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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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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肚子餓了。”淩晨時刻,阿桃晃晃悠悠的起來去客廳找食物。

由于最近吃不飽飯的緣故,好吧,她老實承認,就是由于攻城,自己才啃着提前準備好的饅頭過日子。

水果蔬菜什麼的,早就在攻城的那一天已經斷掉了供應,小姑娘撅着屁股,撬開沙發底下的木闆,翻出饅頭,她又從角落裡找到一瓶蘸料,就這樣将就的吃了幾口。

沒有食欲。

就着阿爾弗雷德給她的蔬菜餅幹,她咬了一大口,與其說是蔬菜餅幹,不如說是被烘幹成的蔬菜片片,太幹了,手一捏蔬菜片片就會碎到滿處都是。

“馬蒂?要吃點東西嗎?”她招呼着。

沒有人回應。

“馬蒂——”喊了好幾聲,阿桃放棄了,他應該沒有在這棟房子裡,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哪裡去了,也沒有和她說。

不過有幹淨的水源,小姑娘還是挺知足的,吃不飽的話,人可以挨餓,但是人不能沒有水,缺水狀态下,全身細胞散發出來的那種焦灼感,就仿佛整個人被放在了火堆上,進行了炎熱的燒烤似的,她還是全方位的,翻來翻去的,捆在了确保每一個部位都被烤到的鐵架上。

“咣咣咣!!!”

她聽到了一聲巨大的聲響,應該是龐然大物的兩個金屬物進行猛烈撞擊所産生的。

“轟!”

随即聞到了一股非常難聞的燒焦的味道。

“又是哪個坦克倒黴的被擊中了……”撓撓頭發,阿桃開始懷疑馬修到底來沒來過,身上清爽的很,并沒有那種黏膩感,可能是太想馬修了産生了幻覺?

“算了,”打着哈欠,女人踩着東倒西歪的步伐,再次回到卧室。

“咦……”卧室的門是木頭做的,卧室裡面有個小衛生間,所以除了吃飯她一般不出來,充分的把宅這一個屬性發揮到了極緻,剛才路過的時候沒有發現,這扇門的把手,和門下面一點的部位有被刮蹭,磨損的痕迹。

阿爾弗雷德和她說,他加固了大門和籬笆,花園裡面也被設下了各種各樣的陷阱,叫她拿着按鈕,是一按就會爆炸的那種按鈕。

阿桃幽幽地:“你直接說這是一個可觸碰式的地雷就好了。你好貼心哦,還把它放在床邊,我伸手一夠就能夠到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主屋的大門被我弄壞了,隻要有人試圖推她,這扇門就會發出,”湛藍色的眼睛眨眨,“堪比哥斯拉一樣的動靜……反正一頓操作下來,我隻能讓他們去走窗戶了,窗戶邊也被我安置了東西,掉下去會死不瞑目那種。”

“噢,好,我知道了。”

“然後你這扇門也是,隻要我不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要把它從裡面反鎖上,除了認識的人叫你開門,其他人都不要答應哦?”

“噢我還有罐頭!還有維生素片!藥物全放在你床底下了,下床的時候小心不要把自己撞到……”

男人絮絮叨叨了好久。

“好吧,你去忙你的吧。”阿桃随意的擺擺手,阿爾弗雷德這話一聽就知道是他要去幹什麼事情去了,還是長期的。

“唔,寶寶……”

大概就是暴打貝什米特們,暗地裡給蘇/軍送小道消息之類的吧。

“沒事,反正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是睡覺,”确實有人帶着鐵拳路過她的花園,還試圖要把這棟建築作為反擊的地點來着。

不過,奇怪的是,正當她要按下手中的按鈕時,那個德/國人突然跑了。

于是她隻能連續不斷地聽到遠處傳來的各種巨大的聲響,但是這片街道卻異常的安靜,也沒有人跑過來向她求助,仿佛這個街道上的建築都沒有住人哎。

搞什麼。

不過沒有進入這個屋子就是好事。

女人給她掖好被角。

繼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眠過多很容易誘發人的精神不振,可是她很無聊,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睡覺。

在夢裡,兩雙藍色眼睛交替進行着,注視着她。

阿桃最熟悉不過了。

深邃的,藍色濃到化不開的瞳孔,是阿爾弗雷德的,他的眼睛很美,一個人沉浸在寂靜中的湖水中所看到的東西,大概就是阿爾弗雷德給予的感覺。

淺藍色的,幾乎是淺到掬一把湖水在手心流動所表現出來的顔色,是路德維希的。因此,那雙眼眸流露出的情緒可以被人很好的捕捉到,不像阿爾弗雷德,後者的眼睛包容是包容,很少有人知道他藏在眼球裡面的是怎麼樣的心境。

她歎了口氣。

一個比一個難搞。阿爾弗雷德的溫暖是虛構出來的。他本人很冷漠,隻不過透過面部表情和眼瞳中表現出來的是個熱情開朗的家夥而已。

路德維希看上去很冷淡,卻截然不同。

夢境中的阿爾弗雷德假裝要朝人走來,大張着胳膊,姿勢比較搞笑。

随即,青年意識到了旁邊的路德維希也在這裡。

隻不過一瞬間的事,兩個人同時扭打在了一起,把地面搞得都快塌裂了,灰塵和鮮血在漫天飛舞。

打吧打吧,現實要打架,啊,夢裡也要打架啊,他們的精力真好呀,真充沛,真精神,可以一天到晚在那邊打個不停,女人不想管也根本管不了,連夢裡也沒有一個比較安心的地方讓人休息。

看風景吧,風景不錯。

眼神也沒有在看他們,連掠過去,将他們的身形勾勒的幾秒鐘也沒有。

“喂——”大呼小叫的阿爾弗雷德還有空時間控訴,“你都不看我!”

青年下手力度極強,極重,幾乎被打壞了的路德維希在以飛快的速度重新複原,就好像剛在他身上打出了幾條裂痕,馬上就被用上了水泥重新補好。

“有什麼意思呢……從早打到晚,你們不累啊。”

“那是——男女差異嗎——很有意思的——”兩個人越滾越遠。

“趕緊走,離得我越遠越好,”阿桃根本不想看見他們,争鬥對男性來說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們需要這樣才能爬上高位置,去獲得和搶到一些東西,對此他們樂此不疲。

而現在的很多女人,有意無意被灌輸了女人就要溫順的想法,男人們不會和女人們強調要鬥争,要争取一些什麼,他們會竭盡全力的讓幾個女人暗地裡看不順眼,相互對打,想讓她們心甘情願的放棄工作,事業,乃至于身心。

唉。看到兩個女人互相撕來撕去,她就頓時感到沒有意思,可能看到兩個猛男在拼命的對打,可能會有點意思,但是看多了也就沒意思了。

阿桃隻對如何讓男人對她臣服感興趣,有機會了也可以對他們窮追不舍,進行狂轟濫炸,最好把他們搞到離了她就會魂不守舍,恐懼到痛哭流涕的地步,她再數着錢錢,對他們的真情流露沒有一絲動容,“噢,這樣。很抱歉呢,你不是我唯一的選擇,所以你應該乖乖聽話。”

最好一個給她捏手,一個給她捏腳,一個倒水,一個扇扇子,一個喂水果,一個唱歌,一個跳舞,還有人乖乖的把肩膀給她,自己放在腳底下踩。

哎。

她又道,“趕快滾出我的世界。”

阿爾弗雷德還要抗議什麼,被她用意念一腳踹飛。

“啧……麻煩。”

小姑娘送走了吱呀亂叫的青年,曲起手指随便一彈,路德維希同樣飛了起來。

留在那裡的,是一個坐在石頭上,憂郁的人。

“等——”他終于開口,打算說什麼。

“……”

“砰!”

卡啦卡啦卡啦。

原本完好無損的建築物被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一炮打中了,炮彈的威力直接導緻她在二層的卧室天花闆開始搖搖欲墜。

“轟!”

阿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埋在了黑暗裡。

“啊?房子塌了?”

從漫長的夢境路途中蘇醒,女人麻木的想。

也不知道幾點了……

這什麼破房子,建築質量一點也不好!咳嗽着吐出堵在喉嚨裡面的東西,她發現她被困住了。

喔,摸起來像是什麼磚頭。

還好,如果是被鋼筋穿肚的話,阿桃還在樂天派的想,開膛破肚的樣貌總是不好的,本來就因為食物不足而面黃肌瘦了,不能讓外面的人被她吓到。

周圍的氧氣倒是很充足,沒有呼吸不上來的狹窘,不過還是要盡快的出去才對。

她吸着肚子,活動了一下四肢。

之前就遇到過,可能房子會被弄塌的可能性,所以她的卧室會選擇高處,在相關人員的測量和建議下,阿桃往往會選擇單獨有衛生間,離房子的中軸線差的很遠的卧室,尤其是卧室是分布在四個角的角上,周圍又沒有其他建築物來幹擾的卧室。

根據她的經驗,處在房子正中的部分,通常損壞的比較離譜。

同時頭頂還做了一些保護措施,塌下來的位置剛好不太會砸到她的頭。

隻不過蜷縮成蝦米的狀态下,阿桃不太會探清周圍的情況。

還能怎麼樣,用手指扒拉呗。

最後一絲的炮火散盡。

經過了幾天幾夜的激戰後,陽光落在了廢墟裡,把所有攤在地表上的東西照到無所遁形。

不會對任何人有偏愛的太陽在盡職盡責的照射,把光柱中的灰塵牢牢地,從上到下的凝固在光柱裡,凍結于博愛的懷抱中。

散落一地,覆蓋了起碼有好幾層的磚塊,有了動靜。

“呸呸呸!”

一支手摸索摸索,把最後一個頂在腦門上的磚塊抛出去,接着,一個人影從那裡爬了出來,露出個黑發腦袋。

“不——容易——”

“啊……”

“啊……”光線太強烈了,在黑暗中待了許久,突然遇到陽光的話,容易使自己的眼睛爆盲,女人隻得閉上眼睛,眼前完全是光茫茫的一片。

“咦,暗下來了。”

炙熱的屬于太陽的溫度,突然涼了下來,應該是有人站在她面前。

“手。”

“啊?”

“手給我。”

下半部分的身子還在廢墟中的女人驚了。

“……指甲都快掉了。”不停摳挖的後果就是,一雙手看上去慘不忍睹,全是大大小小口子,皮肉翻開,皺着展着,變形嚴重的指甲也勉強挂在上面,看上去輕輕一掀就會把它們扯出來。

“十指連心啊。”

“疼嗎?”

“給你上藥。”

似乎是被捧在手心裡了。

阿桃剛想說什麼,“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痛啊!!!!!!那種痛苦就像是一條鹹魚被人用力的摔打着,或者是閃電從天而降,把你整個人擊中,而且不給你休息的機會。

“先把表面的清理一下,擦擦幹淨才能處理傷口,你不要躲……”

“哪有你這樣一邊上藥一邊吹我手的!”

極力要睜開右眼看看這是哪個家夥,耳朵還是嗡嗡嗡作響,沖擊力好像把她的耳朵也搞得有些不對勁,壓根就聽不出來這是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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