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融合了一下當前的時政;正常曆史現代走向。
“哈哈哈哈哈哈哈!”伊萬不耐煩地皺着眉毛,聽見對面那個金毛發出了熟悉而刺耳的笑聲,他忍住了将自己的伏特加砸過去的沖動,不,最好砸過去才對,把那張蠢臉砸得頭破血流,砸到誰也認不出來才對。
“hello,先生們。”一道幽幽的聲線從旁邊傳來,“先生們,非常愉快的能再次看到你們。”
“哈!甜心!你這是什麼打扮?”阿爾弗雷德停止了笑聲,饒有興緻的盯着她。
“一身黑西服,黑帽子黑鞋,你這是要去幹什麼?”
“給你們送葬,先生們。”
“哈?”美/國人放下了二郎腿,把手放在耳朵旁邊,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唉,先生們。”小姑娘把手裡的黑傘放在桌子上,特别自來熟的倒了他的可樂喝了一口,“實話實說,我是很佩服先生們的勇氣。”
她抹抹嘴邊的痕迹,自顧自道,“我之前應該和你們說過相關的話題,但是算了,”
她擡起頭來笑了笑,“我是不可能指望你們兩個能和平相處的。”
“不,是有可能相處的存在的,”伊萬說,“隻不過,月球上。①”他幹脆了當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向喜歡笑容的阿爾弗雷德失去了他用來引誘對方的最佳利器,兩個人沉默了一陣,靜靜的看着她在狂笑。
“先生們先生們,多麼愚蠢啊!”小姑娘笑出了眼淚,一個勁的捂住肚子,“我不知道你們心裡現在怎麼想的,但是肯定估計在想,哎,她又發瘋了吧?”
她靠着桌子所發出的顫動,同時傳到了兩個人旁邊。
“不,我沒有瘋。我隻是作為一個普通人,所能夠告訴你們的,先生們,要小心啊。”
阿桃又去喝了口伏特加,她的眼神平靜地掃向對面,仿佛對面不是什麼伊萬·布拉金斯基還有阿爾弗雷德·F·瓊斯一樣,那裡存在隻有一團空氣,“要小心呐,再這麼作下去,地球遲早是會被你們玩完的,我在冷戰的時候不就告訴過你們了嗎?”
“是有,”金發的男人點頭承認了。
“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也不屑于知道,不過嘛,你們真的做好了承擔這一切後果的準備了嗎?”
她扳着指頭,“美/蘇冷戰結束之後,蘇/聯少了将近200顆核/彈頭,”伊萬冷冷地盯着一張一合的唇瓣,攥緊了手上的紙張,上面白紙黑字的内容混合着清柔的聲音進入到了腦子裡,它們組合在一起,像一隻失控的野獸朝腦内各個神經組織發出咆哮,幾乎想把他的腦内的所有東西毀滅,血肉,腦漿淌成一團,然後順着腦殼流到地面上。
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圖讓他的太陽穴發出針刺的感覺。
“你們猜,那些東西現在在哪裡呢?”小姑娘俏皮沖他們眨眨眼,把領帶摘了下來,“哎呀,我還是不喜歡這個,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哈哈。”阿爾弗雷德豎起了手指,“秘密。”
“有一部分在我手裡,”伊萬吐了口氣,“有一部分我明确掌握着行蹤,”
“還有一部分……”失蹤了。
“噓噓噓,”阿桃說,“先生們哦,可能我的話你們并不會放在眼裡,但是我要跟你們說,要小心那些你們不以為意的人,他們會做些什麼我完全不知道,畢竟你們之間可能有顧慮,他們之間完全沒有啊,要發射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把領帶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後,她把領帶塞進了口袋,松開了衣領。
“這麼說吧,帝王死在小人手裡的概率總是很多,往往就是那些最不起眼的小人物,比如說什麼刺殺啦,毒酒啦,”
“說不定哪天你們就會這樣遭到毒手了呢?哎哎,不過我能理解,有些人啊,就是壞事做多了……”
“甜心!”
“基因是個多麼神奇的玩意,是吧?令我感到非常悲哀的是,人類還是選擇試圖創造出一種完全不被自己控制的病毒,人類試圖在毀滅自己。②”
“我跟你們說,再這樣下去,幾十年過去之後地球上出現喪屍的話,我一點都不意外。”
小姑娘瞟了他們一眼,“是你們自己把自己送上的絕路,喔,萬尼亞還好一點,不過萬尼亞,你不覺得你這次的仗打的有點太窩囊了嗎?③”
“人道主義哦,對,人道主義。”少女興高采烈的一拍手,“你看我這種蠢腦子,怎麼忘了這個東西呢?”
“萬尼亞,哎,”她搖了搖頭,“之前你們倆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我也沒有多說,是吧,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幹涉關于政/治的東西,”
“可是……居然就這麼被西方的人忽悠了瘸了,我是怎麼也意想不到的。”
“萬尼亞呀,萬尼亞,到底是什麼,讓你看不清那時候的局勢,明明說好了,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出一條路來,然後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就拐了呢?一頭撞到一堵永遠不可能跨過的牆上,然後挂着吊針,抖抖索索的看着那些,休克療法,時間療法,饑餓療法……④”
青年的表情開始動了,宛如一條凍結的河面下暗暗踴躍着的水流,盡管内心升起了很大的波浪,但是他的臉上還是試圖呈現出平靜的景色。
“哎,也不能怪你,是吧。”她摸了摸他的頭,“是你自己把你自己殺掉的,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一個想要去自殺的人,因為他時時刻刻都在想這件事,腦子裡萦繞着的隻有一種想法。”
“不!是高層!”他大叫了起來,“我沒有想着依靠任何人的……是他們……”
“然後你就走歪路了。你的高層背叛了人民,他們阻斷人們向上呼救的呼聲,他們驕傲自滿的宣稱要追求更好的自由,嗬,自由市場?自由國度?自由自在的人民?⑤”
一聲撞擊桌子的巨響在耳邊炸開。
“好可憐呐。”小姑娘坐在了桌子上,非常開心的晃着腿。“唔,我們之前說好的,不要提這個話題的不是嗎?但是今天我把它拿出來呢,就是想告訴你們,人在做,天在看呢。”
阿桃把伊萬發燙的手拉過來,“我是真不知道阿/富/汗的時候你為什麼輸了,車臣還好,有許多原因呐,我想知道第一次戰争的時候,你知道對面是蘇/聯的軍官所指揮的巷道戰時,你在想什麼?”
“天呐!這是反叛,我要去制止他!”
“我很憤怒!”
“可是你們國内的軍隊貪污了不少啊,士兵們在前線累死累活換來的都是非常難用的武器裝備……你們采購的所有的好東西通通都到了對面……那個時候你在想什麼呢?”
“……”他的唇蠕動着,說不出話來了,眼前忽地一亮,一個坦克命中,從頂蓋上爬出一個渾身冒火的人,按理來說他是不可能爬出來的,因為破甲彈破壞了所有的坦克内部結構,坦克裡面的高溫足以把他燒成一片焦炭,蒸發在空氣裡。
他嚎叫着,就像地獄門前守着的三頭犬搶食時一樣瘋狂,隻可惜三頭犬有三個頭,他隻有一個。
“我來替你回答吧,為什麼會有貪污?我們的信仰去了哪裡?蘇/聯濺出來的火星已經完全沒有了,我們又會有信仰嗎?”少女一字一字道,“為什麼我現在逐漸已經走入了一灘泥潭裡?”
“啊哈,”阿爾弗雷德特别開心的推過來一碟甜甜圈,“他那時候就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制空權嘛!因為沒有錢,裝備更新也很慢,”往嘴裡扔了一個,青年道,“哈哈哈,看見北極熊露出這樣的眼神,我真的是特别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