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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阮江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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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伯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頹敗下來。憤恨道:“一切都怪陳柯那個忘恩負義的賤人!我救了她,她卻算計老子……”

真相終于浮出水面。當年俞海救下陳柯是真,但二人并未因此産生暧昧情緒,反而是陳柯傷愈後卻發現已有身孕。

俞海本不是極惡之人,彼時尚屬良善。他見對方無處可去,便讓人留在他的漁船上,安心養胎。既是不願前期的藥錢打了水漂,也存着日久生情的念想。相處時日久了,說不定對方真能像話本所說對他生情。

那段時日,二人确如夫妻般相處。

直至儒生修士尋來。他是真的想過幫陳柯逃走,可面對儒生修士拿出的藥方,他拒絕名利的誘惑。正如儒生修士所言,一顆完整的九轉還魂丹,可是價值連城。

就在他們即将把阿墨騙進鐵籠中時,陳柯卻出現了!

最終結果也的确如他所言,修士命喪鼍龍尾下。至于他,陳柯卻饒了他一命,隻是挾持着他到了清潭鄉。

原本俞海想趁陳柯生産時逃跑,卻不曾想,對方竟用最後的力氣與他訂立了血契:一是要他将阿衡撫養成人,二是不得交出鼍龍。

這些年來,他将阿衡視如己出,血契從未發作。直至日漸蒼老,忽覺心有不甘,也就動起了歪心思——

既然不能主動交出鼍龍,他就借刀殺人!

于是,他書信聯系了夏遠志,告知對方清潭鄉有他想要的東西。對方果然如約而至。他又逼鼍龍攻擊夏遠志的豪船,制造混亂!

不想這樣也能觸發血契反噬!他後知後覺的明白了陳柯的狠絕,隻要鼍龍一死,也是他亡之時。

這才有了早間求情的戲碼。

聽完一切,江暨嘴角微抽,欲言又止。他轉頭望向師尊:“師尊……我們……”

齊稚遠揮手撤去符陣,目光投向遠方:“此事自有因果。”

暮色蒼茫處,一葉扁舟正破開漫天紅霞,緩緩駛來。江塵光與阿衡各立船頭一角,一人揮手,一人撐篙。

幾日後,夏氏畫舫緩緩穿行于阮江河道。兩岸商販吆喝聲此起彼伏,江暨與江塵光并肩立于船頭,不時指點沿岸景緻。

阮江風光雖與清潭鄉一般水網密布、丘陵連綿,卻更顯繁華。沿江商鋪鱗次栉比,行人如織,與清潭鄉的靜谧截然不同。

正談笑間,夏南星從二層畫樓走出,俯身對二人道:“兩位小友可要上岸逛逛?若有中意之物,盡管記在我賬上。”

話音未落,兩岸商販已認出這位夏家六公子。一聲“六公子”的呼喊引得衆人争相問好,更有膽大者劃着小舟靠近,将一袋新鮮柑橘抛向畫舫。

夏南星含笑接過,微微颔首緻謝。早有家仆飛身躍至小舟,在商販推辭間已悄然放下銀錢。這一番行雲流水的應對,既不失禮數又盡顯世家風範,令兩岸再無人敢貿然上前。

江暨倚着船舷暗自感歎。不知怎的,他忽然地想起被看殺的衛玠,想來那位美男子除了社恐外,身邊還缺個得力家仆,若他也是這番做派,也不至于落得個“看殺”的下場。

原本師徒三人已準備返回博陵,臨行前卻收到江逸景急信,命他們轉道阮江,代他赴夏氏家主壽宴。于是,三人就跟着夏氏兄妹一起來到了這裡。

夏遠志年屆八十六。在凡俗市井,七十已是古稀;而在修真界中,八十則是一道生死門檻。這位夏氏家主不僅順利邁過此關,更将家族經營得風生水起。更難得的是,他與道侶育有四子三女,在子嗣單薄的修真世家中實屬異數。

畫舫行過二十餘裡,抵達阮江深處的觀瀾亭。雖名為亭,實則是處占地近百裡的建築群。

江暨随衆人下船,仰首望去,隻見飛檐疊嶂,青煙缭繞。真乃仙府也!

作為早到賀的賓客,師徒三人未循常例等候通傳,而是随夏氏兄妹直入内院。見過大公子夏常山後,夏荨便引着他們前往客院。夏南星則留下禀報鼍龍一事。

穿過曲折的回廊,每過一道月門,景緻便煥然一新。夏荨步履輕盈,不時駐足介紹:“這是制藥坊……那邊是藏書閣……”“她忽然轉身,發間玉蘭輕顫,“說來,稚遠哥哥還是第一次來沅江呢。”

齊稚遠微微颔首,低應一聲。

“稚遠哥哥覺得如何?”夏荨停在一處臨水亭台前,淡青紗裙随風輕揚。她今日裝扮素雅,更顯靈動。

聞言,江暨不禁眉頭一挑。清宴書院地處鬧市,建築風格多顯粗犷,但江氏好歹也是修真世家,底蘊還是有的。他不能理解夏荨的細緻體貼。餘光瞥見江塵光,對方眉頭亦是輕蹙。

“水色空蒙,草木清華。”齊稚遠負手而立,淡淡道。

“謬贊了!”夏荨眼眸一亮,忽又黯淡,“容姐姐……也曾這般說過。”她很快掩飾住異樣,繼續引路。

又轉過幾道回廊,四人來到一處幽靜院落,夏荨笑吟吟道:“此院最為僻靜,特意為你們選的。”随即,她掀起繡簾,“請!”

四人剛落坐,便有侍女捧着茶盤入内,為每位奉上三盞茶。江暨與江塵光互視一眼,齊齊看向師尊。

“三道茶。”齊稚遠輕笑,向兩位徒弟解釋:“阮江待客習俗。三道分别是甜、鹹、清。象征人生百味,有甜有鹹也有淡。”言罷,他端起一道熏豆茶,摩挲着茶盞,輕歎道:“小荨,這禮重了。”

“理當如此。”夏荨垂眸淺笑,“稚遠哥哥忘了?我們約定過,若你們到觀瀾亭,我便用此茶招待你們。”

齊稚遠低頭飲茶,不再言語。

沉默品茶的江暨卻是一陣急咳。他擔心了一路,原來又是同窗之誼。

在衆人凝視中,他緩緩放下手中茶盞,朝夏荨拱手道:“七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見對方看來,才繼續道:“距壽宴還有兩日,請問,附近可有值得遊玩之處?”

夏荨沉吟片刻,問道:“你們可有感興趣之事?百草園植有不少……算了!”她解下腰間玉牌遞來,“你們拿着這個,持此物可暢行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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