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夢超級有有有趣。
大概是普設。嘛,反正普設他們對我的好感度本來就挺高的,大概就是一看見我感覺哪裡很眼熟的樣子,就自己靠過來了。
事情是這樣,一開始我在韓國打工,大家都知道現在韓國的現狀是,上升台階已經差不多基本上被财閥壟斷了,所以基本不可能實現階級跨越。
然後我就在那邊尋思,我說我在韓國應該怎麼樣賺到錢呢?也不可能學青年人去炒股吧,那邊炒股的真的超級多,1/3的人都在炒股……而且這1/3基本上是青年人裡面的1/3,成年之後有錢了,炒股的更多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會投幾隻股票進去。
想來想去也沒啥好辦法,我就想着各個行業都試試呗。
某天我在街上走的時候,有個人說我什麼體型不錯了之類的,意思是問我願不願意去做模特,我當然知道那種模特肯定是脫衣模特。于是婉拒了。
我那個時候怨氣很大,因為拼死拼活打工也隻能維持勉強我過着一個有水果吃的日子。
我就在大街上随便蹲着一個點,看過來過去的男人。
唉,韓國男人長得千篇一律,韓國人長得确實非常有特點……就你把他放在人頭裡面,你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家夥是韓國人。
而且韓國人他那個眼睛線條顯得比較狹長,就顯得他眼睛小,而且他們單眼皮的特别多……就那種是我不太喜歡的長相……
于是我就給路過的,不論是歐美的還是韓國人打分。
“這個normal吧。”
“這個average。”
我發現絕大部分走過去的男人,要不衣品不行,要麼長得不好看,要麼衣品和人品都不行。
很随便的給他們打分,滿分是15分,最多最多最多也隻能打8分了。
我還很挑剔,我說這個腰臀部比不行,我不喜歡有腮胡的男人,他們認為這樣很有魅力,但是我覺得他們是一群……毛人……
唉,總之我蹲守了好久,發現也沒有一個和我品味愛好的男人啊。
可能由于是我大街上忽然給男人打評分标準,然後我就遭到了衆議,就是全部罵我的。
大部分洋人都是你以為是誰啊,你以為自己長得多麼漂亮,能夠随便Judge别人了!
有相當多的男人,覺得我非常的冒犯,因為我是非常大聲的爆出來一個點,比如說8分。
唉,怎麼男人這麼介意女人給他的評價,但是他們從來都不會考慮到女人被他們觀察的時候是哪種心情呢?
因為我們是被凝視的客體,他們是主體,他們是用那種居高臨下的态度看的,但是同樣的女人要對他們的外貌進行評點,他們就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當然他們發表感言說要叫我不好過,我當然就想跑路。跑路的時候想着來韓國這麼多天了,我也沒去過夜店,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适,就去喝了喝酒。
清吧。
于是第二天,我莫名其妙的就和任勇洙達到了友好的關系……
這家夥的眼睛非常好看,是那種韓國人非常少這樣的眼睛,丹鳳眼。
我和他吐槽韓國人的眼睛的時候,他沒有罵我還是怎麼樣,他也在那邊哈哈大笑。他說他勉強算眼睛比較特殊一點吧,問我覺得怎麼樣。
我就看了他半天,我說嗯不錯。
他說那來交個朋友呗。
我說行,我就和他碰了碰杯。
結果那天晚上我可能是稍微有點喝多了,就扯着他一直說個沒完,任勇洙他脾氣真好,居然一邊聽我唠叨一邊迎合我。
第2天早上起來我還在清吧,隻不過外套披了一件他的,他說他可以雇傭我當什麼來的意思是上頭發給他的工資我們倆可以平均分,我說不要吧,這個有點多,我說我拿你的一點就好了。
他就在那邊笑,他說你不知道我是一個富家公子嗎?
我想了半天,我說哦,你讓我是幫你輔導你作業嗎?
任勇洙:“啊哈差不多吧?”
我:“也行吧,但是我不能保證你每科成績都提上去,因為我學習成績也不咋地,那個理科就不要指望我了……”
他說他每天大概2:00睡,五六點就起來了。
我說我知道韓國卷,我說也沒有卷到這種程度吧,我說你們卷到這樣,你們是不是升學的效率比較低啊?
哦,他說他不知道升學的效率為什麼這麼低,因為因為他是保送的。
他偷偷摸摸和我說,像他們這種階層的就不用擔心升不了學的問題。
我:“好吧,ok fine。”
任勇洙:“你要想找一個完美男人的話,起碼不得把把你的腋毛刮刮?”
我:“?憑啥啊,我找一個完美男人和我刮不刮腋毛,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呢?一個男人要是真的喜歡我,他會覺得毛很礙眼嗎?當然不會。我會覺得他們的腿毛和胸毛太長了,叫他們刮嗎?真的是多管閑事唉你有點。”
我:“我還不嫌白人體味重,汗毛多呢,唉一天天的還直接指點起我來了。”
于是等幾個月之後他就變成了,我的閨蜜……我倆一起蹲在大街頭上點評這個男人的長相怎麼樣……
他還幫我去房地産行業裡打拼,因為我一開始覺得他說他是一個富公子哥,我感覺有有點半信半疑的,結果這家夥真的不久之後就幫我找到了一個售樓部小姐的工作,當然上班族,起碼得有一兩套看起來比較質量好的西裝吧。
他就眼睛就不眨,就送我了。
然後等我穿上了一試,我說我靠,牛啊牛啊。
沒過幾天,這家夥也跑過去公司去找我玩了……
我那個時候正大光明的在公司裡面摸魚,他說他要當我的搭檔,幫我賣房子。
我說算了吧,我說韓國經濟不景氣到現在了,我說是房價炒的還是很高啊,因為賣樓房的好像默認不能一男一女搭檔的。
他說什麼,意思是不。
就往我脖子上啃了一口。
我那個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被其他女生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給震暈了,“任勇洙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怎麼個事兒?
很快,我就發現這個工作不能做的時間很長,因為賣樓房你給的提成是特别高的,你要是一直想着賣樓房的話,就特别容易讓利益熏滿你的内心。而且我說實話,有不少的賣樓房的小姐都是想勾搭有錢男的……
其實這本來也沒有什麼錯,隻不過這些賣樓房的小姐都想勾搭那種有婚的?這麼一想也沒錯,因為結了婚的都得需要一套樓房。單身的很少能有錢買得起樓房的。
當然也有很多女人勸我說傍一個大款吧,我說算了算了,不要這種錢我不掙,我就光榮的辭職了。
于是又去拍模特。
這種小模特好像一般活還接不到,别說我還走的是那種特别特别特别小衆的風。
還當過夜店裡端茶倒水的,但是你去夜店,那客人揩油,你隻能默認……
唉,總之,就是捏着鼻子往下咽。
我以為任勇洙這家夥都忘記我的時候,他說他幫我搜羅優質男人。
我說算了吧,我說什麼叫優質男人不抽煙不喝酒不打女人情緒穩定,那不是一個做男人的最起碼的底線嗎?
他:“你不是想找一個你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嗎?但是完美是不存在的,我幫你找一個差不多的。”
我:“謝謝你,我感覺是找不到了。”
他:“兩個人在一起總是需要磨合的嘛,反正不可能性情完全一樣。”
但是吧,他給我找的都是非常不靠譜的那種對象……
根本就沒到相親這個地步,我隻是看他發過來的圖片,我就會可能和他吐槽一大堆,說我的眼光沒有這麼差。
某天他給我發,“你看這個,妥妥的富公子,他生日他直接包在了帝國大廈3層的樓哎!”配圖是一個超級大的香槟壘起來的台。
我:“嗯,美國人是吧?好吧,我懂了,美國人最擅長的是什麼?美國人最擅長的是吹,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把自己吹的天上地下就他一個人優秀,結果一看他啥也不是,還帝國大廈的三層呢,我說我可以包下百老彙專門給我表演,你信不信?”
“美國人都很毛躁,土土土土土的的……”
然後這話就傳到米米耳朵裡了。
過幾天說,“你看這個俄羅斯的!”他就給我拍過來一張,一個人抱着一條大魚盯着鏡頭的照片。
我:“哎呀假的假的,這魚肯定是買來的,你看他的釣竿和他的那個線啊,根本不像是能釣起來這麼大一條魚的标準配置,騙騙妹子可以,别把自己都騙了,”
任勇洙:“這家夥是寡頭的兒子哎,你看他的腹肌,”
我:“在公共場合發自己腹肌的都不是什麼好男人,你看這家夥自卑的都沒有露臉,說明他長得不怎麼樣!”
“俄羅斯人喜歡酗酒和家暴,那酒味兒混着嘔吐味兒,那不是怎麼樣,那是一天一天都有!俄羅斯人還神經質,疑神疑鬼的,動不動就下手把你割了!我之前問過很多俄羅斯妹子,他們說那邊的俄羅斯男人她們都不想找的,啧啧啧啧啧啧,俄羅斯男人似乎覺得應該被壞女人傷心過,那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但是有個問題哈,你都被壞女人傷過心了,憑什麼要我去治愈你?我是啥呀?我是免費的小太陽?哦,我發光發熱哦,我不求回報,我是個傻叉嗎?”
這句話又被原封不動的發送到了露露那邊……
某天我下班回家,剛好我遠處不遠的,酒吧裡晃悠悠的走出來一個男的,他明顯是喝多了,因為路也走不穩,然後還拎着酒瓶子,我說這種人我肯定要離他遠一點,結果我沒走兩步,他自己啪叽倒地上了。
我:?
我想着好人也不能太好人吧,我就随随便便的拿腳踩了踩他。
“喂怎麼樣。”
他就嘟哝說不要管他。
“我說行吧,那你在這裡被凍死了也不關我的事,那我走了,拜拜。”
地上的人:?
我看他實在是比較可憐,因為這家夥穿的極其的少,而且身材也比較瘦弱,長相也是偏正太的,我擔心他直接被壞叔叔直接拐了。
我:“起來啦,你這樣非常容易被男人撿屍的。”
他說他是男的,不存在被男人撿屍的問題。
我說哦,可是人家同性戀人家才不管你呢,人家同性戀就喜歡你正太這一口還特别瘦弱的。
吓得他開始掙紮要爬起來。
我:“還有你這種拉鍊都沒拉好的,罪過啊,真的是罪過。什麼叫美貌不能招人惦記,你就是最佳的一個例子。還這麼衣冠不整的,非常容易受到傷害之後還說嫌疑人是你自己找的。”我就好心好意幫他把拉鍊拉了。
順便往他的鎖骨裡拍了錢,“給你點錢你自己打車回去吧,唉,小心啊——”
等他搖搖晃晃直起來,我就留給他一個潇灑的背影。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亞瑟……
啊,果然喝多了的男人,我都認不出來了……
據說是亞瑟在找我,但是找了好久找不到。
我那個時候辭職了,回去腌泡菜。
在韓國腌泡菜,競争壓力還特别大……我也不可能光賣泡菜我還得買别的……
然後還有人通過平台和我告白來着,說她很柔弱,她覺得我很強壯,說如果我對女生有意思的話,我倆試試看,我倆能不能成……
我:“不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覺得沒必要試。”
任勇洙就說我什麼男女通吃。
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是地下世界那邊要彩排一個比較重要的節目,據說是歐美的重要人物都要過來看。據說要靠這個節目拿地下世界的類似于格萊美獎還是什麼獎的東西。
那個領頭人是個老女人,就對排頭的那個一直很不滿,覺得排頭都沒有演出來想要的成果,但是一時半會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了。
就在因為我的泡菜腌的特别好吃,我就被報道了。我當然不能說,因為我用了一點中國的小技巧,在韓國任何關于中國的東西都會被媒體歪曲,我隻能說哈哈,是我的獨門配方。
領頭人就看着我在菜地裡面剪了短的頭發,說什麼我充滿着鷹的一樣的野性美。
就要把我叫過來。
我說不不幹夜店的,她說不是夜店的,就是叫我過去。
我說我也不過去。
結果領頭人她自己過來邀請我了,意思是難得的出頭露面的好機會要我把握,我還不要。
我說你說的出頭露面是之後被人包養了是吧?
我:“哎呀,還是賣我的泡菜比較重要。”
但是架不住什麼,她給的價格很高,然後說追求的什麼藝術之類的,我說我可以去彩排,但是正式場合不要叫我。
結果問題來了,我以為是彩排,其實是正式場合……
哦呵呵呵呵呵,因為我想的是彩排,搞砸了也沒關系,就比較放松自然,這個表演還得了極大的成功。
當然我不知道,亞瑟就坐在下面看我憨憨的對台詞……就坐在他旁邊的,其他人和我說,亞瑟這家夥目不轉睛的,就盯我一個人看。
我尋思着彩排下面零零散散的,坐幾個人也行吧,誰知道頭頂上面還有一個超大的巨型觀衆席,我不知道……
我還朝下面笑,亞瑟覺得我肯定對他有好感。
一開始亞瑟說他本來都不想來韓國的,因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想着換換口味吧,就跑過來了,一跑過來就看見我了。
我換了換衣服,我還和任吐槽呢,“我說我頭發都綁的這麼複雜,顯得我頭好大。”
他說恭喜啊什麼的,已經開始有人向他打聽我消息了。
這家夥就試探性的問我,你覺得英國人怎麼樣?
我:“英國人太古闆了,說話裝腔作勢的,牛逼哄哄,也不知道牛逼個啥。”
亞瑟:?
我以為我去參加個彩排完就沒事了,誰知道就被公開處刑了……誰懂啊,看見我的臉出現在大屏幕上,周圍人一群歡呼的,我整個人都是滿臉問号。
于是很快的,我就被其他人知道了,有記者采訪,我說你對法國的感覺怎麼樣?我說不怎麼樣,法國很一般。
這個記者就很吃驚,他說你不對法國的什麼類似于理念,什麼巴黎很向往嗎?
我:“你看看我腳底下站着的是什麼土地,這是韓國的土地,我又不是日本人,日本人掀起巴黎病,那是日本人的事。”
我:“不好意思,我是個粗鄙的人,我看不來藝術,我也欣賞不來藝術,對于浪漫的話,我更加喜歡意大利,而不是法國,同理,時尚時髦也是。”
因為我的這番話,我迅速的又變成了黑紅……
“法國人超級一般啊,哪裡來的自信啊,什麼自以為是世界的情人,笑死了。濫交得有個度吧?”
“看到一個男人搔首弄姿的,我内心就感覺到,哇,這個人不是個同性戀,就是心理變态。”
弗朗西斯:?
“不過也得學學人家法國人的自信哈,人家就是不屑于說英語呢,就是不屑就是不屑!”
本來因為我這番話對我好感度特别高的羅維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
然後任勇洙又發過來一個,意思是相親網上的照片,大概就拍了一個人騎在馬背上。
他說這是什麼意大利三代從政的那個家庭,我說得了吧,三代從政,我過去還不把我吃的骨頭都沒有。
我:“你看見他下面的那個條件了嗎?什麼叫會騎馬,他是什麼身份啊?他是上尉啊,他一個上尉他不會騎馬,他不好意思叫上尉啊!!!”
因為相親網站上有下面的自我介紹,大概就是說他們的信條就是從政随波逐流,巴拉西之類的。
我:“我當然随波逐流了!這麼好的條件,這麼大年齡的居然沒有對象,非常可疑哦?”
任勇洙:“可能也是要找一個三代從政的門當戶對的家庭?”
我:“你想多了,他爸他爺爺都是議員,他肯定也是議員,不對呀,怎麼議員還能參軍的呢?”
“參軍回來了當議員是吧?”
我:“你光看他在下面說對女方要求不高,合眼緣就行,實際上可能是長得體大膘圓的,搞不好直接一壓就把我壓飛了好吧,我可不想和一頭肥豬生活。”
羅維諾:?
又有人問我要不要考慮本國的。
我:“我腦子秀逗了,我考慮本國的,我是怎麼着,我是把他當皇帝一樣伺候嗎?啊,東亞三國的男人互相看不起,殊不知不知道在全世界女人眼裡看來,東亞的男人是全世界男人最不被看好的低端啊?東亞男人的自信心比一般人更為爆棚啊,他們從小被優待習慣了,你叫他們去給歐美女人說好話,人家歐美女人認為你怎麼能不提供情緒價值,而且還特别大男子主義,都什麼時代了,還重男輕女,唉喲,說出去害不害臊啊?你知道韓國女人怎麼罵别人的嗎?她說你去嫁給中國男人吧!”
我:“知道為什麼大部分出了國的東亞男人都要回到本國來嗎?因為歐美的女人地位比東亞女人高啊,讓他們感到害怕,所以回來隻好找下一個階層,他覺得可以吸血和剝削的對象呗。”
“還天天覺得我自己怎麼着也不能娶一個女人呗,還覺得中國女人地位可高了,中國女人要彩禮要的這麼高啊——人家外國女人不要彩禮的呢。”
“哦,是是是,不要彩禮,但是人家離婚偏向女方,你的财産真的會被平均分,甚至會叫你淨身出戶的喲,兄弟,啧啧啧啧啧啧,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就憑我這張嘴,惹了普設的一群人…
于是很多人氣勢洶洶要找我叫我收回,結果一看見我感覺哪裡不對勁,乖乖跟我屁股後面……
米米直接飛過來找我,我一推開門我就看到他,他在那裡裝深沉,還端着酒杯看夜色。
我尋思任勇洙又幹什麼來着,倒是那個襯衫挺好看,豎條紋,暗藍色,顯得他腰細。
然後等他轉過來的一瞬間,我突然發現,哇,這小子長得好好看。
再定睛一看:“你成年沒啊”
“沒成年穿的這種老氣橫秋的不太行啊,你看看你這個腰帶能不能換一個?”
米米:?
他結結巴巴了一會,就說了他的名字,我:“噢找我啥事”
他以為我和他對他的名字有一點印象,實際上我一點也沒有。
然後他想了半天說,“那個帝國大廈包三層的是他。”
我:“唉正好啊”,我就一邊忽悠他,我一邊準備撒腿跑,我以為他是來找我報仇的,我就吹噓了他一番,什麼小小年紀财力這麼雄厚,真是看不出來呀,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撒腿就跑了。
米米:?
我:“找男人太麻煩了,算了,不找了,我去周遊世界了,”
任勇洙:“這倆個你肯定喜歡。”發過來兩張,一個是一個人背着行囊行走在山上的照片,一個是在冰天雪地裡一個人燒烤的。
我:“哎喲,肌肉不錯啊,哪裡的,一個古銅色,一個也挺白,這兩個極端是不是,這麼冷的天還露肌肉呢?”
他:“西班牙和加拿大的。”
我:“哦嚯嚯,”
“現在應該在比利牛斯山徒步爬行吧,另一個去深山老林裡面去了,不知道幹嘛了。”
我:“媽呀,這種人我估計駕馭不來,因為他們是挑戰自然的強者。”
任勇洙:“所以你不打算在韓國幹了嗎”
我:“我再待下去會被韓國男人圍攻的,不行不行。”
于是我開始,去一個地方打一會兒工,攢夠了錢再去下一個地方。
我去羅馬之前我和網上的那個人吵,我說羅馬城一股子尿液味,能不能讓這些男人不要随地大小便了,真的很煩。
那邊的人就說羅馬不可能大街小巷都有。
我:“哦嚯嚯,”
他說你有本事來,我就有本事接你。
我:“你來啊,我在鬥獸場。”
羅維諾:“很好。”
我倆就開始打賭。
結果羅維諾過去一看,還,嗯,真的,是……
他就硬着頭皮去鬥獸場找我。
我那個時候在玩台階。
他走過來的,都沒有腳步聲,把我吓得,我直接腳下一滑,好在是把我拉回來了。
羅維諾就打算給我打賭的錢。
我:“你是搞奢侈品牌批發的是嗎,”我上下掃描了他一眼。
他:?
膛口結舌的表情。
我:“嗨呀不至于吧,你又不知道我是個妹子,你又不知道我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子,還穿的這麼莊重,隆重出來迎接我?”
羅維諾:“等等,這不就是普通牌子嗎”
我:“行吧,你拿普通牌子當水喝——哎呦呦,啧啧啧,不過你這個身材真的好,也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我:“鬥獸場我看完啦,886!”
“哎哎,要不要一起去玩?”
我:“不好吧,我沒有高檔牌子,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