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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陽壽尚在魂被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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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官雖小,卻有仙階,不僅有魂命,還在天庭畫了名。

聞言,埭骰身為無常,不敢怠慢,止住内心的好奇,急忙催促着圍在桌子周圍的鬼魂,列隊而站。

阮瓀抓緊時間,朝第五茗和酆小洪二人,問道:“不知二位仙者,可否幫我尋一尋我夫君?”

第五茗道:“小事小事…”

酆小洪卻道:“不可。”

第五茗詫異地看向酆小洪,此事無傷大雅,不過是擡擡手就能解決,她不明白酆小洪為何要拒絕。

但仙君做事,向來有自己的一套準則,既然别人都說了不願,第五茗也不是個會勉強他人的人。

窘迫回頭,她道:“夫人,你先前不是已經在探尋氣息嗎?再找其他人問問?或許也能尋到蹤迹。”

阮瓀锲而不舍,道:“仙者,尋氣息之法太慢了。”

似這法子,她已嘗試過無數次,臉色焦灼,道:“總是尋到一兩縷,找到氣息來源時,我夫君卻又沒了蹤迹。”

第五茗道:“那你可以訪一訪風雨江上的土地廟,指不定他們的名冊上有你夫君的消息。”

阮瓀搖搖頭,道:“土地我也已經找過。這平安村是風雨江上的最後一處,而廟中的冊子也隻剩最後一本,我眼下仍未找到半點蹤迹。”

第五茗皺眉,看了眼不為所動的酆小洪,繼續安慰阮瓀,道:“沒找到也是好事,說明他尚在人間,夫人再慢慢尋一尋便好了。”

桌子周圍的鬼魂都散了開,隻剩她和酆小洪還坐在原地沒動,埭骰遠遠地招呼了句,道:“蒲小明,你們别坐着了,這不是在外面,不要惹出事來。”

第五茗嘟囔了句,道:“我什麼時候惹事了…”

扯了扯酆小洪衣襟,她語氣不好地提醒道:“仙君,我們也去隊伍後面排好吧,莫要在别人地盤惹事了…”

「惹事」二字,一頓一促,仿佛在埋怨:先前的事明明就是你幹的,現在好了,無常埭骰反而怪到我身上了。

又是扯衣襟?

這舉動,酆小洪分外熟悉,那是第五茗與人熟絡後,才會有的小動作。

且這次和先前落座時很不一樣,更是随意,更是親昵。

酆小洪垂眸低笑,喜悅應道:“好。”

二人剛排到隊伍末端,阮瓀又跟了過來,有過先前在桌旁被呵斥的經曆,她所站的位置離酆小洪更近一點,哀聲婉求道:“仙者,阮瓀請求您能指點一二,我隻想守在夫君身邊,并沒有其他心思。”

酆小洪未搭理,第五茗自知能力不足,不敢搭理。

阮瓀繼續道:“我夫君郤人傑是人間官員,于風雨江也積累了不少功德,運勢亦是極好,來日定是要飛升上天的,仙者今日幫助一二,我夫妻二人定會銘記在心,他日定當湧泉相報。”

酆小洪眼眸未擡,似知道點什麼,冷聲道:“是嗎?”

倒是第五茗,在前方聽見阮瓀此話,心中明了:飛升?大功德之人?郤人傑這人倒是聽過,功德是有,隻是大到可以原地飛升,那倒沒有…最多被上仙點飛,做一個下仙或者地仙。

瞧瞧風雨江淹死這麼多人,如今瘟疫橫行,又再死這麼多人,天帝竟沒派一兩位仙君下凡協助,便知這人間,近段時間并沒有什麼是讓天界放不下的人。

而阮瓀這番話,哄哄地仙和無常便罷了,對于第五茗和酆小洪這種仙階不低,知不少天界秘辛的仙君來說,那純純就是在威逼利誘。

阮瓀道:“是的,待夫君飛天,我們必定謹記仙者之恩。”

酆小洪口角幹脆,道:“可本君不需要。”

阮瓀道:“仙者,我求求您…”

酆小洪未語,反而提醒身前觀望的第五茗,道:“上君,該往前走了,不然待會兒又要有人說你準備惹事了。”

聽得入迷,一時竟忘了正事,第五茗白撿了一則故事聽,卻不能為故事付上些許酬勞,心中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悶頭在前,看似裝作聽不見身後兩人對話,實際上卻是全身心地注意着身後兩人的動作。

想當初,她在地府時,聽了小鬼故事,都要大方地回請小鬼喝上兩口茶酒,如今兩袖清風,白貪了點東西,居然覺得渾身不自在。

回應酆小洪的聲音有些忐忑,她道:“哦…多謝仙君提醒。”

剛上前一步,手上卻是一暖,暖中還伴有麻刺疼痛,竟是身後伸來的細嫩手指,扣在了她的手腕命脈上。

對方腕間,流竄着絲絲綠色妖氣,第五茗心中歉意頓時消失,反手攔下酆小洪探來的手,側步介于酆小洪和阮瓀之間,對阮瓀冷言冷語道:“夫人,你求這位仙君辦事,為何要挾持我呢?你是不是拿錯人了…”

阮瓀想起剛剛在桌邊,酆小洪擔憂第五茗魂魄會受損時眼中的緊張和關切,癡癡道:“對不起,我隻是想尋我夫君。”

第五茗不等她說完,戲谑道:“你這小妖,膽子未免太大了些,你想威脅我?”

阮瓀搖頭道:“不是的,我…我…不想的,他在意你,我…我需要立即找到我夫君…不然他會死的。”

第五茗神情漠然,道:“你是妖,應當知道,死後你也是可以去地府尋他魂魄,這幅模樣,倒是真裝得像一凡人。”

阮瓀哽咽道:“仙者,你不明白,我夫君死了,就尋不回來了,他…他…他不是像你這樣,他死了,便是真的沒了,求你幫一幫我吧。”

綠色妖氣,已在兩人手掌之間流動,第五茗吃痛蹙眉,道:“身有金光,就有能力管你的閑事嗎?怎麼逮着一個神仙就霍霍,這麼能幹,你怎麼不去找堂上土地!!蠢啊!!!痛死了!!!”

酆小洪緊張道:“她用力了?是我疏忽,沒有及時攔下她。”

第五茗見阮瓀仍執迷不悟,左挪了半步。

酆小洪見狀,欺身上前,溫怒道:“也不看自己有沒有沒這個本事。”

阮瓀渾身顫抖,道:“仙者,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沒有惡意的。”

酆小洪道:“蠢!”

喀嚓~

“啊!”

一聲慘叫伴随而至。

衆人循聲望來,阮瓀蜷縮在地,一手掐握另一手,而那被掐握的手腕上并沒有手,隻有潺潺流出的鮮血,浸淌入面色痛苦的人身上。

第五茗駐足而立,面前金輝閃爍,自她手腕間的一枚佩印墜子傳來,因光輝耀眼,衆人都看不清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

在那一刹那,隻能約莫瞧見白光之前,酆小洪矗立的身影,頭顱微垂,似在睥睨觀摩地上的人掙紮。

剛剛酆小洪遷就第五茗的舉動,未及時出手相助,原是又在「招來」物品。

堂上,酸楂身形雖看着年歲尚小,但實際是位活了千年的土地,瞧見這邊的情形,立馬吩咐埭骰埭桡脫下外袍,在堂口,如第五茗在風雨江中時一樣,此時由她用無常外袍撐出一片幕簾,擋住了庭院中的光。酸楂執筆畫符,貼于袍上,咒念道:“以幕為界,圈地!”

做罷,對支撐幕布的埭骰埭桡吩咐道:“看好堂内鬼魂。從這幕布漏點光進來,但凡損失一隻鬼,你二人都是要攤上大麻煩的。”

埭骰埭桡頭冒虛汗,齊聲答道:“上官放心,我二人定不會懈怠,謹聽吩咐。”

倒是埭骰多生出了一絲擔憂,畢竟那強光就在第五茗面前,他憂心忡忡,雙眼緊盯幕布,想透過這層隔簾看見點什麼。

光芒之下,就瞬間一眼,酸楂便認出了,那是在泰山東嶽帝君殿中複命時見過的東西——通陽太明之印。

她走出幕布前,将一身麻衣揮手換成了土地玉袍。

墨綠服裳,胸前繡着五福,腰間捆紮玉帶,頭戴紗帽,她手上捧着一束象征土地身份的稻谷,穿幕而出,俯身作揖,高聲唱喝道:“平安村土地酸楂,見過老爺。”

神仙下凡行走,凡不着玉袍展露身份時,一般見了都是喚一聲“道友”,若是位階太高,或者是能力太大之人,懂事的小仙都會尊稱一聲“老爺”。

叫我?還穿了玉袍?這麼隆重…

第五茗不是第一次聽見不認識的小仙叫她“老爺”了,柔聲道:“仙友客氣了。喚聲道友或是上君,已是擡舉了。”

酆小洪倒未去思慮酸楂這句問候是對誰,既不答話,也不準備理會酸楂。

要知道第五茗魂魄受妖氣侵蝕,他受小妖威脅之事的始作俑者,正是被這位土地酸楂放入的廟内之境,他未将事情牽責,已是寬容。

酆小洪轉過身來,護在第五茗身旁,靜待佩印光輝流轉。

酸楂腦袋輕側,心中納悶: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擡起頭,才瞧清,說話之人居然是野果子樹下和她打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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