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還有幾個人好奇地打量着洛白,嘀咕着喬濃什麼時候換成這種口味了?
洛白一路上打了無數個腹稿,想着該怎麼哄這個少爺,他才不會戳穿自己的身份。
到最後他站在了喬濃跟前,看着他似笑非笑,令人琢磨不透的表情後,洛白谄笑着學着招财貓的樣子,擺了擺自己的爪子:“好巧啊,喬少。”
喬濃冷哼一聲,呵,以前有用的時候叫自己寶貝,現在沒用了,就叫自己喬少。
他将酒杯放下,幹脆利落地抓起浴巾扔在了洛白的腦袋上:“别笑了,笑得難看死了,還不過來給我擦身子!”
寬大的浴巾罩在洛白的頭上,擋住了他的視線,視野一片昏暗,他隻朦朦胧胧地看得到喬濃穿着一條泳褲,大喇喇地躺在了搖椅上,好整以暇地嘬着酒等着自己的服侍。
洛白翻了個白眼,一把将浴巾扯了下來,深吸口氣暗暗勸慰自己:不生氣不生氣!洛白你可千萬不能生氣,你有把柄在他手中!
“不樂意嗎?”喬濃抿了口酒,等得不耐煩了,“你要是不樂意的話,那我估計那些狗仔會很樂意知道你是個omega的八卦。”
靠!
洛白将浴巾展開,看着喬濃欠兮兮的笑容,恨不得直接勒死他。
可現實卻是……他任勞任怨地拿着浴巾幫喬濃擦起了頭發,還特别怕弄疼他,動作格外輕柔。
喬濃舒服地閉上眼,翹着二郎腿指揮道:“别光顧着擦頭發呀,還有我修長的脖子,我的八塊腹肌,我那健碩的大腿,别忘了把我小寶貝也擦一擦,不然凍壞了我就沒得用了。”
他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着洛白,洛白的臉色漲得如同豬肝一樣,看上去越憋屈,他就越開心。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洛白輕聲細語地應着,雖然他臉已經羞得通紅,但手上的動作卻快準狠地沖着喬濃的“小寶貝”用盡全力拍了過去。
“我……去!”喬濃痛苦地蜷縮起身體,爆了聲粗口,顫抖地伸出手捉住了洛白作惡的手臂。
“你想我斷子絕孫嗎?!”
洛白置若罔聞地加大了掌心的力道,在上面又碾了兩下,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不是你讓我幫你擦這裡的嗎?力氣大點,擦的幹淨啊!”
喬濃疼得額頭上都冒出了薄汗,呼吸急促地像是快要喘不過氣來,下一秒竟然起了應激反應,倏地把貓耳朵和貓尾巴給逼了出來。
毛茸茸的尾巴在自己鼻子下亂竄,洛白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看着那雪白的尾巴耀武揚威地搖來搖去,他瞳孔瘋狂地震顫。
完蛋,玩大發了!
眼看着喬濃的肌膚一寸寸慢慢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紅色,洛白将浴巾往他臉上一甩,驚慌失措地轉身拔腿就跑。
搖椅上的波斯貓抖抖耳朵,喉嚨裡發出細若遊絲的哼唧,從潮濕的浴巾裡露出了一雙魅惑的貓眼,眼疾手快地拿尾巴卷住了洛白的腰。
波斯貓的尾巴尖正杵在洛白的唇邊,他被迫吃了一嘴的貓毛,味道倒是香噴噴的,帶着點沐浴露的清香。
喬濃将洛白向後拽倒在自己的懷裡,一個利落地翻身,可憐的貓薄荷又變成了他禁锢在懷裡的盤中餐。
此時此景,讓洛白夢回他們領證前夕,喬濃酒後失态,掐着他後腰,在貓薄荷味道的釋放中無法自控地蹂.躏他的那一晚。
那個滋味洛白至今不敢回味,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眸中閃着害怕的光芒,手指無助地抵着喬濃的肩膀推搡着,小眼神可憐巴巴地盯着他:“喬濃,你不會又想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