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有默契,這就要去往月仙樓一探究竟,卻被孔雀王攔下:“怎的,沒有解釋就想逃?”
月芽見他阻攔,心中的氣也正好撒出來,這便快速運氣,朝着孔雀王便是全力一擊,一時間,靈氣伴着力道以排山倒海之勢沖向殿上的其他人,連地面平整的白玉磚也被掀起不少。
“就憑我二人出現過就賴到我們頭上?敢問那日在場的仙仆與天兵又是作何處理的?”如今月芽已不再是唯唯諾諾的樣子,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想要強行安在她頭上,可不容易!
這一股力量已有了七品階法力,連孔雀王也大驚失色,成親典禮上他親眼看到月芽剛剛升至六品階法力,短短時日進步如此神速,怎能不讓他為這一震。
成親禮那天,她隻逮着熙婳打,也不過是顧忌孔雀王的八階法力在自己之上,如今她已經升至七階,但其實力與八階是也不是不能一戰。
月芽再次聚力,又是全力一擊,原想報當年剜眼之仇,不想,卻被人輕易化解!
來人一襲白衣,從天而降,甚至都沒能看清他出手的痕迹,那靈力在他面前就全然潰散開。
衆人看清後,紛紛後退跪下,給天帝行禮。
“七階。”天帝淡淡道,看上去,眼神裡有一分驚訝,更有兩分贊賞。
天族裡不少人都知道月芽是個修煉廢材,修行了千年也無法聚集靈氣,連靈官宮都進不去。如今不過是短短一年時間,便進入了七品階水準,怎能不讓人咋舌?
隻有玄澤知道,這區區七品階不過是個開始,以她的修煉速度,無須太多時日,這偌大天庭将不再有對手!
衆人開始紛紛指責玄澤與月芽破壞文玉樹,意在斷天下生機,實為天理不容。言之鑿鑿,但見玄澤也不惱,隻管這群人說便是。
今日之事,天帝并非不知情,隻不過也好奇玄澤會如何處理?如今看來,玄澤還是撿了個便宜,“以之矛攻之盾”,看月芽伶牙俐齒的與殿内仙家争辯的樣子,心中卻是異樣感覺。要不是文玉樹出事,非同小可,他還能再做壁上觀,如今不得已,隻能現了身。
衆仙家見天帝現身,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孔雀王更是如此:“帝尊,此二人故意破壞文玉樹,其罪當誅啊!”
“朝顔鏡上确顯示二人到湖邊,但并未顯示二人有動手。可還有其他證據相證?”天帝的言語中,自有一種威嚴在其中,滿朝仙家各個支支吾吾,無人再敢大聲說一句。
孔雀王所有的證據不過是朝顔鏡上的這點兒畫面,如今被天帝要證據,他是真拿不出來,但人已被架上那一步,隻能強行狡辯道:“近日僅有他二人在文玉樹前出現過,嫌疑最大,不是他們又是誰?”
要說陰陽人,還得是玄澤:“天帝若有不便,盡可言明,不必用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
旁的人不知道,天帝每年會供應各界文玉葉片,表面是拉攏關系,實則是控制。作為妖族,是不會自斷生路去毀一棵樹的!而天帝要借文玉樹牽制三族,斷不會犯自毀樹木的錯。其中利害關系天帝與妖尊均能看得清楚,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必定是别有用心之人,這一陰陽,表明了妖族的立場,也算給天帝提了個醒。
天帝心中了然,卻不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