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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56.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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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被焦業給打過。大抵是聽我說了近日要專心殺一個萬劍山的峰主,所以得跟弓然一道的緣故,焦業這次的下手不算重,然而這傷也絕不能算輕。隻是瞧着沒有往常那般恐怖了而已。

這會兒弓然才将将咽下一枚還春丹,便要為我療傷。

“那萬劍山的峰主究竟是做了什麼事兒,才讓你如此恨他?”弓然一面問,一面将手中浸滿藥香的手帕按在我的傷口上,“你已經追着他接連殺了兩年。”

我有心逗弄他,緩緩道:“自然是因為他設計陷害了萬劍山的掌門……”

果不其然,我的話還未說完,弓然便先一步問我:“那萬劍山的掌門不是個女子麼?你如今怎麼——”

怎麼連女子都不放過?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弓然似是察覺了什麼,将那話給重新吞回去了。

“那萬劍山的掌門是我的熟識,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同他耐心解釋,“萬劍山的峰主心悅她,但她卻并不心悅那家夥。原本想着兩人相安無事。然而對方卻設計陷害了她的道侶。她忍無可忍,這才找我抱怨。”

“所以她是要你殺人不成?”弓然問,“好了,另一隻手也伸出來。”

我看了看自己這會兒已經沒有任何傷疤的左手,乖乖将另一隻手伸出去。合歡宗的那些個弟子雖然總有人和我抱怨:藥王谷的長老看着不怎麼樣,但卻會在吃味後趁他不備時給他下藥,也不知道這事兒究竟要如何解決。但這種受傷了就有人為你治療的感覺……着實很不錯。

若不是焦業不願再來一個人分走我的視線,我還真想帶一個藥王谷的陪我去下世。

“自然不是,隻是我覺得這法子最好而已。”我說道,“左右那萬劍山的峰主沒什麼親人,殺了他也不會有人跑來找我麻煩。”

“我知道便是這會兒勸你别去,你也絕不會聽我的話。”弓然放下了手帕,“所以你自個兒小心些,我是想你過來,卻不想要你帶着一身傷過來,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乖乖應是,将那軟劍拿上,“那我這便去了。”

“去吧。”弓然說,“受傷了記得來找我。”

弓然已從藥王谷的弟子做到長老,如今又做到了藥王谷的谷主。見過的修仙者越來越多,也自然察覺得出我為何會頻頻來找他。我心中對此有些不好意思,然而那點兒不好意思很快便被抹去,被‘殺了那個萬劍山的峰主再回來向他道謝’所替代了。

‘我也沒有辦法啊,’那合歡宗的男弟子跟我抱怨着,同我抱怨的這短短一個時辰,他便唉聲歎氣了好幾回,‘我是外門弟子,習的又是那樣的雙修功法,怎麼能和她長相厮守呢?她忍得了一世,卻斷忍不得一世了。’

‘可你現在又沒有道侶。’我反問,‘便是同她做了道侶也無妨吧?那女子似乎也隻是想同你結道侶而已,你對她恰好又有好感……’

‘長老,這你就不懂了。’那弟子再歎了口氣,‘我可不是您,沒有魔域的魔皇和萬劍山的劍尊做後台,我怎麼敢和合歡宗約定俗成的東西抗衡?’

我有心想說一句一派胡言,我也是從弟子走過來的,我怎麼敢在一世就和身為合歡宗長老的焦業做道侶。然而焦業卻在這當口問我怎麼還不過去,到底還去不去人間了。我隻好跟眼前的弟子撂下一句‘那你且自個兒想法子去吧’,然後大步往焦業那處走。

——但是又有什麼法子呢?我在暗處盯着東郭何。他這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黯然神傷的模樣讓我這個合歡宗長老都莫名有些下不去手。可是……誰叫你自個兒來晚了呢?

若是對方心悅你,便是來晚了也不妨事兒,修仙者與凡人不同,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可是她并不心悅你,你這樣做也隻是徒增彼此的煩惱。

軟劍‘蹭’地一聲出鞘,冷光乍現!那還在黯然神傷的峰主這回卻并未當即站起身來,就坐在原地,低頭去看穿過了他胸膛的那把劍。

不愧是被我追殺了兩年的萬劍山峰主,别人都是越被追殺越顯得驚慌失措,東郭何倒好,他是越被追殺越顯得冷靜。

“東郭何,”我将那軟劍直接抽出來,看着他趴在石桌上,“你可真是讓我好找。”

“劍尊成日教你練劍……支淩也總是找你練劍。”東郭何強撐着想站起來,卻又因着沒有力氣而滑倒,直接倒在石凳旁,“你怎麼還不記得……軟劍應該是割喉嚨的?”

“關你什麼事兒!”我怎麼也想不到殺個人都得挨通訓,頓覺羞惱,“我就喜歡這樣使!”

而後我幹脆坐在東郭何剛坐的石凳旁的石桌上,看着他努力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又因着沒有力氣而倒在地上,“你心悅支淩便心悅,非要跑去害她道侶,你活該。”

“奇了……我不去害她道侶……莫非該去害她?”東郭何緩緩說道,“如若不是怕支淩難過,我就去找那家夥比劍……生死不論……看誰能勝,便可……”

“便可什麼便可!”我全不顧他的血已經越流越多,已是個将死之人,照舊打斷他的渾話,“他二人是道侶!況且支淩又不是什麼物什……還看誰能勝,你倒真好意思說!”

“你不……也是?”東郭何笑了,“你可是合歡宗……莫非那些男子不會……在暗處……”

“說的是,我是合歡宗的長老。”我用憐憫的眼神看他,“可是我心悅他們每一個人,若說他們在我眼中有什麼分别……也不過是注視的時辰不同罷了。但支淩可不心悅你。”

這話無疑于在他心頭上捅刀。東郭何想說些什麼,卻頹然就地。

“笑話,”我去探了探東郭何的鼻息,确定他已經死去,幹脆拍拍手,将還沾着血的軟劍給喚回去,“焦業都說不過我,你算什麼東西。”

也好意思用你那一聽就沒道理的話來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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