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把阿爾弗雷德這個名字給了他,瓊斯作為姓,這個姓的來源也是英/國,意思是“上帝有恩典。”
當然可能還有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的F的更多種含義。
“阿爾弗雷德,”張揚到不可一世的日不落帝國、世界霸主看着他,“試圖超越我吧!”
即是海盜,又是紳士的粗眉毛大笑着揭開了一個一人高的籠子,“你看,這是我新搞來的……”
黑布下空空如也。
“獅子呢!”亞瑟卡殼了,“我大老遠從非洲弄到歐洲,再運到美洲的獅子呢!”
“……”小豆丁阿爾指指窗戶外面,“姐姐在外面,和它玩。”
“嗚嗚嗚!亞瑟!小阿爾救我!”一道女聲在尖叫,“它一直在追着我!”
“嗷嗚!”
“這是和它玩?”
小豆丁眨眨眼,“不是嗎?”
亞瑟不僅從名字上可以給他澆注了最美好的期望,更是從行動上讓他确實認知到,超越他,隻要超越世界上最強的帝國,無論是他沒有誕生之前的羅馬、秦、漢,唐,還是面前的日不落,地球将在他的手心上運轉。
不是試圖超越他,而是真的超越他。
阿爾弗雷德做到了。
亞瑟海軍強,所以他就發展空軍,要在别人不擅長的領域去打敗他,不更是一件樂事嗎?
他喜歡那種開着飛機上天的感覺,每當看着藍色的天空,就離自由更近了一步。
可以自由自在的翺翔于藍色之中。
而不是同樣藍色的大海,給人一種禁锢、沉悶的感覺。
他有野心,有能力,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做到了狠。
他甚至可以踩着亞瑟的身體上位。
當英磅不再成為世界貨币,布雷頓森林體系正式确立後,美元取而代之,一個新的超級大國從此出現在世界上。
青年用了短短不到三百年的時間達成了這樣的成績。
還有那個紅色帝國的存在,為了對付那隻巨熊,他想方設法,終于在世紀結束之前目睹了巨熊的倒下。
所以目前他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超級大國。
不過打敗完了隻巨熊之後,他就感覺到了無聊。
沒有對手,是多麼可怕的一種體驗啊。
大概就是他們口中說的,“越無敵,越寂寞?”
男人回過神,發現小姑娘早躺在床上睡熟了。
他便爬上床,從背後用身體抱住她,兩個人貼的很近,好像本因如此。
和那天一樣。
————
仿佛他的成長也就是一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還被抱着在她懷裡熟睡的小阿爾,過了午夜十二點這個最具有魅力的時間之後,本來短手短腿的豆丁身體開始像面條一樣被人拉長。
那股撕扯般的疼痛沒有讓人尖叫,反倒是阿爾看着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忍住了興奮的大叫。
太好了。
昨天還窩在小女人懷裡,把頭埋在她懷裡睡覺,今天就可以反過來了,成長成青年的阿爾弗雷德,現在可以把她抱在懷裡捆着睡。
感受着力量在體内不斷湧出,青年握了握拳頭,大手大腳的夾在了嬌嫩的身體上,将人貼的更緊。
單純的阿桃在夢裡睡得很熟,睡顔很是甜美,壓根不知道小豆丁阿爾在盤算着什麼。
就像他想的那樣,她睡熟了就不會過于掙紮,可以讓他為所欲為,反而更方便了他。
“不行……”阿爾喘了口氣,“得用點藥,”要讓人做到既清醒,又有一點模糊的那種狀态。
掰開誘人的小嘴,看着她把藥水咽下去,青年毫不猶豫的也跟着舔了舔紅潤的雙唇。
藥水對他來說根本沒起到作用,反而叫人把心裡最陰暗的一面勾引、展現出來了。
青年閑上眼淺眠着,隻要她一有動靜就會醒來,等一下還有一場表演戲需要他做。
“怎麼回事?”
努力睜開被好像膠水粘住的眼睛,一片水色之中,有人在低聲哭泣。
“姐姐……”
還以為是小豆丁阿爾做了噩夢,小姑娘伸手去拍他的後背,嘴裡還準備唱搖籃曲呢,剛開口哼了一句,飽脹感更強了。
她伸手一摸,就感覺不對了,這種觸覺明明是飽滿的肌肉?!
還散發着熱氣?
小豆丁呢?!
阿桃馬上精神了,剛準備動,卻發現動不了。
不會吧?她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亞瑟的事?
“姐姐!”見她終于睜開眼睛,看見他還有些呆愣,阿爾瞪着眼淚汪汪的藍眼睛,哭得更傷心了,“你終于醒了,我怎麼都叫不醒你。”
一顆毛茸茸的頭蹭蹭她的胸,是比金子還要燦爛的發色。
“……咦?”
“姐姐不開心嗎?我長到了這麼大——”
還有什麼,比她發現懷裡的小豆丁一夜之間就長大成人的故事更驚訝的嗎?
有,那就是她主動把純情大男孩玷污了。
那片藍色好澄澈啊,單純,幼稚的神色還帶了點歡喜,“我長大了!”
他垂目看着還是一臉不相信的她,由着她去亂摸。
“弗雷德,出來。”她還沒有給他普及過生/理知識呢,是她的錯。
“我不!”
“出來!”阿桃加重語氣。
“不要!出不來!”阿爾哭得更厲害了,“我喜歡待在這裡!”
“我好難受,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但我好痛好痛,感覺快要死掉了,姐姐幫幫我,求你了——”
“不行,”她不能這麼慣着他,他和她做這本來就是錯誤的行為,阿爾剛從豆丁變成一個青年,世界對他來說都是懵懂的,更不用說,一個好苗子不能在她手裡長歪了。
“你不動,我動。”
他哼哼唧唧,像條小奶狗一樣叫喚,“不!”
“阿爾弗。”
奶狗嗚嗚嗚道,“你不要拒絕我,我的心好痛的!”
他目光艾艾,“姐姐,刀有刀套子,槍有槍套子,我也應該有個套子。”
小姑娘憤怒了,張口差點就可以噴火:“你自己去找個!别來煩我!”
他就特别委屈地蹭來蹭去,“姐姐不願意當我的套子嗎?”
阿桃被氣笑了,“我喜歡你這裡!正好和我配上!”
阿爾一邊宣布,“不喜歡嗎?”
“停一下,停一下,”小姑娘反應了半天,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按照這小子的力氣,分明可以輕松的把她推開啊。
有那麼一瞬間,亞瑟的碧綠色眼眸穿透時空,直直地在她面前投射下來。
裡面是毫無情感的波動。
阿桃一縮脖子,想到讓亞瑟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就開始縮着屁股,苦口婆心的勸他道,“你還小,你應該跟喜歡的人做這件事。”
快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的阿爾問,“你可以和亞瑟?為什麼不能和我?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鎖骨上,順便用牙磨了磨,奶狗一瞬間進化成了狼狗,隻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一下他内心暴戾的沖動。
被她拒絕,那是不可能的。
“呃……”
“因為我喜歡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她說。
他就眨巴眨巴眼,“好啊。”
“所以你出去。”她趁機追擊。
“可是我喜歡你。”
“……”直球!
這個直球隻把人砸的頭暈眼花。
“那我動了哦?姐姐這麼喜歡亞瑟的嗎?不喜歡我了嗎?”
她看不見他的臉,隻能感覺他埋在她頸間悶哼着,胸膛沉沉壓了過來。
他很認真,但臉上的表情卻全然看不出來,就好像隻是在着迷地看着她而已,兩個人的活動成了她一個人的舞台。
青年完全不覺得累,變着花樣地折騰的她。
“亞瑟還有兩天就來咯。姐姐喜歡我嗎?”
“喜歡……”阿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懂得應和。
“太好了,姐姐喜歡我麼?”
“喜歡……”
“那姐姐喜歡我嗎?願意成為我的套子嗎?”
“嗯……”
“好好好,都給你。”
青年一笑,藍色的眼睛裡滿是滿足,像年長者一樣安撫的摸了摸她,本來有些稚嫩的神色一變,變成了成年人專屬的嚴肅表情。
這個人散發出來了一股徘徊在青年和成年人之間的特殊魅力,簡直讓人驚叫不已。
“這麼快就來了?”比他預計的早了兩天,糟糕,按理來說,那封信件傳到歐/洲那邊需要一個月啊?
“嗯?”為什麼沒動作了?小女人眼睛裡面的霧正在逐漸散去。
“甜心?”
“哦不,已經到門口了……”小姑娘開始扁嘴,有嚎啕大哭的趨勢,他頭疼啊。
亞瑟伸手敲門。
阿爾弗雷德這個小家夥,不會又睡着了吧?不然應該非常開心的,第一時間出來迎接的啊?
他完全不知道,在這扇被晨曦照耀的房門背後,阿爾正在手忙腳亂地哄人:“甜心——改天給你吃!我先去開個門!”
“不!我現在就要吃!!!”
“你不喜歡我了嗎?”她抽抽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