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和你做那檔子事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我也是有尊嚴的啊。”
盛延北喘足了氣,慢慢起身,把陳懿從地上拎起來,檢查了一下臉蛋和手腳有沒有受傷擦傷流血。
看來看去沒有什麼問題,就挂了一張紅臉在臉上,兇神惡煞的。
“你别想那些事情,老實跟着我就行了,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跟着做,我不會打你。”
陳懿立馬反駁:“你騙人。”
“騙你是狗。”盛延北拽着他的手去找車,“待會上車别鬧,不然出事情。”
陳懿安靜了下來,低着頭跟他去坐車。
後來大家看到盛延北帶着臉上青了一塊的傷笑笑嘻嘻地回來,陳懿臉色陰郁不肯擡頭,紛紛猜測這兩人大概是玩了什麼你情我不願的情趣,不然還有什麼能讓盛少受了傷還這麼樂呵呢。
雖然臉上挂了彩,盛延北卻沒有再生氣了,他理解陳懿想逃的心,但他也會像剛才一樣把人抓回來,再說了,自己的人,撓幾下臉怎麼了,感情好的象征,老實說他并不在意。
劉思文拿着毛巾和冰塊過來,眼色複雜地看着他倆。
“你們這搞的,我都有點嗑你倆了。”
陳懿一個斜睨,讓他識趣閉嘴。
知道這倆人複雜關系的,全場也就劉思文而已。
回别墅的時候,陳懿困得眼皮沉甸甸,幾次在後面點頭,有點抓不住的感覺。
盛延北吓得趕緊減速停車靠邊,把外套脫下來,将陳懿的手臂綁在自己腰上。
他扭頭叱罵兩句,見陳懿迷瞪瞪的眼睛,困得好像真要秒睡了,又扭過頭去說你抓緊了别掉下去。
快馬加鞭回去了。
經過飙車一事之後,盛延北覺得自己對陳懿的感情變得有些複雜。
他以為自己到今天應該已經要膩味了,不然也不會把人帶出來抛頭露面的,這對現在水深火熱的他來說有一定風險。
但他又在回家之後,為把陳懿綁在後座上這事沾沾自喜。
陳懿的舉動,已經開始被他關注起來。
他相信隻要時間足夠,陳懿會放下和自己之前的芥蒂,好好和自己在一起的。
再兇的野貓,也會愛上衣食無憂,改變命運的生活。
與此同時,回到家的劉思文,看到坐在他家客廳的段以桓,住家保姆有些不知所措地走上前來,在他耳邊耳語幾句什麼聯系不上您對方說是熟人之類的。
劉思文知道自家保姆為何如此戰戰兢兢的原因。
段以桓這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這樣。
段以桓來的目的劉思文也清楚,幾個高中生,還能有什麼别的大事。
他們當然不是什麼熟人。
但很快就可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