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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Viol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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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内還有一堆事所以巴黎沒久留,第二天就登上了回國的飛機,May姐在旁邊問了一路,從她是怎麼和馮明僑認識的到怎麼争到代言人的,臨下機時叮囑紀嘉臻先去跟段祁寅服個軟,後續還有的說。

但紀嘉臻的字典裡壓根沒有“軟”這個字,她翅膀硬着,段祁寅的那兩通電話被她晾到現在。

下飛機段祁寅的司機來接她,她上車指了去自己長租的酒店的路,騙人家說回去換個衣服,實際進去就沒再出來過。

等了一個小時司機才知道被騙了,段祁寅助理的電話緊接着就打來了,說段總正在開會,而他會議結束必須得看見她出現在他辦公室裡。

紀嘉臻回了四個字:“讓他去死。”

說完就挂了電話。

段祁寅速度也快,四十分鐘後就敲響了她的門。

紀嘉臻開了門後一個眼神都沒多給,開門轉身的動作行雲流水。

門“啪”一下被關上,段祁寅的聲音冷且硬:“我是不是太慣着你了?”

紀嘉臻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送給他,重音落在“你”上,音調因情緒激動而拔高。

“我給你資源的前提是你的一切動向我得掌握,是不是該向我解釋一下,代言人的事兒什麼意思?”

紀嘉臻把手機怼到他面前,“你先給我解釋下這熱搜什麼意思!你他爹的什麼意思!”

飛機降落滑行時她收到好姐們兒發來的截圖,截的就是這條熱搜。

#簡懿Forsum香水代言

簡懿就是段祁寅公司這幾年捧得那個,也是蹭她名号标榜自己是“小紀嘉臻”的那個。

紀嘉臻火大的點在于,這個代言是今天空降的,而合同她也是看過的,原本的代言人,應該是她。

換言之,她被段祁寅耍了。

段祁寅握住她舉着手機的那隻手腕往下按,眼睛盯着她的,“你不能想着一口吃成胖子,有得就該有失,才複出,野心也該收斂點,太明顯了容易被當成靶子,我在幫你呢。”

紀嘉臻甩開他的手瞪他:“我沒拿到這個代言算我技不如人,沒你老謀深算,我他爹的活該!但是公司那麼多人給誰都行就她不行!”

段祁寅唇角勾起笑,不爽的情緒被紀嘉臻的歇斯底裡終結。

紀嘉臻最煩的就是他這副模樣,永遠是他淡定自如,永遠是他勝券在握,一對上他,她就像個情緒失控的傻吊。”

“憑什麼不行?”

“憑她臉不如我身材不如我業務能力更不如我還蹭着我的名字招搖三年!好處都讓她占了憑什麼挨罵的是我!”

這幾年她身在國外也沒少關注輿論動态,隻要紀嘉臻這個名字被提起,引來的絕對是一片罵聲。這個簡懿還跟不嫌事大一樣,通告次次踩着她發,結果就是紀嘉臻被妖魔化而簡懿被塑造成了無辜受牽連的小白花。

這麼賤的法子一定是段祁寅這個賤人指使的。

紀嘉臻眼裡能噴火,越想越氣,手腕被握住的痛感還在,又一巴掌扇到他肩上。

段祁寅朝她走近一步,戴着腕表的那隻手扣到她腦後,把她往前面摁一下,逼着她離自己更近。紀嘉臻梗着脖子死死瞪他,甯死不屈的模樣。

段祁寅低頭,距離隻剩十厘米,“這就是這個圈子的規則,不是所有東西都講究因為所以的,這麼多年還不長記性?資源落在誰身上,看的是資本的心情,我能捧起你,也能捧起别人,有時間在這鬧脾氣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哄好我。”

紀嘉臻安靜了兩秒,那雙眼睛因飽含情緒而生動,此刻漸漸平靜下來,段祁寅的眼神從她的眼睛滑到她兀然勾起的嘴角。

“段祁寅,資本多的是,我為什麼選你呢?”

“十七歲離家出走誰收留的你?”

“你敢說你當年就心思純粹善心大發嗎?”

“和前公司解約誰給你付的違約金?”

“我這些年給你掙的錢夠我再解約一百次了!”

“三年前的全網黑誰替你擺平的?”

“我被全網黑不是因為你?有錢賺的時候把我當财神供,要賠錢了就把我往國外送,包養這兩字滿天飛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站出來?你倒是兩袖清風撇的一幹二淨,到底是及時止損還是心理扭曲?還是看着我這幾年睡了一個又一個就是不睡你,埋怨我了?”

段祁寅賊就賊在這,手段高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提前一年開始謀劃,為她收了家娛樂公司,四年時間把她從一個剛入圈的新人捧到了一線。他在背後替她打點一切,但除了身邊人,沒人知道她背後的人是他。所以紀嘉臻受再多髒水和辱罵他都能安然旁觀,包養事件傳的沸沸揚揚,沒人懷疑到他頭上,外人眼裡,她兩八竿子打不着。

但她心裡門兒清,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哪來什麼善男信女,她十七歲那年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想要她。

“臻,做人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紀嘉臻的手也扣上他後腦,五指插入他發間,然後用力,拽着頭發把他和自己拉出一段距離,一點不手軟,完事還拍兩下手,好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道理不是跟你這種人渣講的。”

她往後退兩步,理了下臉側的頭發,忽然瞥見床上的那件外套,又睨段祁寅一眼。

“資源落在誰身上,看的是資本的心情是吧?”

段祁寅挑眉,等她下一句話。

“我選資本也是看心情的,選誰都一樣,牛逼的是我不是資本,不然你也不會三年沒捧出第二個紀嘉臻。”

這話有點驕傲過頭,但如果是從紀嘉臻嘴裡說出來的那旁人無話可說,她确實有驕傲的資格。

“那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現在,我是我自己的資本,畢竟這三年,我可不止認識一個馮明僑。”

段祁寅錯就錯在當初把她流放美國,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還低估了她的野心,他以為她在美國醉生夢死,拉了多少關系和人脈隻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把青春揮霍在和那些有錢二代逍遙自在上,她就不叫紀嘉臻了。

等着機會自己砸過來是蠢貨才會做的事,而紀嘉臻是擅長一個套一個的人。

不要讓她拿到機會,否則,就沒有别人的機會了。她要做的是拿到那個吸鐵石,而機會就像磁鐵一樣排着隊朝她湧。

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段祁寅是商人她也不是慈善家,追名逐利是人的天性,野心勃勃在她這裡從來不是貶義詞,畢竟貶的那些人,都是輸給她的loser(失敗者)。

男人聲音帶着挑釁,不把她那一句威脅放在眼裡:“那就試試。”

她當着段祁寅的面點燃一根香煙,直對着他吹口氣,尼古丁占據腦神經,段祁寅皺眉。

她當然沒忘,他最讨厭煙味。

*

傍晚下了一場雨,入夜後的空氣濕涼,紀嘉臻再次站上59層的露台,打扮和上次完全相反。平底鞋休閑裝,斜領針織衫露出半個肩頭,長發低盤在腦後,走的是随性慵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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