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變成“Not bad.”
左邊變成“ Pretty,pretty!Nice!”
Not bad對英/國人來說是比good的評價更高的東西。
一冷一熱的性格體現在他們身上反而不會體現出不合适,想象一下,亞瑟會興高采烈的沖你打招呼,和阿爾弗雷德對你點點頭就走,後者的兩種情況更令人毛骨悚然。
噢,阿爾弗雷德對待陌生人的時候還是會彬彬有禮的,點頭就走是說明他不想和你多交。
亞瑟也會對陌生人很熱情,比如推薦陌生人去看他支持的球隊和帶陌生人去他經常逛的酒吧。
阿爾弗雷德打玩招呼,順便逛了一圈回來:“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新鮮的玩意兒?”
他還開開心心的轉了好幾個圈轉到小姑娘旁邊,最後是比了一個芭蕾舞結尾專用的手勢旋跳回來,“锵锵锵!”
“從非/洲部落酋長那裡獲得的獸牙!”
“怎麼樣!我用兩瓶酒和他換的!”
亞瑟徑直走遠了,阿桃看看亞瑟的背影,又看看大金毛瘋狂晃動的尾巴,“謝謝你,可是我放哪裡啊?”
“對噢!”
“那我回去把它穿到一個項鍊上吧。”
亞瑟幾分鐘之後又轉回來:“聽說你們那邊在查紀律,”他幸災樂禍極了,“希望你不會被纏住。”
“肯定是你提出來的!”
“不過我最後的兩瓶酒幾條煙全部送人了,不在我手上的東西當然查不到我頭上。”
“你好……奸。”
“我就把這話當誇獎了!”
“找坦克找坦克,”阿爾弗雷德領着她在營地裡暢通無阻,在炙熱的陽光照射下,士兵們都穿的是有多涼快,要多涼快,隻有他還是外套長褲一個沒落下,還戴了黑手套。
“不熱嗎?”
“寶寶,心靜自然涼啊!”相比較小姑娘的滿頭大汗,他倒是一點出汗的迹象也沒有。
“我當然也想把衣服脫掉,涼快,或者穿着我的軍用小背心走來走去,不過上次有一個檢查兵說我有損形象,”
青年聳聳肩,“就這樣了。”
“嘿夥計,”阿爾弗雷德瞄到一個坦克,坦克周圍隻有一個人在守着,似乎是有損傷,所以動不了。
“坦克壞了嗎?”
“已經通知了上頭,要求派技師過來,”那個士兵叼着牙簽,“你怎麼把女人帶進來的?”
“噢,我懂了,帶你的妞兒來羨慕我們的。”
“反正技師修也是修,我修也是修,”青年和她征詢意見,“我修好了帶你坐一坐?”
“做一做也不是不行。”
阿桃微笑着給了他一拳頭。
“問題出在哪裡?”
“泡妞上坦克也不是不行,”士兵說。
“給你!”
阿爾弗雷德慷慨的把他的雜志全塞給了他。
“謝了!”
“潛望鏡有一些問題,還有操作台有些不靈敏,”
“履帶的皮帶松了,輪毂壞了幾個。”
“好辦,我來!”
“千斤頂在這裡。”坦克專用的千斤頂,承受的重力當然比汽車要多得多。
阿爾弗雷德朝她揮手:“不要亂跑啊寶寶。”
說完附身就鑽到坦克車底了。
隻留下了半身的部分露出來。
“好噢,那你快點,”阿桃找了個陰涼地,就在對面等他。
青年一直擔心她亂跑或者被人搭讪,手上的動作堪稱飛快。
修到一半就爬出來看她在不在。
“我幫你拿衣服嗎?你不熱?”
都全身焖到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阿爾打了個唿哨,結實的臂膀一揮動,把外套和襯衫抛了過去。
“好重哎……馬蒂馬蒂,你去哪裡啊?”
?!?!?!
阿爾弗雷德大驚,一個探頭的功夫,她就跑了。
“我去送點東西,”馬修溫和的叫她跟上來,盡管她的手裡還抱着自家兄弟的衣服,“阿爾弗是不是又任性了。”
他揚揚手裡的文件夾,“哦,我還給你帶了珊瑚。”
隻穿着背心的阿爾弗在背後狂追,青年拿着工具,渾身大汗和油污,嘴裡還在大呼小叫,場景有點搞笑。
馬修:“到底是什麼東西?後面什麼動靜?”
阿桃剛準備回頭看就被阻止了。
“别回頭。”
“有狼人。”
阿桃:??????
女人感覺他内心此刻在想後面是什麼[哔]動靜。
“啊啊啊啊啊!”阿爾弗雷德瞬間殺到,“我說了叫你不要亂跑的!”
“我就看他去哪裡送文件嘛,和他說說話,然後我再返回去。”
“你要在這邊一直待到45年嗎?”馬修問。
“大概吧,然後我去德/國轉一轉。反正總是要去一趟吧。”
阿爾以為她是去找貝什米特們的,神色頓時劃過幾次陰沉的痕迹。
“不是啊。”
男人就氣呼呼的,“我要跟着你!”
“不要任性啊。”
“可是亞瑟就能一直跟着你!”
哼唔哼唔的金發青年一臉别扭,然而他得到的回應是:“乖啊乖乖。”
小姑娘把手放在他下巴上蹭蹭。
馬修笑了一聲,很熟悉的rua金毛手法。
阿爾弗雷德轉變了攻勢,哭着喊着要跟她一起去德/國。
“你體格太大了,容易被發現。”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要和你走。”
他直接拖住她,不讓人動彈,開始各種耍賴。
女人感覺其他路過的人都看她是那種渣女的表情。
“看那個純情的小夥子,啧啧啧。”
“可以可以帶你去!”
讓馬修扒拉他下來,青年還很委屈:“我做什麼事都不瞞你,你瞞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正常一點行不行?别人看咱們笑話呢。”
“誰?”
“我去警告。”
拿手背擦擦眼睛,阿爾弗雷德爬到她身上,或者說壓這個字更好點,“要抱抱要背背要麼麼麼!”
他還嘟起嘴巴。
“我的衣服……”
機器難聞的味道也傳染到阿桃身上去了,“對了寶寶,我褲兜裡有好東西。”
“你摸摸?”
“空的啊?”
“再往下。”
“摸到了沒,你手好小啊。”
“似乎是在變大,你捏我啊啊啊啊啊!”
“下去。我的坦克呢?”
“馬上修好。”
“那邊的士兵,起來,和小姑娘起來拉拉扯扯幹什麼呢,”一個看上去就特别正直的軍官走了過來,“是不是我們的士兵騷/擾你啊?”
軍官看了一眼小姑娘手裡抱着的衣服更加确信了。
軍隊中經常有這樣的事發生,士兵要一個姑娘給他補補衣服,因為他實在是不會針線活,借此就可以發展出更多的聊天機會。
“沒,沒有啊。”
阿爾突然發現他還穿着那個黑色的背心,就把他的外套套了上去,肩章一閃而過。
“啊,長官,”他扳正身體,行了個軍禮。
“就這麼走遠了?”
“坐坦克去啰!”
“馬蒂,改天見了!”
“馬蒂馬蒂,記得想我——”
“那,怎麼樣?”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那輛坦克就修好了。
阿爾弗雷德鬼鬼祟祟看了半天,把她抱進去,又抱出來:“坐完了。”
“可是……”
“拜托拜托,雖然現在是過渡時期,但是也不能讓人随随便便的坐坦克,尤其是,你還不是我們軍/隊裡面的人。”
“好吧……”
“不過你要想坐這個坦克去德/國也可以!”
“……坐坦克,從意/大/利去德/國?”
“是的呀!”
“嗷,你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