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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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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帶血的頭顱在地上滾了一圈,最後在我腳旁才堪堪停住,頭顱的眼睛赤紅,明擺着是死不瞑目。這也是應當的,畢竟他死前不過是說了一句挑釁的話而已,隻是那挑釁的對象挑錯了。我将那顆就快沾着我衣角的頭顱給一腳踹走,轉頭看了那新堕成魔修的人一眼。

剛從萬劍山劍修堕成了魔修的支範看着我,目光較之先前的嫌棄,多了一絲趣味。

“你是瘋了不成?”我問,語氣十足的不滿,“就非得割下他腦袋?”

修仙者向來是隻要捅死了就會原地消散,然而若是用本命劍割下腦袋,那便隻有身體會消散。大多魔修行事乖張,于是那魔域也多了好幾座屍山。焦業帶我去毒花一遭,我眼睛便得受折磨一次。他幹脆讓那些個城主放出話來,那些屍體全扔到魔域的毒花處做養料,若是懶得扔,那就等着自己被扔去做養料。

能夠讓這些魔域城主乖乖聽話的也就一個魔皇,如今就隻有眼前這樣新堕成魔修的修仙者和那些想不開總覺得自個兒不會被發覺的魔修才會這樣做。

“怎麼。”支範好似沒聽出我語氣裡的不耐,這會兒仍在笑着問我,“魔域的魔皇不該比我更嗜殺才是,這會兒不過就是割下了他的腦袋,你便受不了了?”

“少發瘋,”我冷笑,若非支淩同我說起她的子嗣不知所蹤,我怎麼會央着焦業幫我尋人,如今還得跟支範一道往前走,省得這芯子裡的老妖怪帶着他的身體跑到其他地方去,“魔皇殺人可從未像你一般,把人頭直接往别人腳下踢。我衣裳若是髒了你待如何,幫我洗嗎?”

“女人就是麻煩。”支範見說不過我,幹脆将手中的劍收回去,“髒了換一件便是,你哪兒來那麼多事兒?”

這話說的我額頭上青筋直跳,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殺了。

“好了,去不去人間?”支範看了我一眼,“事先告訴你,我可不是你的道侶,不會慣着你。你少在我這兒耍什麼小脾氣。”

真是倒八輩子血黴!我将已在我身後露出劍柄的軟劍和魔劍一塊兒喚回去,強顔歡笑:“自然是記得的,走吧。”

我覺得跟一個嗜血還愛把‘你道侶’挂在嘴邊的魔修逛人間,就是在給人間找麻煩。

我嘴裡咬着糖葫蘆,另一隻手拿着糖畫。支範拿着大大小小的包,這會兒正在跟人講價。也不曉得他芯子裡的那個老妖怪到底有多大,才會如此自然的利用自己的臉把價格講到了比原先低兩倍還不止。

這和我原本預想的真是相差甚遠。我還以為他會被人碰一下就大開殺戒,想不到他不僅能很接地氣的跟人講價,還能如此自如的背着我要他拿的大包小包。

他轉過身來,忽然将那玉佩往我這兒一抛:“這個給你!”

我把糖畫跟糖葫蘆一塊兒塞進嘴裡,然後用騰出的手接住那枚玉佩。光澤瞧着倒是不錯,隻是可惜,我已見慣了比這更了不得的。

“如何?”支範甩着手中的錢袋子,很得意的樣,“還不錯吧?”

“還不錯。”我随口說道。

鬼使神差的,我将那枚玉佩系在了自個兒的手腕處。

跟如今的支範在一塊兒的日子不至于太無聊,但我卻總覺得像極了在帶小孩兒。

待在支範芯子裡的老妖怪總好找我扯淡,時不時便要把我道侶的名字拎出來講一講。問起我焦業平日裡如何的是他,聽了我剛說三句就不耐煩的說上一句‘有那麼厲害麼?’的仍是他。然而下次還要問,我隻覺得好費勁,帶孩子都沒有這般麻煩。

“曉得的知道你是喜歡我,不曉得的還當你是龍陽之癖,喜歡的是我道侶。”我笑他,“快些找,你說好給我帶的那些小玩意兒呢?全被你一人給獨吞了不成?”

“我不喜歡你道侶……也不喜歡你。”支範咕哝着,卻在行囊中翻個不停,“那小木偶不行嗎?你還想要什麼東西?”

“那小木偶好醜,削得不好看。”我說,在這當口将早早寫好的紙鸢給放飛,“你花了多少買下的?”

“我花了足有千金。”支範冷笑了一聲,将行囊單手提着過來,“得了,你想要什麼便自己拿,少來煩我。”

我也不跟他客氣,在行囊中翻了翻,忽然覺得觸感不對,竟翻出朵被壓在最底下已枯萎了的花:“這花怎麼皺巴巴的?好生難看。”

“覺得難看便還我,”支範想來搶,卻被我給避開,他瞪着我,“本來也不是送你的。”

我想了想,将這花重新扔給他,靈力灌注後的枯花恢複了原本的鮮活,枝丫重新生長,長出了花瓣和綠葉:“好罷,送你了。”

“笑話,我要這花做什麼?”支範将那花放在幾案上,話是這樣說,放花的動作卻很輕柔,“說吧,你方才是給誰寫的紙鸢?是你道侶?”

“怎麼成日都把我道侶挂在嘴邊?”我笑他,“要不要我再着封紙鸢給他送去,好讓他來見見你,看看他的仰慕者。”

“誰仰慕他?”支範再把那話問一遍,“所以是誰?你的其他相好?”

“别猜了,是我的好友。”我說,“女的。”

“你們合歡宗原來男女不忌?”支範瞧着我,“怎麼才幾百年不見,合歡宗便成了這般——”

門在此時被人一腳踹開,那來的人攜着火氣:“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看着支淩,她該是看了我的紙鸢便從萬劍山禦劍過來了,睫毛上還沾着些許寒霜。隻是可惜,來了卻聽見自己的子嗣說了這麼一番話,如今多半已經将這個‘支範’給看成是其他人了。

早知我便不讓她過來了。

“萬劍山的?”支範斜眼看她,“我怎麼覺得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也不曉得是何緣故,萬劍山的不論是養弟子還是子嗣都好散養,養大了便扔出去讓他們自個兒曆練。所以這吊墜裡的老妖怪不認得這具身體的母親也很正常。

“沒見過你。”支淩隻将自個兒的本命劍喚出來,眉宇間已經沒了先前拜訪我說起自己子嗣失蹤的焦急,現在全是火氣,“我可從未見過你,少在那兒攀親戚。”

我下意識往外挪了一步,但還未等我來得及挪了第二步,便覺得頭頂的天相當好看,繼而我才明了:他倆竟是生生把屋頂給掀了!!

我的屋頂——我擡頭,正要喊出聲來,忽然想起這似乎不是我的屋子,于是松了口氣。遂在屋外坐下,盯着外面的樹木發呆,等他二人打完。

說來也奇怪,當初聽聞支淩又有了子嗣時我隻去湊了個熱鬧,将一沓辟雷符塞進支淩手裡,囑咐她一定要好生收好。而後将那些築基丹一類丹藥全塞給她,說給她孩子用。

支淩頗有些無奈的跟我說他才這麼點兒大,哪兒用得着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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