“可,我也是。”
“哎呀。”黑袍人裝作糾結,“這裡又不止你一個男的,你說是吧……”
“小淩餘!”
原本還在旁邊看戲的淩餘突然被cue,有些震驚,“嗯?”純陽謀啊!看着一個個的眼神都落到身上,不等他反應就被墓槿擋在了後面。
看向江聿風,他推了推眼鏡,什麼也沒說拿起衣服就穿上了,除了沒有尖叫外,又是一模一樣的場景。
現在就剩黑袍人了。
淩餘和墓槿看,向她,同時後退一步。
“放心吧!”
“我向來說話算話!”話說完她就披着戲服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淩餘也松了口氣,準備坐下,剛轉身就看到旁邊發長椅上隻剩下一個木偶了,“怎麼少了三個?”
再看向戲台,黑袍人已經上去了!
來不及尋找消失的三個木偶人,這裡就再一次被紅光包裹,台下的看客又全都恢複了正常。
交談聲響起。
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台上肩膀突然被拍。
猛地轉身,陌生女人咧得老高的嘴角慢慢垂下,沉默着後退一步挽着後面的沈少爺,齊齊看向旁邊畫着濃妝的明若煙。
沒有人說話。
默默坐下。
“我坐裡面。”墓槿走到柳夢卿旁邊坐下後淩餘也跟着坐了下來,一下就感覺回上血了,整個人都舒服了。
長舒一口氣看着台上被紅繩控制着的四個人。
樂聲響起,看客們的交談聲依舊沒有收斂。
故事依舊是那個故事,隻是添了些細節罷了,而上頭的三個女人,一個明豔,一個矜貴,還有一個……說不上來。
紅色衣衫的是明若煙沒跑了,另外兩個都是素色衣衫,從故事裡看一個更像是在模仿另一個。
微弱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
微微偏頭,餘光瞥到了柳夢卿頭上一抹紅色的瞬間,傘女将傘向上扔去。
藏着的短劍橫掃的瞬間墓槿一個側身撐着椅背翻到了傘女身邊,淩餘看去時那把的三人已經不見蹤影。
側身看向後面。
眼看着墓槿手上的短刀就要劃破傘女的脖子,她一個轉身突然消失不見了。
猛地起身尋找。
那把紅傘落下後也化作一陣黑煙。
對上墓槿的眼神,她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之前就是她打得你?”
呃……并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點了點頭重新坐好,戲已過了大半。
“淩餘。”
“嗯?”看到墓槿手指的方向,淩餘微微擡頭看向上面,又是熟悉的一抹紅色。
咽了咽口水,想着靜觀其變。
可她似乎依舊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紅傘直接橫在他們中間,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墓槿也是手疾眼快地握住傘柄,想要搶走卻沒想到傘女那麼輕,直接連同傘給她丢了出去。
墓槿跳到長椅上翻過去,“快走。”
看着飛出去老遠的人淩餘愣了一下起身,“等等。”她的目标的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木偶!
他們要是沒了就不知道他們究竟看到什麼了。
“待着!”墓槿看出淩餘的糾結,直接就沖了上去。
眼看着傘女要邁上戲台,淩餘連忙喊道,“脖子!”墓槿停下腳步,瞅準時間把手裡的短刀朝着傘女丢去。
傘女被黑煙包裹的瞬間,淩餘猛地轉身。
慘白的臉頰貼近,淩餘心頭一震猛地後退,可她并沒有動手,垂眸看着傘女抓住他的手腕朝旁邊挪了一步才再次看向她。
傘女發不出聲音,隻能慌張地張嘴。
皺眉分辨,“慢點。”
他沒反應傘女也就越來越急,感受到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淩餘便想要掙脫開。
雖沒能如願,可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短刀從身邊飛過刺穿傘女的脖頸,“郎君多無情啊!”紅光消失,被淡淡天光取代。
轉身看去,樂聲也停下了。
墓槿收起刀跑了過來,“沒事吧?”
淩餘搖了搖頭,回想着,“她剛剛好像在說,救救姐姐。”
“姐姐?”台上的三個女人都還有一個沒弄清楚是誰呢,又來個妹妹。
思索間戲台上突然傳來動靜,“走。”兩人連忙往戲台去,等他們到時黑袍人正站在側邊的樓梯旁等着。
“你們遇到什麼了?”
“當然是……”黑袍人輕笑一聲,“你們看到了什麼,我們就遇到了什麼。”
她不願意說,淩餘也不再追問。
“她不說我說。”同時看去,江聿風也從戲台上走了下來,“我看到……”
“喂。”黑袍人卻有些不樂意,出言打斷了他的話,“可不興擾亂市場啊!”
江聿風還準備再說,卻被尖叫聲打斷。
“啊!”慌亂的腳步聲吸引了幾人的注意,一臉驚恐的王虹跑了過來,顫抖着抓住墓槿,“救命救命。”
“發生什麼了?”
“我……”王虹松開墓槿盯着自己的手,一個勁兒搖頭,“我不是故意把她推到井裡的,我不是故意的!”
井!?
所以說四人一台戲,三個人來了現場。
而剩下的那個在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