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沒什麼用。”
“哦哦哦一定要打赢他們!”日向頓時找到自己今天的二傳,九條飒也被帶着熱血沸騰,
“打爆他們!”
赤葦又開始頭疼,這兩個家夥,是忘記上一場發生的慘案了嗎?
雖然雙方比賽前都鬥志高昂,打起來全部原形畢露。
九條池也叉腰望天,“翔陽啊,下次球能卸去力道在給我嗎,它跟個炮彈一樣就飛過來了!”
“這個炮彈是想炸死誰啊!”他一邊哀嚎一邊看着球飛到對面去。
松川到底還是自由人,輕松把球接起,給出一個卸去力道和弧度的好一傳,完了還給日向送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其實沢田綱吉不太理解為什麼松川前輩膽小怕事卻非要上趕着去挑釁對手,正想着把球傳給誰,就瞥見那位自由人攻手臉上也洋洋得意,嘴裡咕叨着什麼。
綱吉凝神一聽,發現對方在說“赢了”。
同學有沒有可能雖然對方自由人是沒接好然後我們自由人也确實厲害,但今天不是你打自由人啊!
最後還是按照自己想法把球傳給副攻,對面的日向高喊着“我來”然後撲過去接球,剛還承諾會好好接球的不靠譜自由人雖然成功把球接起,卻依然如轟炸機投彈一般,這次甚至還是低空轟炸!
赤葦京治瞧見這球馬上就要從網下方飛過去,立馬深蹲把球墊起,九條身形一轉果斷起跳,面無表情把球扣過去得分。
松川他們被這一球晃的沒反應過來,沢田綱吉安慰說,
“沒事哒,這一球沒接起來很正常。”
松川擦了一把汗,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綱吉身邊看着對面打打鬧鬧的對抗路一傳和二傳,
“他們這戰術還挺厲害的,我剛才還以為是九條去傳球,誰能想到是假扣真傳。”
沢田綱吉沉默不語,雖然他也很想說對方戰術很好,但過于了解自家好友,代入後已經開始同情池也了。
九條想到前天也抽到自由人的日向,當時跟他打配合的便是綱吉,頭一次這麼佩服一個人,
“能跟你配合上的綱吉真乃神人也。”
日向從赤葦背後露出腦袋,“和小綱打球是這樣的啦。”
“真是包容的二傳手,幸好我當時沒聽我爸的去當二傳,不然我遲早會在比賽時和隊友決一死戰。”九條池也滿是慶幸。
“包容嗎?”日向半蹲,跟準備捕獵的貓一樣緊緊盯住對方攻手的動作,調整自己的重心好接起來這一球。
“小綱的性格确實很包容啦,但我反而覺得,他的傳球很霸道呢。”
赤葦下意識重複這個貌似與綱吉毫不相關的詞語,“霸道?”
由于還在比賽,沒給日向過多時間解釋。
赤葦京治于是存着心思觀察對面,發現對方的配合比他們好上很多,二傳有意去調度攻手,也會配合每個人的打點與站位,跟九條池也這種我覺得這一球就該傳去那裡的自我意識旺盛的二傳對比起來,池也反而更加霸道。
沢田綱吉喘着粗氣,他很少會和除日向以外的攻手進行快攻,這裡的大家并不熟悉,他自己的技術也沒高超到能立馬和不熟悉的攻手配合上。
很多人第一見他,都會被他與他人比起來大上許多的眼睛吸引,然後沉溺在蜜糖色的瞳孔裡,認為綱吉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也意味着好欺負。
不過沢田綱吉大多數情況也挺符合這些第一印象,他對朋友總是很溫和。
赤葦看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日向說的霸道究竟為何意。
沢田綱吉猶如暴君一般,他好像過分了解每一個人,于是不暇思索直接傳球,赤葦注意綱吉傳球的球速并不快,仿佛是要給攻手們反應時間一樣。
為什麼是要給攻手們反應時間?
因為沢田綱吉已經為扣球做出選擇,接下來需要的正是他的攻手為他帶去勝利。
休息時,九條池也湊過來,“你們有沒有發現那邊很少會有攻手主動要球诶。”
排球是很吵鬧的運動,日向隊伍裡的攻手嘿嘿一笑,他上場比賽一直朝九條大喊大叫,
比如“把球給我啊你這個混蛋!”
不然他真的會擔心九條池也直接自己把球扣過去了,那他還玩什麼嘛。
赤葦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因為他們很信任綱吉吧,知道對方會在合适的時候把球傳給他們。”
九條池也不理解,“如果是我的話,你們不要球我可能真的忘記把球傳給你們了。”
副攻在旁邊搭話,“所以你是攻手啊,人家二傳可都是很會端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