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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天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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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圖案隻是一閃即逝。随着他放下手,鬼神刺青的一角很快就重新隐沒在襯衫袖子下面。

“請你相信,”竹中半兵衛注視着三郎,笑意中不見溫柔,是極其标準的、禮貌性的微笑,“我給你的,正是他最大的把柄。”

“人不會用刀而錯過傷人的時機,是怪罪不到遞刀人的身上的。”

而他注視着三郎的、燃燒一般的眼眸,除卻審視與正在冒頭的好奇之外,還有一種更加危險與緊張的躍躍欲試。

“嗯——那我倒是覺得。”

三郎整個後背都靠在了椅子上,依舊是那副随性到有點散漫的做派,說出話的時候無論何時都顯得态度輕松、不假思索。

“你像是自己想拿刀捅人的那種耶?原來這就是不良嗎!”

——

當了不良們的頭頭甚至今天還被其他不良專門找上門來、納頭便拜的三郎懷揣着一顆剛認識到“不良到底是什麼”的心,愉快地回到了織田家,并将所謂把柄向澤彥老師和盤托出。

澤彥老師倒是一時之間沒能想起來什麼對應的東西——澤彥老師也不是萬能的!

而且這也不是他要的信息!說好了問齋藤義龍繼承家業的事情呢!?

但他也無法否認,這或許是比齋藤義龍要去繼承齋藤組一事更加有價值的東西。在聽聞之時,他甚至會覺得背後發毛——并不是因為情報本身,而是因為那位“竹中”面對三郎時的态度,完全是将後者視為了織田家的繼承人。

換言之,這是變相與織田組交流的情報。

雖然早就知道,在織田信秀力排衆議、非要将“織田信長”立為少主時就必然會有這種時候——畢竟這位織田組的會長從來就沒有掩飾過對“織田信長”的認同。

但當這種情況實際發生在眼前時,澤彥依然會心情複雜到不知所措。

他不由得在想:如果讓三郎繼續在織田組待下去,是否會有更多類似的事情發生——以至于在他讓信秀會長對三郎失望之前,就已經讓三郎與織田組變得密不可分?

最令他感到無措的,是他隐隐覺得,自己似乎早已錯過了讓三郎斷開與織田家聯系的時機。

不,或許是從默認三郎對着信秀會長自稱“織田信長”的時候就錯了。

但是眼下已經不能糾正。甚至不是想不想,而是絕不能如此糾正——因為真·織田信長成為了别人的養子!這種不經信秀會長同意就改換姓氏的叛逆之舉,不是信秀想要看到的“叛逆”,而是可能被當成更加嚴重的“背叛”!

如今,他已經不能去賭信秀會長是否會因為織田信長的“不得已”而寬恕的可能性了。更不能指望一旦事情暴露,信行終于長出一點友愛之心不落井下石的可能。

可要是這樣下去,或者真的隐瞞到了最後,真的發展成不是織田家的人繼承了織田組這種樂子……這種樂子不會發生吧!?絕對不會吧!?

比起情報本身,反而是自己頭腦裡的聯想更加恐怖——被自己的想象驚出一聲冷汗的澤彥醫生強打起精神,忽略掉睡眠不足對身體帶來的影響,比以往還要更加熱血地趕三郎去做作業,并且鬥志昂揚地準備今晚繼續聯系幾次真·織田信長試試。

當然,他不忘承諾如果調查出了什麼一定也會告訴三郎——隻要後者别又搞出什麼看似乖乖擺攤實則悄然成為少主的大事。

然而,激勵完三郎就帶着滿腔激動走了的澤彥老師不小心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考試已經結束了。

于是被迫要開始寫作業的三郎認真思考了三秒:不對,都考試完了為什麼他還要寫作業。

這不合理!更不黑/道!

唯獨在這種時候會飛快代入黑/道少主的三郎與作業對視幾秒,果斷地合上了作業本,再一次發揮了自己的學渣特性,泰然自若地将其重新丢回了書包裡。

他比做作業時要更加習慣性地打開了遊戲,翻着存檔的時候才想起來已經打完了單人遊戲,隻有雙人苦于無人相伴。就在他思考到底是将就一下再打一次單人,還是既然這麼無聊幹脆從沒人玩的織田家離開回自己家找人玩……的時候,他的餘光驟然瞥見一個人影,當即熱情地招呼起來:

“是信行啊!一起玩遊戲嗎?”

“誰會和你一起玩啊!”

被支使前來的信行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大概是因為心态問題,他怎麼看三郎的表情怎麼像是嘲笑,态度自然也很難好轉,甚至不避諱用以前就讨厭的哥哥形象來嘲諷現在的三郎。

“換做以前的哥哥,大概想不到自己以後會如此堕落吧。”

“對哦。”三郎掰着手指開始計算起來,“擔心我逃課所以來我學校找我、不想讓我退學、給我帶習題集還說學習會給錢……信行你!”

“——莫非是和小恒一樣很喜歡看别人學習的人嗎!”

如此一說,三郎的臉上頓時流露出真情實感的遺憾:“還是換個人吧。而且你這麼喜歡學習幹嘛不自己上學啊。”

已經退學的信行簡直像在聽自己的失敗史,隻覺一陣窒息:“夠了!你非要這麼羞辱我嗎?!”

他憤怒地甩上門,又礙于自己的來意,沒一會就怒氣沖沖地重新打開門,恨聲道:“父親已經知道了齋藤組的事,叫你一會兒去見他。”

“那先打一把遊戲……?”三郎的表情誠摯且無辜,“真的不一起嗎?不然雙人遊戲沒人玩诶。”

接二連三聽到這種邀請,信行終于嗤笑一聲:“難道到現在你還想着在父親面前表演什麼兄友弟恭嗎?”

“其實是我自己想玩,但是小恒又說每天要去訓練什麼的不陪我。”三郎坦然道,“不過信爸确實說過兄弟之間要搞好關系——”

他對着信行伸出手,輕松得就像是随口和池田恒興、和前田利家他們打招呼一樣:“好好相處吧,信行?”

但是信行卻在這一刻猛然後退,露出好似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不管你想耍什麼把戲,都對我沒用。”信行的話簡直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别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三郎:“啊。被拒絕了。好過分。”

“我隻是來傳話的,你準備好了就去找父親!”信行恨恨道,腳已經很誠實地往離開的方向走,“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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