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被喬濃和盛衍差點兒侵犯,還被狗仔拍了豔.照,接二連三鬧出的事給陸隽鴻和家族添麻煩,洛白心虛且慫地别開眼。
“不是,我在找陸簡。”他遲疑幾秒,口是心非。
意料之中的答案,陸隽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沒有放開捏着洛白下颚的手,反而按着手帕往洛白裸露的頸間滑去:“你昏睡兩天遲遲不醒,研究所催他,他就先去了。”
“兩天?”洛白有些詫異,倒沒注意到陸隽鴻的手指已經來到他的鎖骨前,“我睡了這麼久嗎?”
“喊你也不醒,昨天家庭醫生給你檢查,說是身體虧了陽氣,沒什麼大事,修養兩天就好。”
陸隽鴻眯了眯眼睛,漫不經心地回他,手上捏着手帕輕輕擦拭着洛白的鎖骨,宛如在認真擦拭着一件珍貴的寶物。
虧損?陽氣?
洛白的臉倏地漲紅了。
盛衍強迫他時,他也不得已洩了一次,自己怎麼就虧陽氣了?難不成是因為第一次釋放的原因?啊,好丢人。
洛白羞惱地低下腦袋,盯着自己的腳面完全不敢再接話,陸隽鴻卻似乎和他作對一般,繼續說道:“你和盛衍做到哪一步?能累到睡了兩天,盛衍的技術應該不錯吧?和我弟弟比起來如何?”
他這話作為一個兄長來說已經完全逾矩,洛白皺着眉頭思索着該怎麼反駁,但和外人談論自己的床上之事總歸有點兒怪異,更别說這個外人的手還捏着手帕正在自己鎖骨間來回擦拭,怎麼看怎麼詭異。
等了片刻沒有等到洛白的回答,陸隽鴻目光沉沉地注視着他羞紅的臉頰,心頭猛然湧上一絲沒由來的怒氣。
他伸手扯掉掌心的帕子,指尖按住洛白的鎖骨略微使了點勁兒,揉搓着又捏了幾下,等後者脖間出現了異常像吻痕的粉紅塊狀時,陸隽鴻才心滿意足地拉好洛白的衣襟,收回了自己作惡的手。
他拿着手帕仔仔細細地揩着指腹,似乎完成了一項什麼意義重大的事情,眉眼間頓時舒展開來,整個人看上去心情好很多:“下次把衣服穿好,别到處勾引人。”
勾引誰?盛衍嗎?還是喬濃?
洛白揚起頭有些迷茫,握着自己被他攏起的睡袍前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