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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衣禾覺着,小溪兒是不是在耍自己呢。
沒過多久,就有人送來了醫藥箱和換洗的衣服首飾。
正準備下針時,白沐溪突然說道:“衣禾,我很久沒紮針了,等會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
“沒事兒,小溪兒,來吧!”程衣禾視死如歸道。
然後白沐溪開始紮針,但是沒有想象中疼。
“小溪兒,你是不是紮錯了,我怎麼沒感覺到疼?”
白沐溪慢悠悠地說道:“哎呀,真的下錯了,讓我取了,我重新紮吧。”
程衣禾慌忙說道:“不不不,你紮的是對的,我說錯了。”
白沐溪使勁憋着笑,說道:“傻瓜,我乃白氏家主,施針怎麼會錯?是我技術好才讓你沒有那麼疼。”
程衣禾臉色一下紅了起來,“小溪兒,你當真不是在耍我?”
就是在耍你啊。三人翻了翻白眼。
“你質疑我?那我把針取了,你另請高明吧。”說完,白沐溪就準備取針。
這時程衣禾慌亂抓住她的雙手說道:“不不不,小溪兒,我錯了,你紮吧,都随你!”
白沐溪看着自己被抓住的雙手,臉色染上了一絲不起眼的紅暈,說道:“傻瓜,不逗你了,我要繼續紮了。”
說完,白沐溪抽出雙手繼續紮針。
姜聽意三人看着,程衣禾這腦子是被白沐溪吃得死死的了。
白沐溪為了防止程衣禾再亂吃東西,所以都是一起跟程衣禾吃飯。
程衣禾總是一邊吃,一邊給白沐溪夾菜說道:“這個蝦有營養,你太瘦了得多補補。”
“這個魚不錯,好吃,你嘗嘗。”
“這個湯好喝,給你盛一碗,補氣血的。”
……
每一頓飯下來,白沐溪的碗裡總是被壘得很高,她哭笑不得,“我吃不完。”
“沒事,能吃多少是多少,你看你瘦的,一陣微風都能把你刮跑。”
程衣禾掐着白沐溪的臉蛋說道。
白沐溪臉色又紅了一點。
哪有随便捏人家女孩子臉的?
幾天過後,程衣禾就已經生龍活虎了。
他帶着白沐溪逛着自家院子,像個導遊一樣,一邊走,一邊介紹。
走進花園之後,恰巧一陣風吹來,一朵杏花落在了白沐溪頭上。
程衣禾見狀,拉着她說:“别動。”
随後,他拿起花瓣對白沐溪說:“你頭上落了花。”
白沐溪微微一愣。
“不過,這花襯得你好漂亮啊!”程衣禾在春天裡亮着眼睛對上白沐溪的眼睛說道。
白沐溪心頭一跳。
“你等着!”接着程衣禾摘了一朵杏花插在了白沐溪的頭上。
“小溪兒,你好漂亮啊!”程衣禾感歎說道,“比花精靈還好看!”
白沐溪望向程衣禾的眼眸,在他眼眸裡看見了一個春心萌動的少女。
“真的好看嗎?”
“當然了!這朵杏花太好看了!”
“你意思是花好看?不是我好看?”
程衣禾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是這朵花讓你變得很好看!”
白沐溪笑了笑,後退了一步。
“小心!”程衣禾摟住白沐溪的腰說道,“這兒有塊石頭,剛剛要不是及時拉住你,你就摔倒了。”
随後程衣禾迅速放開白沐溪,繼續帶她逛着花園。
姜聽意三人歎了歎氣,程衣禾撩人不自知,白沐溪有得氣受。
白沐溪跟在程衣禾身後,他說什麼其實她已經聽不見了,隻是看着他的背影,他頭上依舊綁着淺綠色的發帶,白沐溪心想,下次,還是把那淺藍色的發帶也戴上,這樣比較般配。
“怎麼樣,好看嗎?”程衣禾問道。
“沒感覺,很多花其實都是藥材,早就見過很多了。”白沐溪說道。
“小溪兒,我跟你一樣,不喜花,也不惜花。”
“我覺得我們意向相投,要不,我們——”
“嗯?”白沐溪充滿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要不我們結為異性兄妹吧!”
“或者讓我爹認你為義妹,我們照樣是兄妹!”
“呵呵——”白沐溪僵硬地笑道,随後狠狠踩了程衣禾一腳,轉身就走。
“嗷嗚!小溪兒你幹嘛踩我呀,好疼。”程衣禾痛苦地跳着。
“疼死你算了,傻瓜!”白沐溪氣沖沖地邊走邊說。
“小溪兒!”程衣禾叫住了白沐溪,白沐溪生氣地回頭一看,怒道:“幹嘛!”
“小溪兒,你能不能,别叫我傻瓜了,我有名字,你叫我衣禾吧。”
“程衣禾!”你知不知道這樣叫很親密。
程衣禾一驚,不知怎麼惹到她了。随後他趕緊跟上白沐溪的步伐,小心翼翼地大氣不敢出。
白沐溪來到偏殿,生氣的坐在鏡子前,程衣禾見狀,實在不知她為何生氣。
白沐溪拿着首飾在鏡子前比劃着,這個不好看,那個不好看,怎麼簪都不好看,沒有那朵杏花好看。
程衣禾見狀,原來是首飾不合心意,于是他趕緊過來,幫白沐溪挑着首飾。
“小溪兒!”
“怎麼了!”白沐溪生氣地說道。
“這個發簪,好看!”程衣禾露出八顆大白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