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是誰呀,這是能夠救太上長老的大貴人啊,必須不能幼稚,隻能是可愛。衆人齊齊鼓掌,大聲道:“說的對!”
楚豐宇:“……”以前怎麼沒發現顧家人有如此無賴的一面?
族長問道:“任莘小友,你可知道此人把毒藥藏在什麼地方?”
任莘嗅了嗅:“在他褲子口袋裡。”
楚豐宇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他今天穿的是西裝,褲兜鼓出來一塊兒很明顯。
楚豐宇還要狡辯:“你們以為我會蠢到把毒藥随身攜帶,而不放進儲物袋裡嗎?”
任莘:“你剛剛才用過,大概是沒來得及放吧。”
這下不隻是楚豐宇臉色發白,顧家其他人也都變了臉色。
剛剛才用過?太上長老中毒都是之前的事,也就是說,就在剛剛,還有人中了這種毒藥!
族長急忙問道:“任莘,你知道他剛剛下毒的人是誰嗎?”
然而還沒等任莘回答,大廳裡就響起了幾聲呻吟之聲。
顧清流、顧清雅、顧章三人齊齊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衆人忙上前查看,顧天賦發現他們的症狀和當年顧清風的症狀一樣。
渾身發燙、口吐呓語、意識模糊……唯有最晚來的顧清流還有一絲意識。
他抓住顧天賦的衣角,沙啞的聲音喚道:“父親,救我!”
說完便和其他兩人一樣暈了過去。
顧天賦祈求的看向任莘,成為族長這麼多年,他已經很久沒用這種眼神看過别人了。
任莘倒是沒什麼感覺,無所謂道:“吃個藥就好了,沒事的。”
别人要是這麼說,顧天賦能打爆他的狗頭,任莘這麼說,他卻莫名的放下心來。
命人将三人送到靜室,他轉向楚豐宇,問道:“楚少主是自己把東西拿出來,還是讓我們動手?”
楚豐宇瞪圓了眼睛,呵道:“你們敢動我,我父親定會血洗顧家!”
然而此時沒人會再受他威脅,泥人尚有三分血性,他們顧家三位少主都被他毒害,縱使顧家不如楚家,也斷沒有放過他的道理。
顧天賦:“看來楚少主是不想自己動手,你們去幫他把罪證拿出來。”
馬上就有兩名顧家子弟上前。
楚豐宇雖然是楚家少主,但是年紀輕,修為不過先天七層,這次來又以為十拿九穩,連随從護衛保镖都不曾帶來,輕易就被兩位築基高手制服。
果然在他褲子口袋搜出了任莘說的毒藥。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顧天賦不再手下留情,命人将他壓下去看管起來,稍後發落。
楚豐宇急的胡亂威脅,卻根本沒人聽他的,路過顧清宴身邊,還要拉她墊背:“她是我的妻子,應該和我在一起!”
顧清妙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哭着說:“當初是你用下作手段逼宴姐姐嫁給你,如今你還要害她!”
顧清風聞言皺緊眉頭,探究的看向顧清妙,後者察覺到哥哥的視線,急忙扭過了臉,一副心虛的樣子。
任莘很快就幫三位少族長和太上長老們解了毒。
太上長老修為高,少族長們中毒時間短,恢複起來都比顧清風快多了。
顧天賦和族中大大小小,一幹人等,無不興高采烈,彈冠相慶。
任莘卻一點也不高興,顧蔺現在一定很餓了。
她無視族長的邀請,直接向顧清風走去,後者正沉浸在顧清妙說的話裡,看見任莘一臉的不高興,這才想起來顧蔺還沒吃飯,連忙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去做飯吧。”
他的身體已經漸漸好了,現在不需要顧清妙推着,也能行動自如,便将顧清妙留下照顧顧清宴,自己和任莘回到了山下小屋。
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衆人皆是不解。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做飯,族長的宴請他不香嗎?
聞風道長眯着眼睛賊兮兮的笑,他們這些人哪裡知道去任莘家蹭飯的好處。
他也絕對不會說就是了,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個人蹭飯。
等任莘兩人離開不久,聞風道長就借故也溜了出去。
有和他相熟的人,覺得他的舉動奇奇怪怪,便也偷偷跟了出去。
任莘正操縱植物們幫忙洗菜,絲毫不知道蹭飯大軍正在趕來。
另一邊,顧清妙正在安慰顧清宴:“宴姐姐,你放心,我哥他不是無情無義的人,等他知道你嫁給那個姓楚的是為了他,他一定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