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一般不都是萩原研二回答的嗎?
“hagi,你在想什麼?”車上,松田陣平握着方向盤,雖然沒看幼馴染卻準确指出了他現在的狀态,“臉色難看的要死。”
“我應該問小藥要他哥哥的電話或者郵箱的,那樣就能直接聯系到他了。”萩原研二腦海中回蕩着電話裡持續了一秒不到的聲音,“現在小藥的電話也打不通了,我有點擔心。”
“我們不是早就知道那小子面對的是什麼了嗎?隻不過沒親眼見過而已,你怎麼跟個操心的老媽子一樣。”
“不一樣的,松田。”萩原研二閉了閉眼,“他們要對付的東西,比我們當初想的還要危險。”
那個聲音,絕對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
“那又怎麼樣。”松田陣平冷靜地問他,“你要阻止他?用什麼立場,被他救下的幸存者嗎?”
萩原研二啞口無言。
“危險不是逃避的理由,作為排爆警察,你應該比誰都明白這點才對。”
“實在氣不過的話。”松田陣平給出建議,“到時候見面你揍他一頓,我幫你按着他。”
“我不是生氣,是擔心!”萩原研二反駁道,想到什麼,聲音弱了下去,“而且,隻考慮自身武力值的話,被揍的隻會是我吧……”
小藥那個武力值,至少能打兩個他!
松田陣平睨了自家幼馴染一眼:他居然還真考慮過動手?
“隻是想想都不行嗎!”光從松田陣平的表情萩原研二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憤而反駁,“而且我才不會對小藥動手,出任務那麼辛苦,我關心他都來不及!”
“哼,等見到那小子再好好展現你的關心吧。”
“那得等小藥回來才行呢。”
希望小藥快點回來,安安全全、活蹦亂跳的回來。
“嘁。”藥研藤四郎冷眼看着偷襲的敵短,腳邊是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機,手中短刀一轉,砍中溯行軍的同時就勢一壓,被分成兩半的時間溯行軍化作黑煙消散。
解決完這些雜兵,藥研藤四郎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機殘骸,有點頭疼:希望那兩個家夥不會瞎擔心吧。
【大将,我在南極洲發現時間溯行軍,懷疑存在‘改造人’,現在前去偵查。】
【找到潛藏的地點就回來,不要驚動它們。】
【是。】
————
第二天,伊達航打算找個時間再去花店看看,卻在無意中掃過警局門口時發現了熟悉的身影,他立刻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然後快步走向警局門口坐在輪椅上的青年。
江霖受人所托來警局接做筆錄的小孩,在等待江戶川柯南時被人從背後拍了肩膀。
來人笑聲爽朗:“江隊長,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是伊達航。
江霖回過頭,不解地問:“伊達君,有什麼事嗎?”
瞧見他臉上真切的疑惑,伊達航愣了一下,再次開口時語氣卻沒變:“那次你走的匆忙,我都沒來得及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今天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啊!”
說着,他又用力拍了兩下黑發青年的肩膀,沒讓江霖看到他眼中閃過的恍然。
他果然看不懂警方的内部暗号嗎?
那天發現江霖在看到暗号卻沒有留下等他後,伊達航就生出了疑慮。
後面在内部系統沒有查到任何關于江霖的資料,更讓他加深了猜測。
隻是比起他是胡亂編造了身份,伊達航更願意相信另一種可能。
昨天萩原和松田的态度也印證了那個可能:他的身份在明面上是不存在的,就像那兩個畢業沒多久就神秘消失的同期一樣。
他說的是那次車禍的事?意識到這點,江霖斂起眸,聲線平淡:“舉手之勞,不足挂齒。感謝更是不必,我還有事。”
“是來接這個小朋友的吧。”伊達航從身後拎出一隻戴着黑框眼鏡的小偵探,“剛好我也下班了,順路一起送他回去。”
被拎起衣服懸空的江戶川柯南木着臉:伊達警官,你家根本就不順路吧?這哪是要送他回去啊,分明是怕店長跑了吧。
“不……”
江霖的話剛出口就被伊達航打斷:“而且你現在的樣子也不方便坐電車吧,我可以開車送你們。”
要從頭解釋他雖然坐輪椅但其實不影響行走的話很複雜,江霖隻好接受了伊達航的好意。
車開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江戶川柯南下車後,聽到伊達航開口邀請江霖:“說是不用感謝,隻是吃個飯總不過分吧?而且,我也有一些事想問你。”
已經下車的江戶川柯南猛然扭過頭,卻被車輛啟動帶起的氣流吹亂了頭發。
可惡,明明他也有很多問題想問店長的,今天好不容易小蘭和大叔都不在,結果伊達警官橫插一腳,一路上他都沒機會開口,現在更是帶着店長跑了把他丢在這裡。
就算是把他當工具人,用完就丢也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