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樓辰川啊……”
“樓辰川啊……”
樓辰川側頭看着樓天陽,樓天陽盯着他:少見多怪。
樓辰川心想他隻是覺得很古怪。
前面,血王的棺材突然被揭開,血王從裡面直挺挺地站起身。
“很好,你們都及時趕了回來,先見過各位長老吧。”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十二具棺材齊齊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後從裡面冒出兩排穿着黑鬥篷的長老,那黑壓壓的模樣比惡魔還恐怖。
樓辰川笑着說:“第一次見面,樓辰川見過各位長老。”
“不錯不錯……”這位長老摸着胡子,不知道是指什麼不錯。
“樓辰川你有什麼能力?”另一位長老問。
“我是治愈和分解。”樓辰川一一回答。
“分解?确實不錯。”
“很少見。”
“确實少見。”長老們總是在不停地重複着意見。
“聽說你的身體有些不好,我這邊剛好有藥物。”站在左邊最前面的長老忽然說。
樓辰川看上去,對上他的紫色眼睛,他鎮定地點頭:“多謝大長老賜藥。”
前血王圖穆德笑了笑:“來人,賜藥。”
立刻有血仆拿着一個托盤走過來,似乎早就準備好。
樓辰川低頭看着白瓷碟子上的黑色藥丸,低頭拿起來。
系統有些緊張:【主人,你真的要吃?不知道是什麼。】
樓辰川:【試試味道怎樣,反正這具身體都已經這樣了。】
系統沒有再出聲。
樓天陽回頭望着他也有些緊張。
樓辰川看了看藥丸,仰頭把藥丸送進嘴巴裡,樓天陽突然用力捉住他的手臂:“你……”
樓辰川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樓天陽發現周圍的長老都在看着他,憋得他額冒冷汗:“你要水服用嗎?”
“……”
“不用,我已經吞了。”樓辰川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好。”大長老圖穆德說,“你很快就能好起來。”
樓天陽松開了樓辰川的手,悄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媽.的!
圖塞爾冷眼看着他們兩兄弟的互動,真是兄弟情深……惡心。
“那你們先休息吧。”血王低頭望着他們,“晚上我們再一起用膳。”
“是,我們先告退。”圖塞爾又行禮。
突然圖穆德又說:“且慢。”
幾人緊張地停了下來。
圖穆德看向樓辰川:“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很特别。”
“多謝長老,我也很喜歡。”樓辰川鎮定自若地回複他,“如果長老喜歡,我送一瓶給長老。”
圖穆德搖搖頭:“我隻是覺得挺好聞。”
樓辰川低頭笑了笑:“我也覺得。”他頓了一下說,“其實我還有一事想相求。”
“什麼?”圖穆德用深邃的眼睛盯着他。
樓辰川擡頭說:“我認識一位朋友,他重傷昏迷,我想替他求一味藥草。”
“什麼藥草?”
“制造紅白酒的異植。”
周圍一片寂靜,圖穆德望了他片刻,然後搖搖頭:“很抱歉,秘寶不外傳。”
“是我冒昧了。”樓辰川點點頭,“那我們先告退。”
“去吧。”
他們再次轉身離開,圖塞爾帶着樓辰川走出大廳,然後來到自己的房間裡。
樓天陽一進門就虛弱地坐下來,用紙巾瘋狂擦額頭:“那個我們……”他看了看周圍,沖圖塞爾瘋狂眨眼睛,這裡有監控嗎?
圖塞爾坐下來沒說話,看來是有監控。
樓辰川低頭點了點系統,系統說:【主人,精神力監控我沒有辦法屏蔽。】
精神力監控樓辰川也沒辦法,現在又不是開打的時候。
樓辰川:【不過,我身上的香味很特别?隻有他覺得很特别吧。】學院裡卧虎藏龍,但沒人問過他。
系統:【根據年齡推測,他當年應該認識宮主。】
樓辰川靠在沙發上,突然笑了:【還是前任血王,剛好不用手軟。】
系統:【……】
樓天陽坐了一會兒終于鎮定下來:“那這裡有電視嗎?”
“沒有。”圖塞爾說。
“網絡呢?”
“沒有。”
樓天陽絕望了,這不就是叫天不應的地方嗎?
圖塞爾問樓辰川:“你吃了藥覺得好點了嗎?”
圖塞爾的意思是他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樓辰川摸了摸胸口:“應該還沒生效。”
樓天陽轉頭說:“那應該要好起來了……?”
“希望吧。”樓辰川站起身走到陽台上看外面,在這裡什麼都不能聊,隻能看風景。
“我們來打牌吧。”樓天陽實在太無聊了,拿出撲克來。
圖塞爾額角一跳:“你還随身帶着紙牌?”
“這不是有用處了嗎?”樓天陽反駁他。
樓辰川走了回去,按着圖塞爾坐下來:“那就打牌吧。”
圖塞爾被迫加入。
過了很久後,圖塞爾和樓天陽都怒了:“你出老千?!”
“抱歉,順手。”
“下次不能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