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我老闆不喜歡你靠我這麼近。”阮茸用胳膊肘頂開他,然後對謝老闆說:“老闆,内存條。”
“你有錢就不要我了是吧,你去當小白臉我都不嫌棄啊,你要記住我的好,”大呂上一秒還老淚縱橫,下一秒看到謝老闆從後腦勺裡拿出内存條,舌頭轉了個圈:“他,他,他……”
“他他他,”阮茸學着他說話:“貴族出門都得用替身知道吧。”
大呂心慌意亂:“不會是敵軍派來的間諜吧?!”
阮茸吧内存條插進電腦接口,咬着舌頭:“你四不四傻。”
說話間,電腦終于開機了,電腦壁紙還停留在十幾年前的初始,老舊的可怕。
阮茸從書包裡的側邊袋裡取出從一條項鍊,挂着聖誕樹的小吊墜,他拔開樹根,u盤就露了出來,他特地讓箱澤做的外形。
阮多多教過他一點,如何通過一個U盤給系統開後門,他想試試能不能通過它的内存條芯片,悄摸打開了它的信息後台查到它的型号,根據型号就找到購買者。
大呂看不明白他的操作,問:“你在幹嘛?”
阮茸立刻再次肘擊他,壓着聲音說了聲閉嘴,然後又撇了眼謝老闆,給大呂使了個眼神。
大呂還是很有裡眼力見的,立刻站了起來:“老闆,我們這裡還有為人工智能洗澡這項服務,我帶您去洗洗?”
謝老闆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拒絕。
大呂帶着他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你查他啊?”
阮茸心平氣和的喝了口茶:“請把這稱為正義的審判。”
大呂拍了下大腿,激動的說:“還用想嗎?那他就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啊!”
阮茸認真的看着他:“我的好大兒,洗澡的時候記得抹一下鏡子。”
“……”大呂想打死這個男人。
大概是電腦的問題,導緻開後門的進度條打開的緩慢,現在還沒打開,他的指尖有些煩躁的輕點着鼠标。
到底會是誰呢?
——未能檢測,已自動退出。
阮茸眨了眨眼。
怎麼回事?
怎麼還給彈出去了?
阮茸拔下u盤,重新插進去。
——未能檢測,已自動退出。
下一秒電腦就黑屏了,大呂喊了起來:“怎麼回事啊,我電腦桌面怎麼黑了?”
他驚慌失措的敲着鍵盤:“别呀,醒醒啊,我就隻有你這麼一台電腦了!”
大呂痛失所愛,抱着電腦四處求救。
u盤裡設置的程序基本和入侵賭場的程序無異,賭場的防火牆堪稱頂尖,連賭場都可以,這麼台人工智能竟然會不行。
啧。
阮茸往後仰頭,看着結滿蜘蛛網的天花闆,蟹老闆不好搞啊。
旁邊的椅子突然被踹倒在地上,在還算安靜的茶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阮茸撐起腦袋。神情自若的盯着斜前方的電影。
來人冷漠:“我們老闆要見你。”
阮茸懶洋洋的說:“那得預約,我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九頭惡狠狠的盯着他:“别他媽得瑟,老闆要見你是給你臉,站起來,不然把你腦漿都打出來。”
阮茸微微側過頭,眼尾上挑着:“你的尾巴呢?”
大呂滿場亂跑找會修電腦的,突然就聽見茶具破碎聲和驚呼聲。
“出什麼事了?”他朝聲音那兒望過去,就看見阮茸壓着屏風滾了過來。
“我靠,你沒事吧?”大呂抱着筆記本跑過去,單手扶起阮茸,他看了眼九頭,覺得這人莫名眼熟:“他是不是在……”
話還沒說話,手裡的電腦就被強行奪走了。
九頭沖了過去。
阮茸來不及躲避,随手抓起什麼擋住。
大呂發出悲鳴:“電腦!”
拳頭在電腦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印,阮茸把電腦朝旁邊一扔,大呂立刻爬過去抱在懷裡。
茶館的人跑都跑得差不多了,隻有幾個智能服務員還在遵守着系統規則,跑上來組織這場亂鬥。
阮茸把剛才踹他的那腳還了回去,九頭摔在木制的桌上,桌子從中間裂成了兩半。
九頭從斷裂的中間掉在了地上。
阮茸轉着脖子走過去,從上而下的看着他:“你就這點本事嗎?你這程度還不如從前。”
九頭還記得上次的仇,他恨不得把阮茸踩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