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車在老地方。
小姑娘被人一揉就變成水了,随着他的動作在他膝蓋上滑來滑去。
“可是……”她想了想,語氣十分委屈:“我沒有想躲你的意思呀?”
這話聽起來好吓人。
“我就是打個比方,”阿爾弗雷德笑了起來,眼中卻閃過幾絲狠色,眼眶發紅,這姑娘逃跑的次數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他親了有些泛紅發燙的耳垂,還咬了幾口:“寶貝盡可以試試。”
“……”
阿桃被吓到了,在他的懷裡像一隻兔子一樣乖巧。
也就沒有阻止男人的行為,為了方便行動,她每天工作穿的是那種背帶褲子,腰上有四個搭扣,需要把四個搭扣全部解開,才能把褲子脫出來,然後才能脫上衣。
但是阿爾弗雷德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偷偷的把後腰上的兩個搭扣打開了。
“弗雷德!”
小姑娘又氣又急,小聲道:“快放開我。”
男人裝作沒聽見一樣,另一隻手在腰間遊戈,甚至還要向下。
天呐!
她快氣哭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這種厚顔無恥之人。
他居然!
可能正面看不見,但是側面有人過來的話,那不全暴露了嗎!
少女堅定地後靠了下,用身體攔住了他的去路。
周圍的人在那架飛機附近走來走去,檢查這架飛機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并且在内心裡暗自感歎,阿爾弗雷德這家夥技術真的好。
另一旁的阿桃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但是她的臉頰開始泛紅,聲音也變得甜蜜起來,一方面是羞的,一方面是這家夥技術的确很好。
“趁他們不注意,”阿爾又說,他有些惡作劇的拍了下圓滾滾的屁股,“我們去别的地方?”
盡管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說出去的話卻不容人拒絕。
“你……你不會是……”
少女平常走路就走的也不快,加上受了傷一時半會兒還沒恢複好,相當于是被青年扯進了一個小樹林子裡。
“我不要在這裡被喂蚊子!”
她哼哼唧唧,領頭的阿爾弗雷德一直沒有說話,他俯身在附近的草堆裡面找了一點草,然後用手碾成泥,就開始給她往身上抹。
“幹嘛呀!”
阿桃吓了一大跳,那團看不清的的東西抹上來,直叫人雞皮疙瘩往外翻。
他無辜極了,用那種大狗狗看骨頭的神情望着她,“是你說在這裡不要被蚊子咬的。”
“啊?”
“啊!”
被人翻了過去的小姑娘趴在樹幹上,“你有沒有考慮過樹上有沒有蟲子的呀!”
“可是我忍不住了。”阿爾吐出來平平淡淡的一句話,但是動作格外的快速。
“你!”
這個深藍色背帶褲讓阿爾弗雷德想起了自家的農場主大部分也是個打扮,恍惚中,小女人一幅勞動完的樣子望着滿滿一地的收獲品,在心滿意足的笑,他眼睛裡的某些東西更加深了一些,興奮着要脫離理性的控制。
如果是自家的姑娘就更好啦。
不過,她就不會有那種神秘的東方的感覺了。
四個搭扣全打開了。
“寶貝,告訴我,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去救我?”用手指順着柔滑的頭發,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問。
“啊?”阿桃暈暈乎乎的說:“沒有為什麼,隻是我想去救你?”
“就……”
她背對着他,壓根沒有看見背後藍色瞳孔裡面泛着濃濃的惡意,這惡意在空氣裡面都可以溢出來,成某種凝固狀的東西,把這個小姑娘牢牢的抱在裡面。
他又笑了聲,“嗯?”
“直覺?還是某種本能?”
“啊!”小姑娘眼裡閃出了淚花,“你是狗嗎?别咬我!快放開我!”兩條小細腿開始掙紮起來,惹得阿爾又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之前說過咯。”
“不要跑。”青年堅決的鎮壓了小女人小小的反抗。
他舔了舔牙,就算是做好了開餐前的最後一項準備。
“哎呀,已經站不穩了,我來幫你好了甜心,”阿爾弗雷德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像一隻翺翔于蒼天當中的雄鷹死死地盯着了路上匆匆逃跑的小兔子,小兔子隻顧埋頭跑路,沒發現離自己的窩越來越遠,鷹響亮地啼叫了一聲,展翅朝着他的獵物俯沖而下,利爪毫不猶豫地穿透了兔子的皮毛,插入了鮮嫩的□□,尖爪帶着鮮血把骨骼碾碎,振翅把小兔子帶離了地面。
他把人拖向他的方向。
“好乖哦。”
“不要!”小姑娘嗚咽。
“開玩笑啦。”
“寶貝,聲音小一點哦,不然要把其他人引過來的?”
兔子的耳朵馬上警惕地豎了起來,身體開始顫抖。
“嘶,放松。”
阿爾弗雷德一口咬在了後脖上,不給人一絲一毫可以後退的機會。
“唔啊……”
“啊?”
“呀!”
虧的她胳膊受了傷,阿爾注意不讓胳膊碰着了,他大手大腳的把人放在自己身體上。
“抱住我。”
“噓,甜心。”
“嗯……”
“去我們休息室怎麼樣?”男人撩了把頭發,這個動作令他分外性/感。
“會有味道!”
“呀!”
“阿爾弗!有人來了!”草叢那邊有了動靜,吓得她條件反射大叫。
“嗯?”
青年有些迷惘的低下頭,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受傷的胳膊。
“我說,有人來了!”
這家夥完全上頭了?
“啊,就讓他們看吧……不要扭。”他嘟囔,繼續,速度一點也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阿爾弗雷德!”
小姑娘直踹了幾腳,可惜腿太短,兔子壓根就蹬不着鷹。
草叢的窸窣聲越來越響了。
“阿爾!”
她生氣了,直接啊嗚一口咬在了堅實的臂膀上。
一口不行,那就再來好幾口。
“……”
藍色的瞳孔猛的一縮。
“汪!”
“好吧,”青年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下次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汪汪汪!”
本來搖着尾巴出現在兩個人面前的小黑嗅了嗅,整條狗變得焦躁不安。
“肚子疼……”
“汪汪汪汪汪汪汪!”小黑叫得更狠了。
“弄不幹淨了,”他皺了下眉,“但……”
“沒有但!”阿桃馬上打斷了他,“我肚子疼,快點把我帶回去啦!我現在又走不動!”
“好——”
隻要在合理範圍之内,阿爾還是挺喜歡這姑娘的嬌氣的。
加上之前可能是真的有點做過火,她還受着傷。
青年親親她,準備把最後的搭扣給人扣回去的時候發現,扣子丢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