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還是對比太強烈了。
喬漓扶額,發現有些事不是她想忘掉就能忘掉的,她擡頭看着陸少言,“少言,三十四乘四十八等于多少?”
陸少言垂下眼睛,“一千六百三十二。”
喬漓笑着看他,“怎麼算出來的?”
陸少言看着她的鼓勵表情,低下頭頓了下,“就是口算就好了。”
口算也需要用紙和筆去記錄,他記下來數字又很快的給出答案,喬漓摸摸他的頭,露出明顯有些上揚的嘴角。
陸少言現在也就九歲,難怪文中總是描述他為天才反派。
她今天有時間,可以晚上把那幾道題給他說一下,因為上次陸少言的話,喬漓現在給陸少言的作業都是精準到定時定量。
他很有上進心,又很有能力,檢查他的作業需要檢查的是他有沒有多做。
等吃完飯喬漓找了個本子去找陸少言,陸少言很自覺,布置好的作業全都規規整整的擺在桌上。
包括看書任務,她的書他也沒有折痕,全都是用書簽代替。
喬漓翻了幾頁也沒看見新的筆記。
她看了一眼看不出來決定直接問,“确定沒有背着我偷偷熬夜吧。”
陸少言低下頭,“十點半算不算熬夜?”
這低頭的動作還說他不知道,“對小孩子來說是算的。”
喬漓用書卷成筒敲了人兩下。
“熬夜就熬了,不要把燈關上,這樣對眼睛更不好。”
喬漓知道陸少言犟的很,教導他跟他唱反調他也不會改隻是學會偷偷瞞着。
但如果順着他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她這次用的是和陸少辭零花錢一樣的方式,喬漓笑了笑,也想起問陸少言他的零花錢該怎麼給了。
畢竟給了陸少辭,不能不給陸少言。
“我有錢,而且我要花錢的地方也不多。”陸少言又看了一眼她,“而且我需要的你都給我買過了。”
喬漓垂下眼睛,她明白因為之前原主的行為讓陸少言變得很容易滿足。
但這其實是一種壓抑的表現。
小孩子哪有不想要零花錢的,不對,應該說小孩子哪有不希望得到父母的偏愛的。
喬漓又敲了敲他,“少言,你其實可以試着貪心一點。”
“比如說?”
“就像少辭曾經因為在踢石子上面輸了張明遠一次之後,直接對他怒吼,‘我再也不想給你玩這個了’大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