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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刑警系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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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蹑手蹑腳離開的人,一下子就被聽力極佳的小姑娘發現了。

“唔?”她坐直了身子,伸手把床頭的旋轉燈打開。

光亮一下子就使屋子裡漆黑的物質逸散而去。

已經走到了大門,正準備穿上外套的王耀還沒回頭,就感覺一陣風呼的刮了過去。

看清了風的來源後,他不禁愕然起來。

“等等!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

“喂!”把王耀的喊聲抛在身後,阿桃片刻不停地向前沖刺。

今天重/案組正好輪到馬修值班,和往常一樣,他巡視了一圈樓層之後就打算去睡覺。

沒想到剛進一隊的門就差點跟人撞了個滿懷。

“噫?”他有些驚愕的看着小姑娘像風一樣卷進來,快速的把蛋糕拿走,然後又快速的轉了出去。

馬修用食指扶了扶眼鏡,也打算跟上去看個究竟。

“唰一一”地一聲把解/剖室的大門拉開,臨近半夜,這道聲響反而把這裡面的兩個男人吓了一大跳。

亞瑟眯起碧綠的眼睛瞅她,“你這是睡衣是什麼打扮?還披了一件我的外套?”聲音像往常一樣波瀾不驚。

這個是重點嗎?弗朗西斯翻了個白眼兒。

“啊,趕上了!”小姑娘哆哆嗦嗦把蛋糕掏出來放在瑪麗的旁邊,沖她躬身。

“24歲生日快樂,我親愛的。”

一邊的馬修和王耀也闖了進來,就發現三個人在沖一具屍/體躹躬。

我丢?

馬修沖王耀做了一個他們是不是被鬼上身了的表情。

卧槽。三個人。

大半夜的,警/局,解剖室。頭上還被專屬于冰涼氣息的大燈明晃晃地照着。

“這什麼情況啊?你們這是被魇住了?”

王耀迅速的從手機殼裡抽出來一張符咒,對準三人大喝:“元神歸位!”

“不是我說耀哥兒,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拿着這種符咒一點違合感也沒有??”

躬身起來的阿桃默默瞅了瞅他指尖夾着的那張黃符。

上面還有幾個字體。紅色的,是不是真的朱砂就不知道了。

“那什麼,凡是對這種東西都要存以敬畏之心。”

中/國人微咳了一下,“你們在幹什麼啊?吓我一跳,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亞瑟合上了拉鍊,把她又推了回去。

“生日是吧。”馬修解釋說,想起來自己在無意間瞅到的出生日期。

“哦,這樣。”

這姑娘也挺那啥。在滿生日之前,前幾天就這麼的。

弗朗西斯搖了搖頭,自己跟亞瑟是知道生日期限,所以才主動留下來的,沒想到中途跑出來另一個她的舍友。

“好了好了,該幹嘛的幹嘛去,要睡覺的去睡覺,該回家的回家,對,尤其是你。”像趕小鳥兒一樣把他們趕出室外的亞瑟沒好氣地說。

剛準備蹑手蹑腳逃跑的某人,身體一僵,緩緩地轉過頭來。

“這種天氣,啊?這種天氣,小姐,腳上穿個拖鞋?去半夜解/剖室?先把外套還我。你是想痛/經嗎?”

被毫不客氣又罵的狗血淋頭的小姑娘内心腹诽。

總感覺,英/國人的毒舌能力又加強了呢。

“喂,眉毛。”弗朗先是震驚亞瑟居然有一天說了重複的單詞,然後就又被那一個“痛/經”驚吓到了。

一般來說,這種隐私,外/國人是不會直接說出口的。

“嗚,”阿桃垂頭喪氣的跟值班的馬修說了再見,準備把披在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你幹嘛?”少女的手指不安地絞了絞,“不是你說把外套給你的嗎?”

“行吧,”亞瑟吸了口氣,他真的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她的腦回路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樣。

“現在。回去睡覺!”他眼不見心不煩地,朝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姑娘揮了把手。

“哦。”最後還是被王耀送到了宿舍樓底下。

“晚安,小朋友。”

————

由于某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重案組裡女生少得可憐,但也是組裡扛把子的人物。

阿桃在組裡竄來竄去一個月之後也認識了幾個女性朋友,法/理科那邊有安莎和任勇沫,安莎是一個熱情似火的西/班/牙人,鑒定科那邊有塞西爾,四個人很快打成了一片。

阿桃在上班之前熟門熟路的走進了法理辦公室。法/理科那邊有些特殊,辦公室跟辦公場所不是一個地方,辦公場所的話需要他們套上白大褂才能進去。

“咦,安莎呢?不在嗎,”她朝裡間望去,偌大的房間隻有柯克蘭一個人在裡面忙活,旁邊的機器發出嗡嗡的聲音,他神情專注,即是這樣也沒有錯過她的一句小聲嘀咕。

“沒有來呢。現在幾點了?”亞瑟從離心機裡拿出試管放在一旁的試管架上,才脫下了手套問。

“已經八點二十了?等等,我這邊有個電話。”

“安莎?你不是平常說你自己不遲到的嗎?啊,什麼讓我現在趕過去?好的,等着我,馬上到。”

“怎麼啦?和其他人請了假了麼?”小姑娘順着安莎給她的地址一路找過去,最後定位在了一個她之前非常熟悉的地方。

“你來。”安莎直接等在了門口,拽着她的胳膊穿過了層層開放的花叢,裡面的鮮花嬌豔欲滴,“你看。”

她打開門,空氣彌漫着一股惡臭,茶幾上堆滿了酒瓶子,一個男人醉乎乎地趴在沙發上,似乎聽見響聲,勉強擡起頭來朝她們笑笑:“早啊,漂亮se?orita們。”

他的棕發非常蓬松,就像小松鼠的毛一樣,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樣子,“咦……”

翠綠色的眼眸裡睜大了些許,然後又恢複了平常,“幻覺吧……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他!

他們果然又找過來了!

每天陰/魂不散的跟在她身後,那種感覺令人厭惡之極!

阿桃想趁着年輕男人還不清醒的時候撒腿就跑,可是馬上被安莎堵住了後門。

“看來是認識的……”安莎居高臨下道,“我知道我這個蠢弟弟之前是幹什麼的,他有過幾個意/大/利朋友,喔,不好意思,現在也一樣,親愛的桃,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照片會出現在他皮夾裡?那皮夾是他很珍貴的東西,每天隻放在家裡,他是絕對不會往出拿的。”

漂亮姐姐的手勁很大,她掙脫不開,“……認識。”

少女擡起頭來,眼睛裡盈着的是最清亮的光,“有過幾次見面,安東尼……安東尼奧先生對我很好,姐姐,能不能幫我保守秘密?趁着他還在迷惘的時候,告訴他隻是做了一個夢。”

“好不好嘛,姐姐?”

“他是傷了你的心了麼!”

“嗯。”

“可是好像,我想抱抱你。”男人像八爪魚着陸在地上一樣蠕動,可能由于手太多而不清楚用那個手好,他嘶了一聲,要支起身子來。

“好。”安莎抄起拖鞋,氣勢洶洶的走過去,處在出神狀态的安東尼被直接一擊昏沉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牛!

阿桃佩服地伸出大拇指來。

“好了,東尼奧的性格我還不清楚?”她說,“要是這麼寶貴你,那說明你還是挺重要的。”

“唔。”小姑娘從嗓子裡擠出了一聲。

“回去工作吧,工作工作!就讓他一個人醒來,面對自己的嘔吐物吧!老子可不奉陪!”

————

“任務完成了。”費裡西安諾彙報完,從辦公室裡走出去的時候還松了口氣,他在手上還拿着文件夾。陽光的光暈似乎特别鐘愛他一樣,從他的背後肆無忌憚的把這個男人全身包裹起來。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着糖果的甜蜜的香味。

他站在陽光中,神色卻帶了些不知所措,去别的地方時間太久,重新回來的時候都會這樣的。

茫然若失。

“所以說嘛,我的前男友的性格真是!”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回到了警局裡。

“麻煩,和男人們打交道真是太麻煩了,”阿桃聳聳肩,“所以我的原則是。”

“啪嗒。”一聲文件夾掉在地上的聲音。擁有蜜糖色眼睛的人定定地瞅着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人下一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内。

“甜心!我買到了新出來的甜甜圈!”阿爾弗雷德舉起盒子歡樂地跑過來,“是新出來的口味,喔,費佳,你回來了啊,案子……”辦的怎麼樣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那姑娘直接從二層一躍跳了下去,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向前逃竄。

跑!

要跑!

即使沒有看清正臉,但是那深入骨髓的氣息讓她驚叫起來,一扭頭下意識地要逃走。

就像她許多年之前做過的那樣。同樣的踩上被陽光鋪滿了的那條路。

從他們的房子裡逃出去,她甚至……

“别!”一個男人的身影也跳了下去,跟在後面緊追不舍。

“讓開!讓開!”

“怎麼了?”王耀和馬修剛停好車,就發現一隻受了驚的兔子從他們面前一閃而過。

“費裡?”

王耀把視線移到後面吃了一驚,和他從事那麼多年,他從來沒有發現這男人的臉上露出過如此沉重悲切,甚至是……

的神情。

“伊萬!”費裡朝正門口走過來的青年大聲說,“幫我攔一下!”

“啊?為什麼要攔?”青年慢吞吞地,“她做了什麼事?”

“你!”他在内心罵了一聲,好在有人看在他是局長孫子的面子上,來了個擒敵拳,一招把她掀在了地上。

“怎麼啦?”王耀不贊成地走過去,發現小丫頭一直在打着哆嗦,瞳孔緊縮,看起來都有點神經質了。

“親愛的。”費裡西蹲下來,企圖去靠近:“我們找了你這麼多年,哥哥他非常想你,但是最近他情況不太好,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不!不!不!”阿桃尖叫起來,不住地踢腳,“我不要!”

她還咬了一口控制自己的人,血痕立刻冒了出來,“我不!”

“羅維諾狀态不好?怪不得最近沒見。”王耀喃喃自語,他盯着處于癫狂中的小姑娘,後者簡直把拒絕寫在了臉上。

“王,”馬修低低地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你聽說瓦爾加斯的老本行是幹什麼的麼……”

他越聽臉色越驚愕:“天!”

棕發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氣,“你不願意見我們,非常正常……”他站起身來,“不過隻要你還在這警局裡的一天,我們就是同事,不是嗎?”

匆匆忙忙趕過來的亞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穿着他的白大褂。

“亞瑟,給她來一針鎮定劑吧。”費裡說,他把頭垂了下去,“正好我今天開始休假,她今天有什麼活兒要幹,我去替她做。”

他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不行。”亞瑟看了一眼被阿爾扶起來的小姑娘,“鎮定劑不能多打,而且,”他眯起眼睛來,“我得充分尊重關于女性的意見。”

“哈?!柯克蘭!那是誰?上次直接把我打昏在地的!”安莎無語至極,“我不是女性嗎?”

“在我們警局的女性已經不屬于平常的女性範圍了吧?”伊萬嘟囔了一句,馬上迎來了一招頭錘。

“沒事,隻是剛才他突然出現,吓了我一大跳而已,我現在已經調整好心态了。”少女舒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嘛。”

“抱歉了,瓦爾加斯先生。我反應過激了。”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你們倆——”王耀摸摸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小姑娘的頭,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丫頭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就直接跑到了他後面,還拽着衣角。

他們就這麼拉扯着上了樓。

大概是有某種血緣相吸引的關系吧。

“唔……我的确和他、他們之間有過節,先生。”

這個先生令他心神一蕩,“哦?難不成你把他們的女朋友搶走了?”

“……”小姑娘不出聲了。

“不是吧,我說中了?”

“不是哦,小桃子之前一直是和我們在一起住,然後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費裡西小心翼翼地把頭扭回來,“我記得你之前很喜歡喝這個口味的水果茶,要來點麼?”

“我等一下喝。”

“好。”

“我就知道。”亞瑟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還老是嫌棄我的茶不好喝。”

“那是你糖分攝入太高了!”

“你懂什麼……”

“對不起,我咬了一口。”

“沒事,我給他打過狂犬疫苗了。”紳士說,“你對瓦爾加斯們很熟悉?”

“你在嘲諷我嗎?”小姑娘抽抽嘴角,“費裡西安諾……唔,你是二組的組長吧?”

“沒錯,小桃子真聰明!”他的眼神亮了亮,“我去其他地方忙了一個月,現在才發現你。”

“哦。”

“甜心都把拒絕兩個字挂在上面了,為什麼費佳還在試圖搭讪?”阿爾趴在桌子上,“習慣了就好。”

伊萬回他,不過,他們之間是怎麼認識的呢?

青年眨了眨紫色的眼睛。

“能先别告訴羅維諾嗎?”她說,“要是他知道了,估計會——”

“啊?可是我已經告訴哥哥了……”

“那我先出去躲一躲。”可惜剛走出走廊,就被人抓了個正着。

“傻子!”一個背着琴盒的男人三步并做兩步,“你個!”

他用手指粗魯的指着小姑娘,那手指在空中顫啊顫的,他硬是說不出話來。

“出任務的時候也沒見他速度這麼快。”早上看見過的青年撓了撓頭,“果然就是你。”

“哥哥,你們今天早上不訓練了嗎?”

“訓練個屁!”羅維諾呼了口氣,把手蓋在臉上,“好久不見。”

“哎?”

“好久不見!”安東尼奧特别自來熟的一把把她抱了抱,兄弟倆開始同時炸毛了。

“放開!”

“東尼奧哥哥!”

“咦,怎麼認識這麼多人?”阿桃對安東尼的擁抱還是有點抗拒,不過反應沒有很大。

“嘛,人也見過了,羅馬諾,你就回去乖乖的訓練吧啊,我今天休假我就不奉陪了。”西/班/牙人笑的爽朗。

“你看見過哪個狙/擊/手的觀/察/員在訓練的時候不來的!隻有你!”羅維諾罵罵咧咧道,“那就這樣吧,混蛋安東尼!我去訓練了!”

“還有你混蛋弟弟!以後消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懂嗎?懂嗎!”

“老子,咳,我,有空再來找你。”他飛快地說完,微紅着臉飛快的跑走了,琴盒在後面一顫一顫。

“原來你沒有被你的嘔吐物給悶了啊?”安莎朝安東尼比了個手勢。

安東尼笑了笑。

作者俺:亞瑟的意思是說她像隻貓,并不是狗(狗頭

琴盒裡面裝的是gun,狙/擊/手和觀察員的設定聽起來很酷,但其實有的時候他們倆身份可以互換的,并不是說觀察員就不會狙/擊。

說一下,這篇文靈感也全是夢見的。

要等第一本寫完會持續更新,刑警系列是普設,大概就是寫光明和黑暗。

而這個背景是米家,米家的三權分立,導緻他們的police系統很有趣。

他家的主要有聯邦、州和市縣police三級。聯邦和各州的police分别行使聯/邦和州賦予的權力。州以下各種police的權限由各州決定,除聯/邦police外,州police、城市police和縣police與聯邦政/府沒有垂直的上下關系,直接由地方政/府領導。

這個重/案組也是如此,他們可以去其他州援助,但是不能指揮當地的police。

内容會涉及到各種各樣的死/法(

各種各樣的地點,包括我一直想寫的拉斯維加斯、芝加哥,南/美嘿嘿。

不光是破/案,還會有一堆雞飛狗跳的事。

一共是七個大案子。

我也想寫一下有名的案子,比如大麗花、黃道十二宮啥的。

但是感覺我的文筆撐不起來,沒有那種嚴肅性。

還是把重點放在感情線吧。

會很狗血,狗血!狗血!

之前有寶子聽了我的大綱,她說很刺激,你快寫!

我說場景全在我腦子裡,寫不出來……

普設比國設更加有人情味,起碼老王不會每天對我裝高冷,阿米是真的正義的h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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