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結束了但是還是要記錄下(?
開幕式第二天夢裡,我去了趟羅維諾家,因為事先沒有告訴他,敲了半天門還不開,我都懷疑是不是在山頂别墅而不是在小鎮這裡……
剛準備掏出來手機給他打電話,手還在門上呢,突然門就開了。
他彈出來,氣勢洶洶要罵人來着,我:?
“敲敲?”
“你,敲我胸膛幹嘛”
看見我爆炸氣球就迅速扁回去了。
我:“那再敲敲?”
羅維諾罵罵咧咧地給我大拉開門,“進啊”
我:“頭發亂糟糟的……剛醒?”
羅維諾:“啊是啊,剛睡了幾個小時。”
我:“哎可是現在十點了吧?”
我:“敲半天敲不開,我以為沒有來這裡”
我:“給你帶的點心——”
那間房子就是這種,有一扇門是在街坊裡就能拉開的,進去就是客廳後面,可能别的家就一個門口,他家有兩個。
羅維諾:“……我還說哪個傻貨不敲我家正門敲的是側門……”
我:“哎喲,無所謂嘛,我都進來了”
我:“你吃啊”
羅維諾:“哦”
我給他帶了酥餅。
等他拿起來看,我:“我吃一個?”
羅維諾:“吃啊本來就是你帶來了的”
我:嚼嚼嚼。
羅維諾:“下次來能不能不要突然襲擊?”
我:“意思是你要提前幾天收拾收拾,主要是收拾你自己?”
羅維諾:……
我:“嘿嘿意大利陽光好好——對面窗台好多花花——”
我:“我去找了小作坊,要修我拉鍊來着,人家一樓作坊,上面就是自己家。”
羅維諾:“哦。”
他去迷你冰箱拿了罐咖啡,“什麼拉鍊?”
我:“我腰帶上有條拉鍊,它拉不上了,然後我發現我的包拉鍊也很問題,我就随便去找了一下人”
我:“反正我一般就會先去找蠟燭,抹點蠟燭,然後看看能不能好”
羅維諾:“修好了?”
我:“嗯——修好了。”
我:“還是不明白你們歐美人早上都要喝咖啡……還是冰咖啡……剛起來胃能受得了啊?”
羅維諾:“提提神,這咖啡,罐裝的不如手做的好喝。”
羅維諾:“主要是我一般也不下來。”指他在山頂别墅住,有事過夜才會下到小鎮上。
羅維諾:“啊,你要喝熱水嗎?”
我:“溫水就可以。”
“行。”
于是他打算去廚房燒水。
我跟着過去,“我想吃冰淇淋——”
羅維諾:……
“你去街上買現成的。”
我:“好的,你要嗎?”
“不了。”
我:“好的,我能吃三個球嗎?”
“你别冰的嗷嗷喊牙疼。”
我:………
“去吧就在那個方向,你中午想吃什麼?方便帶菜嗎?”
我:“嗯——菠菜面?”
“就光主食?菜呢?”
我:“那個白豆湯?炖茄子?”
羅維諾:“居然不吃肉了?大蝦不要?牛排,雞肉?”
我:“啊哈哈偶爾也不要吃肉嘛。”
羅維諾:……
他很嚴肅的掃描我,“生病了嗎?”
我:“沒啊。”
羅維諾:“那你去買罐白豆子……算了,你等我水燒開,剛好涼一下,回來就是溫水,能直接喝。”
我:“好好,你呆毛還是很奇怪,需要我給你壓壓嗎?”
羅維諾:“沒事,等會就好了。”
我:“那你晚上幹嘛去了?”
“被開幕式氣的,”
我:“噢”
我啃着餅,聽他在廚房咆哮。
不得不說,人家能唱意大利男高的咆哮起來就是像頭火龍一樣嗷嗷嗷噴火。
“老子第一次看個開幕式感覺到這麼惡心!!!”
我:“那日本呢?”
羅維諾:“日本開幕式是,陰間,滲人,但是不會那麼惡心的啊?”
我:“聽說,法國人還為這個破奧運會開幕式交了30%的稅”
羅維諾:“我不管法國人怎麼看,那導演就是傻叉中的傻叉!!!”
羅維諾:“受不了了,我得重新點開08年奧運會洗洗眼睛”
我:“嘻嘻”
羅維:“我感覺唯一高興的也隻有英國佬”
我:“不呀英國的教徒也在罵呀”
我:“這個導演真牛叉,這全世界的基督徒都罵他了”
羅維諾:“這不是罵我都想和他們開戰……太蔑視我們了”
他說他氣的一晚上沒睡着,看完開幕式一腳油門,連夜跑到教會。
我:“然後呢?”
羅維諾:“本來以為沒人,結果進去全是密密麻麻的神父,燈火通明的,……還有牧首。”
“都在談論開幕式。”
我:“噗哈哈哈哈哈哈他們把BBC都幹沒聲了,人家還玩啥來着,雙飛?”
我:“還有藍精靈?”
羅維諾:“不是,那是奧運啊,你叫跨性别者上去幹嘛?雙飛為什麼要出現在大屏幕上???不能關起來搞嗎?随便搞,你要在公共場合這樣玩就不行了啊!”
“有沒有公德心啊?不是所有人都關心你們那點破事。”
我:“聽說極端的跨性别主義,人家就喜歡暴露……”
羅維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們是正常人啊,正常人非要看跨性别者,還有同在電視上恩恩愛愛,他們都不考慮我的眼睛嗎?我不歧視人家,人家非要在我面前舞啊?”
我:“就是說啊,搞得異性戀擡不起頭,說是異性戀還是主流嗎?”
羅維諾:“主要是這歪風已經到孩子的身上了……我們本來應該是幫助他們建立一個正确的性别認知的,結果,呵呵。”
羅維諾:“在課堂上炫耀一下同性戀和跨性别主義”
羅維諾:“我們要尊重他們,他們來尊重我們嗎?啊?那到底是誰打壓誰?”
我:“呵呵……想起來我前幾個月遇到的腐.女,人家公然和我推銷男.同捏。”
我:“人家說她恨不得變成男的”
我:“我就非常的誠懇的告訴她,你可以去泰國變性了,現在立刻馬上”
我:“真的是這種人,還是要當老師的,哎呀,想一想就可怕……”
我:“如果小孩子是天生的性取向跟别人不一樣,我會理解尊重。如果後天有人去錯誤的引導他,讓他混亂,去故意誘導他,讓他心理扭曲,去變性就是犯罪。”
羅維諾:“不,問題是,要變性的話也非常的麻煩,需要藥物啊,反正現在有産業鍊,讓他們那樣子做,一旦變成功之後就得天天吃藥……壽命比正常人短啊。”
羅維諾:“真黑心啊宣傳這些……賺人家錢還要要人家命。”
我:“對當事人來說人家才懶得管嘛,人家就是想變性别,無所謂後果不後果的”
羅維諾:“但是我認為如果一個男的要變成女的,他必須把他的那個什麼割掉啊”
羅維諾:“不然太不公平了。”
我:“呵呵……我也是這麼想的,好像那點肉就能控制和大腦一樣”
羅維諾:“搞得其他亞洲人看我們就是天天搞彩虹運動……取向扭曲……
我聳聳肩。
羅維諾:“對你們來說,你們很包容啊,可是你家隐藏有幾千萬同,妻呢?我真的很想說我們不包容啊,資本喂了一坨……還要逼我們咽下去,我們的文化在被他們切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捏,我們腐女很——包容的,恨不得取代同,妻自己上呢。”
我:“這奇怪啊,我今天還看了一個案子,一對男同騙了個姑娘,然後男小三要搞死這個女的。”
我:“啧啧啧啧啧”
我:“誰說男,同愛情比金堅?一個比一個不要臉,好像是我們逼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有勇氣這麼做,就應該有勇氣接受社會,家庭的不理解的責難啊,為啥還要去拉一個無辜女人下水這就是男’同啊,兩個男人談,那就是,超雄加超雄了呗,根本沒下限的——”
羅維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晚間節目你自己搞一個不行嗎,結果非要到奧運會,他們少數sexual群體壓榨我們多數群體啊,sexual少數價值觀那些不是我們主流價值觀啊?哪怕是同也有正常人啊,不會随便甩蛋在電視上啊?也不會暴露在街上啊?”
我:“好了好了順順毛”
我:“然後你殺到梵蒂岡,見教皇了?”
羅維:“沒啊,他在休息。”
羅維:“其實這件事也沒有必要告訴教皇。”
我:“可謂是猶太教在你們頭上耀武揚威”
羅維:“我真的以為,一瞬間真的以為猶太教和我們開戰……
我:“行吧,你們趕緊開戰吧,剛好猶太人認為他們是最正統的,趕緊把他們消滅了,唉,你們不就是最正統的了嗎?
羅維諾:“總之我和主教說了”
羅維:“不行了,越想越垃圾,越想越想吐”
我:啃蘋果
羅維:“你為什麼一點也不急”
羅維:“人家黑人都抱着那啥轉圈圈”
我:“哦,你說那個亞裔小姑娘的是吧”
羅維:“我靠啊,這都不明顯嗎?”
我:“他們天天抹黑,他們哪天不抹黑就不正常了”
羅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羅維諾:“還好那個不是最後的晚餐,要是把亞裔放在猶大的位置上……那是真的要開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羅維:“還好你們大部分不懂基督教,不然真的會氣死”
我:“呵呵,他們要真的敢在猶大的位置上放個亞裔,天涼了。”
羅維諾:“我感覺唯一高興的是msl……”
羅維諾:“他們又要好好的嘲笑我們了”
我:“順順毛,水壺的氣泡聲都壓不住你,水開了噢,咱們去買吃的吧?”
羅維諾:“噢”
于是拉着他去了菜市場。
我:“嗯……買點什麼呢,白豆子,菠菜,芹菜,奶酪,意面家裡有吧,歐芹,羅勒,還要什麼?黑胡椒我看過了不用買,雞蛋沒幾個呢,得買一排,”
羅維諾:……
我:“怎麼不說話?”
羅維諾:“不是,你,呃,你好,”
我:?“記憶力好?”
羅維:“好适合,當家。”
我:???
“不我是說,你真的很上心,對我”
羅維諾:“我很自豪,也很喜歡你說家這個詞,感覺我們很親密。”
我:“哎呦當然啦。”
羅維諾:“所以來點香腸嗎?”
“你确定不吃肉?”
我:……
羅維諾:“嗯?”
我:“可惡,那就來點吧……”
“水果呢,做個沙拉?”
我:“順便煎個魚吧……”
“這條?”
我:“嗯嘛我不懂海鮮怎麼挑,魚蝦同理,你看好就行。”
羅維諾:“葡萄酒還是果汁?”
我:“不是有湯了嗎?”
“不行,意大利人必須吃飯要有酒。”
我:“好好好——
我:“感覺仔細挑選也是,感情升溫的過程?”
羅維諾:“當然”
我:“嘿嘿,能加甜品嗎?”
羅維諾:“要什麼”
我:“檸檬蛋糕?”
“可以。”
買了超多東西,開車回到他家,把冰箱塞滿真的有很大的滿足感。
我:“冰淇淋,來吃口。”
“啊喂都快化了啊?一路上也沒見你吃。”
我:“哼想着一起吃的,你在開車我也沒辦法投喂……”
我:“你湊過來咬我勺子幹嘛”
我:“我的三個球啊啊啊啊啊,你一勺下去,它們被混一起了”
我:“算了”
“随便大廚吃吧。”
不得不說這家夥吃飯超級喜歡配酒。
主食是菠菜面,還有香腸烘蛋,煎三文魚魚,白豆子湯,涼拌菜。
我:“醒好了?”
羅維諾:“這款不用醒”
我:“那幹杯——”
我:“哇超好吃——還有陽光,暖洋洋的——”
我:“嚼嚼嚼”
羅維諾托着下巴:“果然看你嚼東西很好玩”
我:“啊?”
“吃吧吃吧”
就要伸手rua我頭。
我:“老是被摸頭長不高?”
“噗你還想着長高啊?”
我:“哼不爽”
————
然後中途去了趟亞瑟家。
上次歐洲杯打進決賽了但是輸給西班牙了,我就不敢和他說話,怕人家心情不好。
據說安東尼在他家球隊赢了之後,還去看望來着,和隊員挨個抱了抱,他們忙着慶祝去了,安東尼一個人坐在換衣間,握着手機發呆。
大概是要第一時間跟我分享,但是找不到人……
然後落寞的安東尼很少露出來呆呆的表情,還被他哥笑話了一頓。
這是我上線之後,佩德羅和我說的。随即佩德羅拉走他,兩個人去喝酒去了。佩德羅和他進行了比較,男人之間的對話?
我也不明白。
于是我看見之後就和安東尼打了招呼,人家秒回。
雖然是隔了好幾天了……我:“嘿嘿我打算送了一個小牛挂飾,我叫快遞給你送過去?”
“啊太好了”
過了幾秒:“你能過來送我手裡嗎?”
我:“你在哪裡,我買票?”
過去一看,人家和平常一樣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啦啦啦恭喜——”
然後人家握着我的手就不放了……
我還哄了半天……
“想找你的時候找不到”
我:“啊現在來了,對不起噢,不能第一時間來找你………
我:“揉揉揉揉揉”
猶豫去亞瑟家,結果是飛飛兔和英喵給我開的門。
我:“亞瑟不在家嗎?”
飛飛兔:“哎呦出去了”
飛飛兔:“多虧你把亞瑟拉出去玩了玩,不然我看他輸球這件事會叫他去酒吧喝半個月酒呢……”
飛飛兔:“走都走不穩,我也不能推動他啊”
飛飛兔:“真讓人操心啊這家夥,上次喝多了差點吐貓身上”
“然後抱着貓哭了一個小時”
我:……
飛飛兔:“哎不懂啊,足球”
英喵點點頭。
我:“哎受累了喵喵”
飛飛兔:“快進來換鞋呀?”
我:“噢”
飛飛兔:“你還和他客氣啥,這不就是你家?”
飛飛兔:“改天把我們都轟出去也不可能把你轟走的”
我:“啊,為啥轟你們啊?
“還不是他小氣,說要創造兩個人單獨空間。”
飛飛兔:“要不是貓不會說話,早就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飛飛兔:“他還嫌棄我話多?啊?”
我:……
我:“其他妖精呢?”
“跑了啊,因為他最近不正常啊”
我:“我還想摸摸獨角獸來着”
“啊你找他啊,你等等,我去喊他”
飛飛兔就不見了。
我:……
隻留下來英喵和我大眼瞪小眼。
人家的貓步可優雅了。
英喵帶着我走到客廳小角落,指指碗。
他家客廳很大,從我一進門到對面的客廳短牆要走五十步……
客廳左手面就是廚房,斜對面走廊通向後花園的,右邊有個休息室,專門招待客人住的,客廳中間是一個旋轉樓梯,上上面幾層的,怕貓滑下來,專門加了障礙物。
按理來說樓梯下面應該是樓梯間,哈利·波特就住在樓梯間,反正一般有支撐柱,但是這個樓梯沒有。
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不需要支撐的……
樓梯左邊還有個雜物間。
我:“是加糧嗎?”
它搖搖頭。
我:“噢是要水?”
喵喵喵的。
我:“好的,等下,呃,我記得你主要是喝,流動的山泉水……?”
我:“後院好像不是泉水……”
英喵:?
它指指廚房。
我:“噢噢噢我去看看”
果然水槽邊有很多個管子,其中一個應該是能喝的水。
我就給它倒了水。
人家啪嗒啪嗒舔的很歡。
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了?”是亞瑟的聲音,但是沒人回來。
應該是監控器看見它在喝水,就問問。
我:?
我:“噢是我”
亞瑟:……
那個攝像頭飛跑過來。
我:“好嘛還是坐在車上的攝像頭……”
攝像頭轉了好幾圈:“稍等,我在外面,你要什麼,給你帶?”
我:“哎……薯餅?”
“哪家的?”
我:“就常去哪家呀?”
“這個角度你臉好大”
我:“邊去”
英喵喝完了水就很安靜的看我。
我:“要和我玩嗎?
就走過來拿尾巴纏我腳腕上。
我:“好啊,陪你玩”
人家很喜歡飛撲,我就拿貓棒逗它。
我:“嘿嘿嘿嘿嘿”
亞瑟:“你别和它一起玩,你容易憨憨笑”
我:“這位是貓咪哎”
我:“還是很聽話的貓貓啊?人家很喜歡我”
亞瑟:……“同類”
我:“你看我吸吸肚也不掙紮都”
亞瑟:……
我:mua——mua——
亞瑟:“你夠了吧”
我:“啊?”
我:“他是嫉妒了嗎”
英喵點點頭。
我:“唉……人喵都會過來示好”
我:“你就不會和我示意”
亞瑟:“誰說”
亞瑟:“動作沒有,但是神色看不出來?”
我:“我又不是你肚子裡蛔蟲……”
亞瑟:“哼”
沒過幾個小時,亞瑟就回來了。
帶着大包小包,人家自己從地庫上來的,我被吓到了。
我:“我靠啊從哪裡冒出來的?”
亞瑟:“那邊有電梯”他放下東西,還給了我薯餅和一大兜子零食。
我:?
他指指客廳一個角落。
就在我放貓碗的右邊,居然按下按鈕有走廊出現,走廊盡頭是電梯……
我:……
亞瑟:“我還說,誰給你開的門?你居然沒迷路,還找過來了”
亞瑟:“我以為你記不住這裡地址?最近的地鐵站要走一個小時,公交車不路過……你走過來的?”
我:“哎嘿嘿……随便走走,沒走多遠”
亞瑟:……
亞瑟:“倒是每次誤打誤撞就能找到……你沒按門鈴吧,不然我會發覺的”
我:“我也好奇,我沒按門鈴,站在那沒幾分鐘,栅欄就開了”
我:“然後穿過前院,飛飛兔,貓貓給我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