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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母親節番外——恭迎新盟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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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節番外)(溫馨提示:本章為正文這一對的回憶篇)(還有我在這祝天下所有女神,母親節快樂)

————

月輪斜挂在北城花園的枝桠間,将滿地青石闆浸成冷銀。

安宛宵獨自一人漫步在花園的小徑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映出纖細而孤獨的身影。

那件淡青色的長裙,裙擺随着微風輕輕擺動。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夜晚。

景天總是忙于應酬,或是沉迷于其他女人的溫柔,很少有時間陪她。

安宛宵并不在意,因為她的心早已被另一個人占據。

今晚的花園格外安靜,隻有蟲鳴聲在耳邊輕輕響起。

安宛宵正想着心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打劫!”伴随着這聲清脆的呼喊。

景時悄然從身後閃了出來,下巴擱在安宛宵肩頭,發梢垂落的碎鑽耳墜掃過那泛紅的耳垂。

安宛宵下意識地用指尖摩挲着裙擺的盤扣,唇角微微上揚,“哦?你這小壞蛋,想要劫什麼呢?”

景時食指勾起安宛宵一縷發絲在指尖繞了個圈,“當然是劫你這個美人啦。”

安宛宵有些意外,但并不生氣。

她轉過身,素白指尖輕點景時胸口:“劫我?我可擔不起美人這個稱呼。”

景時眼神一亮,忽然伸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美人的定義,難道不該由我來下嗎?在我心裡,你就是無可替代的美人。”

安宛宵微微低頭,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那景小姐打算怎麼處置我這個所謂的美人呢?”

景時微微眯起眼睛,笑容變得玩味起來,腦袋微微歪向一邊,故作思索狀:“嗯……當然是把你帶回我的房間,好好‘調教’一番咯。”

安宛宵輕輕一笑,似乎并不在意,“那景小姐可得小心咯,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調教’的。”

“哎呀,這可怎麼辦呢?”景時故作苦惱地歎了口氣,“誰讓我就鐘情于這種有挑戰性的美人呢。”

安宛宵似乎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就試試看吧,我等着景小姐的調教呢。”

景時微微湊近安宛宵的耳邊,“那今晚,你可得好好表現了。”

安宛宵微微一愣,随即反應過來。

她輕笑一聲,伸手輕輕推了推景時的肩膀,“你呀,肯定是喝多了,盡說些胡話。”

“嗯~。”景時順勢故作醉态地靠在她身上,聲音帶着一絲慵懶與撒嬌,“好像是有點醉醺醺了呢,那美人,你要不要大發慈悲扶我回房休息呀?”

安宛宵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卻滿是寵溺,伸手穩穩地扶住了景時,柔聲道:“好,我扶你回房間。”

景時順勢倒在她懷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安宛宵攙扶着景時,步伐緩慢地回到房間,将她輕柔地放在床上。

盯着景時的睡顔,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景時看似睡着,實則偷偷眯着眼觀察着安宛宵的反應,眼神中滿是期待。

待将人安穩地安頓在床上,安宛宵剛要起身離開,腕間突然傳來一股強勁的力道。

景時緊緊拽着她,一下子拉進柔軟的床鋪之中。

緊接着,景時迅速翻身,将安宛宵困在自己的臂彎裡,鼻尖蹭着她發頂時竟帶着幾分奶兇:“阿宵,别走,留下來陪我……。”

安宛宵偏頭想躲,卻被對方溫熱的呼吸追着脖頸,“叫嫂子。”

“去他的嫂子!你才不是我哥的,你是我的!”

“别鬧了,景時。”

“我不嘛,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許你離開我。”

安宛宵被她蹭得癢,無奈歎了口氣:“好好好,我是你的。”

“嘿嘿,我就知道阿宵最好啦!”景時立刻得寸進尺地摟住她細腰,腦袋在她肩頭蹭啊蹭,“那今晚阿宵就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安宛宵原本想拒絕,可看着景時這副眼巴巴的模樣,終究還是心軟同意了:“好,我陪你。”

景時心中暗喜,臉上卻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阿宵最好啦!那我們早點休息吧~。”

安宛宵任由景時抱着,兩人躺在床上,卻都沒有睡意。

————

兩天後,命運的齒輪開始無情地轉動。

安宛宵和景天之間的裂痕就此轟然拉開。

安宛宵剛邁進房間,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隻見安然被景天掐着脖子,而小女兒安潇癱在牆角,小臉青紫,似乎已經沒了呼吸。

安宛宵瞳孔驟縮,腦子一片空白。

她瘋了一樣撲過去,推開景天,“你瘋了?!”

景天被推得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他穩住身形後,眼底翻湧的陰鸷比墨還濃,惡狠狠地說道:“我瘋了?哼,安宛宵,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麼對我!”

安宛宵此刻滿心滿眼都是牆角那毫無生氣的小女兒安潇,對景天的叫嚷充耳不聞。

她顫抖着手去探安潇的鼻息。

然而,指尖所觸,唯有一片死寂——已經沒了呼吸…。

見安宛宵不理自己,景天更加惱怒。

他一把抓住安宛宵的頭發,迫使她轉過頭來,“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不成?”

安宛宵隻感覺頭皮一陣刺痛,但她就像感覺不到痛一般,怔怔地看着景天,那雙漂亮眼眸此時空洞無神,“你殺了我女兒……為什麼?!要這麼做?!安潇還那麼小…才6歲啊!”

景天冷笑一聲,“為什麼?她擋了我的路,這就是她的命!還有你,安宛宵,你不是喜歡裝清高嗎?我倒要看看,沒了女兒,你還能清高到哪裡去!”

說罷,他轉身就朝着安然所在的方向大步走去。

安然本就先天體弱多病,剛剛又遭受了景天一頓毒打,此刻全身傷痕累累,“媽媽救我……。”

安宛宵看着奄奄一息的安潇,大腦一片空白。

回過神來,她瘋了一般擋在安然面前,“景天,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這條命就跟你拼了!”

景天眼中的怒火更盛,“你為了她,竟然連命都不要了?好!好得很!安宛宵,你真是好得很!”

安宛宵一言不發,用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拍着安然的背,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景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安宛宵,你既然這麼在乎她,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音未落,他猛地擡起腳,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踹在安宛宵的肩胛骨上。

安宛宵悶哼着栽倒,卻死死抱着懷裡的安然,胸口一陣劇痛,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她依舊沒有放開,強忍着疼痛,安撫着安然,“安然别怕……媽媽在……。”

安然吓得大哭起來,“媽媽!你疼不疼啊……。”

安宛宵艱難地擡起手,擦了擦安然臉上的淚水,“安然别哭,媽媽是大人不怕疼……。”

“哭什麼哭!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景天似乎打上瘾了,一腳又一腳地踹在安宛宵身上。

安宛宵硬生生挨了好幾腳,肋骨斷了三根,内髒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她卻依舊堅持着給安然擦眼淚。

安然看着媽媽被如此折磨,心中的恐懼瞬間轉化為無盡的勇氣。

“你這個壞蛋,不許打媽媽!”她小小的手緊緊攥成拳頭,朝着景天的腿狠狠砸去。

然而,安然畢竟隻是個孩子,她這奮力的一擊,對于身形高大、窮兇極惡的景天來說,不過如同蚊蟲叮咬,不僅沒有傷到景天,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你個賠錢貨,給我滾一邊去!”景天一把抓住安然的胳膊,将她甩到一邊。

安然重重地摔在地上,額頭磕到桌角,頓時流出血來,“媽,媽…。”

安宛宵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縮。

她不顧一切地瘋了似地朝着安然爬過去,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摸索着,膝蓋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道血痕也渾然不覺。

“安然!你怎麼樣?”

安然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小臉煞白,額頭上鮮血直流。

安宛宵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安然别怕,媽媽在這呢,媽媽馬上帶你去N市,去最好的醫院,你一定會沒事的。”

她一邊說着,一邊強忍着内心的悲痛與身體的傷痛,用盡全身力氣抱起安然,腳步踉跄地朝着門外走去。

景天一把抓住安宛宵的胳膊,“你還真敢走?簡直是做夢!”

安宛宵想甩開景天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

她隻能狠狠地瞪着,“景天,你放開我!我要去救我的女兒,你這個惡魔!”

景天冷笑一聲,“哼,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們?安宛宵,你今天哪兒也去不了!”

安宛宵眼中滿是絕望,“景天,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已經害死了一個女兒,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是休了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還記得我曾經帶你去看的那些人嗎?以後你和你的女兒,就跟她們一個下場!”景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與扭曲的得意。

安宛宵的心沉到了谷底,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之前景天帶她去的那個地方。

那些女人像奴隸一樣,在烈日下搬着沉重的東西,皮鞭抽打在她們身上,發出一聲聲慘叫……。

當時看到那一幕,安宛宵滿心同情,第一次動了殺了景天的念頭。

而如今,懷中的安然還在流血,安潇卻已沒了呼吸。

她這個做母親的,卻無能為力。

這種絕望和自責,幾乎将安宛宵徹底擊垮。

“你好自為之吧。”景天扔下這句話,便大搖大擺地準備離開,那背影嚣張至極,仿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愧疚。

“景天……你如此喪盡天良,不會得到好下場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安宛宵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聲音沙啞。

景天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下場?安宛宵,你還真是天真得可笑啊!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有錢有勢,誰敢動我?”

——

依舊是晚上。

花園裡,傾盆大雨,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在地面上,濺起高高的水花。

安宛宵撐着一把傘,在這狂風暴雨中顯得如此渺小。

雨勢太大,傘根本擋不住,雨水很快淋濕了頭發和衣服。

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隻是雙眼空洞,專注地徒手挖着土,一心想要将安潇掩埋。

每一次用手去挖泥土,粗糙的泥土都會摩擦安宛宵的手掌,不一會兒,手掌已是血肉模糊,分不清哪裡是泥土,哪裡是破碎的皮肉。

可她仿佛失去了痛覺一般,依舊機械地重複着動作。

如果不快點把安潇埋好,就會被别人發現。

腦海中不斷回響着景天的話,還有安潇的笑臉和哭聲……。

她瘋了,她真的瘋了!

我要殺了景天,我要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不知過了多久,安宛宵終于挖出了一個勉強能容納安潇小小身軀的坑。

她将安潇的遺體小心翼翼地放進坑裡,然後用土蓋上。

在整理完一切後,安宛宵跪在安潇的墓前,失聲痛哭。

“對不起,是媽媽的錯,媽媽太弱小了,沒保護好你……對不起,我的寶貝…。”

就在這時,景時撐着傘,在風雨中艱難地朝着安宛宵跑來。

雨水打在傘面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掩蓋不住她焦急的呼喊:“阿宵……發生了什麼?”

沉浸在悲痛中的安宛宵,似乎根本沒有聽見景時的聲音,依舊跪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

豆大的雨點無情地砸在她身上,卻無法澆滅心中的痛苦。

景時慌了神,急忙加快腳步,沖到安宛宵身邊,将傘穩穩地撐在她頭上,“阿宵,你怎麼了?别吓我啊。”

安宛宵緩緩擡起頭,臉上滿是淚水、雨水和泥土,狼狽不行。

她看着景時,眼神依舊空洞,“你哥他殺了我的女兒……沒了……一切都沒了。”

景時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麼?哥……他殺了潇潇?”

安宛宵沒有回答,隻是呆呆地看着景時。

景時握着傘柄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目光順着安宛宵濕透的頭發滑落,看到她那被雨水打濕、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還有那雙血肉模糊、不忍直視的手。

心中滿是心疼。

她緩緩蹲下身,“怎麼傷成這樣?”

安宛宵似乎沒有聽見,隻是喃喃自語,“我的女兒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景時伸出手,指尖顫抖着觸碰安宛宵的臉,那上面布滿了被打的淤青,嘴角那已經幹涸的血迹,似乎是因為太過傷感,以至于都沒有去擦拭。

安宛宵沒有反抗,隻是任由景時擺弄。

“痛嗎?”景時的聲音帶着哭腔,幾乎是哽咽着問道。

“我要殺了你哥!”

“别這樣,阿宵……。”

安宛宵突然抓住景時的衣領,情緒激動,“我不要這樣?!我的女兒死了!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攔着我?”

景時沒有掙紮,隻是輕輕地抱住安宛宵,“阿宵……我懂你的感受……但是……但是你這樣……隻會讓那個混蛋得逞……。”

安宛宵的哭聲漸漸小了,她靠景時懷裡,全身都在顫抖。

景時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着她的情緒,“阿宵,你聽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不能沖動。”

“我就是要沖動,你知道嗎?我痛的從來都不是自己身上的傷口,那些傷痛根本算不了什麼!我痛的是我那可憐的女兒,是那些在北城被景天像對待牲畜一樣囚禁成奴隸的女人們!我必須要站起來推翻這個吃人的統治,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如果再繼續忍受,死的就不隻是潇潇,還會是我和安然!”安宛宵情緒激動得渾身顫抖。

景時眼中滿是心疼和擔憂,“我知道,你很痛苦,這種痛我感同身受,但是……。”

“但是什麼?你倒是說啊!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麼可失去的?我已經失去了女兒,失去了一切,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糟糕的?”

“但是……你還有我。”

“你…願意幫我嗎?”

景時沒有回答,隻是緊緊地抱住安宛宵。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安宛宵終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微笑,盡管隻是苦笑,“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就自己來,哪怕是拼上這條命,我也要為女兒和那些姐妹們讨回公道。”

景時歎了口氣,“阿宵……别讓我為難……。”

“為難?!景時,你告訴我,這怎麼就讓你為難了?你看着你的哥哥景天如此對待我,折磨我,你卻還覺得我是在為難你?!”

“……。”景時心虛了,“阿宵,你知道的,我是個旁觀者,我無力改變什麼……。”

“呵,也是,畢竟景天是你哥,血濃于水,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你怎麼可能為了我,去跟自己親哥作對呢?”

“我……。”

“沒事,你不用解釋,我懂。”安宛宵自嘲地笑了笑,用力從景時的懷裡掙脫出來,像是要徹底斬斷與景時之間那一絲糾結的聯系。

“是我太天真了,居然還幻想着你能站在我這邊,跟我一起對抗那惡魔。”

景時伸出的手,就那麼尴尬地停在半空,“阿宵,你知道的,我……。”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安宛宵大聲打斷景時的話,伸手迅速從她身上抽出一把刀。

景時一驚,“你這是要幹什麼?”

安宛宵沒有回答,緩緩舉起刀,朝着自己的長發劃去。

刀刃鋒利,發絲紛紛飄落,每一刀都像是在割碎她曾經的希望。

景時怔怔地看着這一幕,瞳孔驟縮,她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安宛宵像是陷入了某種執念,一刀又一刀地割着自己的長發。

直到頭發全部被削短,隻剩下齊肩的短發。

她将刀丢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看着地上散落的頭發,眼神中滿是空洞。

景時被眼前這一幕深深震撼,說不出話來。

“這樣……我就和過去徹底告别了,我走了,從今往後,你我便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安宛宵說完,一把抓起雨傘,頭也不回地轉身,毅然決然地朝着雨幕中走去。

景時呆呆地望着安宛宵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心急如焚,雙腳沉重,無論她怎樣用力,都無法挪動分毫去追上安宛宵。

雨越下越大,雨水打濕了安宛宵的衣服,卻澆不滅心中的怒火。

她一步一步堅定地走着,仿佛走向一個沒有回頭的未來。

時光流轉,後來,在安宛宵不屈不撓的努力與鼓舞下,那些如深陷泥沼的女奴隸們,一個接一個地掙脫了囚禁的枷鎖,重獲自由。

她們懷着對自由的熾熱渴望,對景天惡行的滿腔怒火,緊緊團結在一起,組成了一支整齊劃一的隊伍,雄赳赳氣昂昂地在北城的邊界嚴陣以待。

第一次戰争即将在北城爆發。

安宛宵帶領着隊伍,浩浩蕩蕩地朝着景天所在的方向迅猛推進。

然而,就在她們沿着來路急速前行時,卻驚愕地發現,景天的守衛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這些守衛,有的瞪大雙眼,死不瞑目,有的身首異處,場面慘不忍睹。

隊伍中的女人們跟在後面,一個個神色凝重,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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