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議攻城時,安靜主動站出來說。
“主公,如今我們該先攻江縣,江縣地勢平坦,且江縣縣令常常欺壓百姓,那裡的百姓對其恨之入骨。若先攻江縣,至少我們可以穩拿下江縣這塊地盤。若是先攻柳州府城,易守難攻不說,且柳州有兵馬三萬,很是龐大。我們這些人縱然有這些神兵利器護體,也很難攻破柳州。”
王羨仙眼神微微眯起,很快聽到腦海裡其他三人道。
“這妹子說的沒錯,咱們開始搞事,也不能奔着最大的那塊地盤去搞,先來個小的縣,吸納點人口。不然就你帶着這點人,要不是有這些武器,給人送菜都算不上一盤菜呢。”趙荷花毫不客氣道。
“贊同,安靜這女孩有點本事在身上,以後可以着重培養。”陳魚誇贊。
“先搞江縣吧,我們人還是不太夠,走農村包圍城市路線,先壯大隊伍。”劉格格點頭。
見三人贊同也贊同攻打江縣,王羨仙很快凝眉,對安靜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攻江縣,現在,全軍出擊。”
說罷,所有隊伍排成豎行,跟着前方的隊伍,朝着江縣的方向去。
這麼多人,馬車是不夠坐的,大家自然隻能腿兒着去的。
在經過一天的長途跋涉,眼見距離江縣不遠了,王羨仙便下令紮營休整。
又一晚上的休整,第二天衆人吃飽喝足,精神抖擻,開始沖擊江縣。
他們一行人,打着簡陋的‘乾’字旗,剛扔了幾顆手榴彈,就吓得江縣人紛紛跪地直喊神迹降世。
緊接着,得知這是天幕上的仁君乾太祖的隊伍時,頓時就有人哭了起來,還當街攔住王羨仙,哭訴道。
“大王,你怎麼才來啊?嗚嗚,你要是早點來,俺家大娃就不用死了,嗚嗚……”
有個老太太不顧旁的,直沖王羨仙面前,不等周圍的人防備,立馬跪地嚎啕。
王羨仙也沒想到,自己這造反攻城呢,順利的不像話就算了,怎麼還有人要自己為她伸冤做主呢?
但這麼個為民做主的好機會,她也不會放過,立馬就問:“老人家,你有什麼冤屈,可向我一一訴說,若事情屬實,我定會為你做主。”
老人邊哭邊說:“大王,我家大娃三年前被抓去服徭役了,說是服役,實際上是被狗官劉縣令抓去給他家修宅子了,半年後,娃被人送了回來,但人是死的。縣衙的人說是溺死,可送回來的屍體,卻都是刀傷。後來,俺男人托人調查,說是大娃得罪了縣令之子,被對方砍殺死的。還請大王為我家娃做主啊。天幕說您是仁君啊,求您為我家娃做主啊!嗚嗚……”
王羨仙聽完後,就火冒三丈,忙道:“老人家,你家這事我管了,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家大娃做主,叫對方一命抵一命。”
她二話沒說,帶着人直沖縣衙,很快就抓到了渾身顫抖的縣令,又叫人去找縣令之子。
在經過半個時辰的搜查,後來,從縣一家妓院抓到了睡得正香的縣令之子。
之後一天,她沒幹别的,就光坐在縣衙上,看着台下一批又一批舉報縣令一家的百姓們,記錄這完犢子縣令一家造的孽了。
當親自審查出樁樁件件觸目驚心的惡事,可把王羨仙氣壞了,當機立斷,要把對方處于極刑。
她是真想把對方一家五馬分屍,或者淩遲處死。
可劉格格等人死活不同意,說她現在本來就是造反,天幕也說她是仁君,她要是下手太狠,可就毀人設了。
最終在三人的極力勸說下,王羨仙咬了咬牙,判處縣令一家和作孽的同黨,絞刑。
同時,她開始在江縣招募乾家軍。
之前江縣大戶綁架的那十人,被那些大戶們送給縣令。這些人被縣令扔在獄中受了一番折磨,此刻也被放回來了,王羨仙讓他們好好休息,并記他們一功。
這些人被勾縣令折磨了一通,也沒供出她的行蹤下落,這讓王羨仙大受震動。要知道現代人其實嘴上不說,心裡還是覺得利己主義更符合自己的利益,古代這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忠義,在王羨仙四人看來是很受觸動的,因此王羨仙已經決定将十人編入她未來的護衛隊中了。
同時,伴随着王羨仙拿出大批糧食、布匹、油鹽糖等物資,獎勵參軍的人。她招募士兵時,整個江縣都動了起來,家裡大小夥子,但凡人高馬大的,不是獨子的,都會被父母趕出去報名參軍。
短短兩天,她的隊伍就已經擴充到兩萬人了。
這還是王羨仙沒有放開收人,精挑細選的結果。
這兩萬人的訓練,因為王羨仙手下沒有正經将領,隻能自己親自訓練,她拿出現代大學基礎軍訓守則來訓練這些都不能叫做兵的兵。
不得不說,真不是件好幹的差事,難是不難教,但認不準左右前後方向的人太多了。
可把王羨仙折磨的心力交瘁,現在她隻想要這些人聽話,以後她說打哪兒就哪兒,說往哪兒沖就往哪兒沖,别認不準方向,也認不準人,打了自己人,那就招笑了。
但很快,王羨仙收到了一條消息,是安靜帶來的。
“你說誰來投奔我了?”
“主公,是天幕上說的那個柳州太守之女,未來的大乾第一女相,勾玉環,來投奔您了。”
王羨仙:“……”她名聲已經傳的這麼快了嗎?剛占領江縣沒兩天,就有人主動來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