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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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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内部,一魔兵急匆匆跑到一妖豔女子身後,跪地抱拳請示。

“魔後,将潮傳訊,天帝好像盯上他了。”

現任魔君之妻鳳夭聽見消息不悅皺眉:“怎麼回事?他一向低調,仙界也無人知曉他跟木槿的事情,烏昭怎麼會盯上他?難道我等妖魔界出了叛徒?”

若真有叛徒,她鳳夭定要将人捉出來極刑處死,隻不過這個叛徒不一定是在妖魔界的。

想到一種可能,鳳夭眼神一凜:“他可有說什麼?是誰的手筆?”

“這...将潮說,最近隻有天山秋覺單獨面見過天帝,可能是他察覺的。”魔兵連忙将将潮寫的東西轉述了一遍。若非密信在他這個接頭人看過一次後自燃,現在也無需他頂着魔後這明顯是随時要爆發的怒意在這觸黴頭。

雖然沒有更多訊息,但鳳夭不知怎得就強烈覺得這就是有風即墨摻和的,畢竟六界誰不知,天山的秋覺上仙現在是長留掌門風即墨的好友,而且他們七殺可還記得,風即墨門下那個唯一的女弟子可是七殺叛徒。

“秋覺,風即墨又是你這個賤人!”鳳夭咒罵了一聲,一甩水袖快步離去。本來她要去赴約賞花宴的,但現在她臨時改變路線了。

被鳳夭的咒罵吓住的魔兵不敢之聲,盡管他很想離開但沒有魔後之命他不能貿然起身,隻能眼瞅着好像忘了他存在的魔後走出視線之外,等了片刻不見回返才松氣起身返回自己小窩。

“阿淵!”

正在閑園觀賞歌舞緩解今日疲勞的魔君枭寒淵聽到一聲委屈的喊聲,他扭過頭去果然看見自己妻子鳳夭疾步走來投入自己懷中。

看着懷中坐在自己腿上摟着自己脖子的愛妻,枭寒淵揮退不久前傳喚來的舞女,輕撫着她的臉龐關切道:“夭兒為何如此匆忙?讓本爺看看,滿臉寫着氣憤和委屈,是誰惹到你了?”

“哼,還不是你那個好友,風即墨。”鳳夭撒嬌性的哼了一聲,抱怨道。

“發什麼了?”聽到熟人姓名,枭寒淵不禁挑眉,心道那個家夥難道又從長留跑出來搞出什麼對他們不利的事了?

被枭寒淵摸頭安撫的鳳夭悶悶不樂的嗚咽一聲,軟下上身埋到了枭寒淵的胸膛中,将剛才接頭魔兵通報的事情轉述了一遍。

“天山秋覺雖說本就與天帝更親,但不能遺忘他跟風即墨的關系,而且妾身不覺得光憑他們就能如此精準的盯住将潮。妾身還聽說仙界各派最近都在捉拿各派細作,雖不知進展,但能動作如此統一很有可能是有熟悉七殺與妖魔之事者通風報信,如此妾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諾景這個小叛徒。身為小叛徒的師父,她風即墨肯定在這裡起到關鍵作用。”

轉述完事件,鳳夭便将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語氣與眉目都這些氣氛二字,枭寒淵相信若是自己不攔着,就自己媳婦這暴脾氣定會立馬殺上長留弄死那師徒其中一人,但就武力而言,他覺得會死在鳳夭手上的一定不會是風即墨。

枭寒淵握住她的手勸道:“莫急,是背叛還是自己露出馬腳還無法下定論,若是輕易就找上她去報複,恐會被她抓到出狠手的理由。”

但本就對風即墨不爽的鳳夭将他的話聽入耳中自動聽成了是在為那個讨魔厭的女人開脫,抽出被枭寒淵握着的手掌就推開了他的胸膛。

“寒淵你,你是怕她嗎?”

枭寒淵嬉皮笑臉的重新摟住她解釋道:“夭兒,本爺不是怕,你也知道,本爺與她曾私下裡有過約定。”

但他的解釋更讓鳳夭吃味,她這回連枭寒淵腿上都不想坐着了,直接推開夫君從他身上起開,退到了五步之外,别過臉去不再理人。

“哼,那就是有私情,心軟咯,難怪你對她那般特别。”

見媳婦又在瞎吃醋,枭寒淵連忙起身貼了上去。

“诶,夭兒。身為聖君,本爺理應保障吾等魔族與妖族的存亡,你知曉她的能為,她之智謀夭兒你也深有體會。她既已發誓六界大事非請不出長留,有與本爺約定仙魔對戰長留無恙便保魔脈不滅,至少幾年内吾等不會再收到如那時的打擊。若因長留任意一人傷亡而惹怒風即墨,本爺擔心她會讓魔族讓七殺遭遇不可逆轉的重創。”

“若要真是為魔族好,她這等危險之人不是應當早些除去嗎?說到底,阿淵你就是怕了!”說完鳳夭推開枭寒淵委屈的冷哼了一聲,飛離了閑園。

“夭兒!哎~”

望着鳳夭離去的身影,枭寒淵伸出手試圖挽留無果,無奈哀歎一聲跟了上去。

雖然鳳夭生氣又吃醋,但她也确實挺進了枭寒淵話,回到寝殿将枭寒淵關在門外,自己收拾完情緒,便去赴已經遲到的花宴。

不過自己不去找事,不代表鳳夭會放過那對師徒,在赴宴時偷偷叫了個仆從去東海外盯着動靜。

東海之上長留仙境,風即墨正與世尊與儒尊商議着本次即将到來的弟子下山試煉的事宜,從領隊弟子到随行參與的弟子再到試煉路線。

雖說是商議,或許是她身負窺星紫眸的原因,基本上隻要風墨迹開口其他兩人便不會有異議。

在簡短的商議後,便定下了十五日後遊曆的路線及人選:領隊為掌門之徒諾景,以及随行的十一位門内弟子。

等風即墨回到絕情殿,時隔多日又在相思樹下遇見了望樹沉思的白子畫。

“又在回憶往昔?”

被出現在身側的聲音喚回了思緒的白子畫風看了她一眼。

“在思考你所提出的問題。”

“那今日,你可有新的進展?”

“不忍以及愧疚是最濃裂的情緒,自恢複意識我時常會惋惜這種天人遠隔的結局,或許我對她的感情是由此而此?我說不清楚,而對她之愛,或許不是親情。我曾在察覺對她的不同後與手腕上滴下絕情水,痛感并未虛幻。”

白子畫對風即墨訴說着思考的結果,他人眼中清冷不近人不欲近人的他竟會向一個人傾訴,若放到過去或許他自己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不是被人逼迫,而是自願述說。

“你最近可曾再試過?”風即墨問道。

“試過,雖不似當年之痛,但痛覺依舊存在,絕情池水不說謊,我動心了。”曾經百般遮掩的話如今大膽透露,心中所感不是釋懷還是一瞬刺痛。

這樣的話,他過去是否親口述說過?若是那個成為妖神的姑娘能夠聽到,或許能樂到詐屍吧。

風即墨笑着擡起手指向上方露天的八方天口,不多時,在白子畫的矚目下,三滴不同顔色的水滴從露天之口飄至風即墨手前。

這三滴水白子畫極為熟悉,是三生池水,貪婪池水、銷魂池水以及絕情池水。

三滴不同之水浮在風即墨手掌上方,隻見風即墨先引貪婪池水于指尖,往身側白子畫的方向輕彈,水滴打在臉上,以肉眼所見并不能看出什麼。

風即墨問道:“又何感覺?”

“清涼。”

貪婪洗貪念,白子畫,過。

随後,風即墨引銷魂池于指尖輕彈至白子畫臉頰。

“此水何感?”

“微麻。”

銷魂去欲念,白子畫,陷。

在白子畫還在因銷魂池水對他有反應而震驚時,風即墨笑着引絕情池水于再度往他那彈去,隻是這次不是臉頰,而是脖頸處露在布料外的皮膚。

脖頸上突來的微弱痛感讓白子畫微微顫了一下。

“何感?”風即墨又問道。

“麻痛。”這一刻答案似已定音,仿佛一切塵埃落定,白子畫閉上了眼睛,無力說道。

“強烈否?”

白子畫觸摸着脖上被滴到的位置呆楞一下,看向風即墨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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