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攤死水，可不利于衆生的發展啊。

飲月君還當真思考了這個可能性。

飲月君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的可行方案。

飲月君開始聯系自己的兄弟姐妹們一起思考這個十分讓人心動的方案。

在經曆了幾年的龍尊讨論，龍尊們中最穩重的冱淵君，拍案定版，決定将這個提議交給下一世來解決。

畢竟急不來，龍師的存在是為了輔助龍尊，但後來随着時間的發展，不知怎麼的變成了制約龍尊的存在。

仙舟聯盟的巨獸一般很少出現于人前，出現也一般是以人類的方式，更多的是以睡眠以避免故人離去的傷害。

即使是巨獸，也會因為故人的離去而悲哀，可能隻是睡上一覺，故人都已經不在，故人不是故人。

持明一族的人勉強算得上巨獸那邊交好的一族，畢竟，至少還可以重新認識一遍，靈魂還是那個人。

他們不是人。

卻也是生靈。

澈明無意插手持明一族的内部事務，而那句提議，也不過是她無意的感慨，也清楚的知道不可能。

畢竟持明一族極其排外。

澈明提出這個問題，也隻是想要給師父更加多的思索。

其他的……

澈明不是很想給龍師參她一本的理由，也不願意給自己身上堆事情。而且她現在的年紀，對于她漫長的生命來說，還小呢。

“你往後準備如何？加入雲騎軍，還是和我一起在丹鼎司？至于地衡司，你有無興趣？”

飲月君問澈明今後的打算。

澈明聽到地衡司這個選項直接搖頭，“師父，去地衡司還是饒了我吧，我娘都知道我現在在丹鼎司就是極限了。”

飲月君放下茶杯看向自己的弟子，“丹鼎司算不上一個長久的好去處。我将要蛻生了。”

澈明明顯呆愣了一下。

“你家的老祖宗沒有告訴你嗎？我的年紀在持明裡面已經算得上很大了。”飲月君對于自己的蛻生态度平平。

“……啊。”澈明半晌才應了一聲，“這不是還不急嘛。”

“這才到哪兒啊，澈明。”飲月君認真的看向自己的弟子，“你以後會經曆更多離别，不要傷心。”

澈明突然覺得好難過。

怎麼可能會不傷心啊，那是師父啊，那是飲月君啊。

——明明我還沒有準備好告别啊。

飲月君摸了摸澈明的頭，“記住我的名字好嗎，澈明。你不忘記我，那麼我便永遠活在你的記憶裡面。”

初春的陽光很暖，這也讓飲月君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足夠明顯驚豔。

“而且距離我蛻生還有好幾十年呢，足夠我看着你長到我的高度吧。”飲月君好笑着看着自己的弟子。

“我會記得你的，師父。”澈明擡起頭，很認真的說，“我會每年都來見你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