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曉梅拉走就開始玩一些枕頭大戰啥的,撓癢癢。
曉梅:“我和你說啦,穿上民族裙子特别有民族氣息”
我:“嘿嘿貼貼”
她身上都是香香的,不是那種非常過膩的香,時不時就能聞到,不經意之間就感覺到心曠神怡的感覺。
曉梅:“來——”
她端詳了幾分鐘:“其實我超喜歡你安靜下來的樣子”
就要捏我臉:“是沒有波瀾的湖面——月光照在上面那種——”
我:“這個形容好像是,我隻聽說過形容臉像銀盤大的”我以為她在說我臉盤子很大。
“不不不,安靜下來就是有股,要捏捏捏的沖動?”
我:“那我就是捏捏樂?”
“啊哈哈差不多——捏捏捏”
我:“我也要捏你——
于是我們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
老菊給我發消息都被無視了。
最後玩累了看着對方都在笑。
“我能摟着你睡嗎?”
我:“當然可以,就是我睡相不太好……”
“哎呀沒事——”
“偷親一口也沒事吧?”
我拍拍枕頭:“過來睡”
“好呀好呀”
媽呀感覺就和摟着什麼滑滑嫩嫩的玩偶在手裡。
“我沒定鬧鐘哦?”
我:“木事,我也沒”
“你身上好暖和?”
我:“啊?”
“還是同款沐浴露——”
就各種蹭蹭蹭。
我:“啊随便蹭吧”
曉梅:“倒是,王嘉龍不會有半夜吓我們吧……那小子……”
我:“……他為數不多的愛好就是講鬼故事和看鬼片……”
我:“不過他說找來了也沒事,直接打散”
我:“我和他說打散的話,那個要算他頭上,人家說不怕”
曉梅:“哎呦哎呦”
我:“呃還真别說……”
那天他不是在酒店露台和我聊天,說來一個打一個。
結果露台上就突然發出來聲音……沒等那東西要冒出來,我都沒看清那玩意兒長啥樣。
大概知道是一個綠輪廓的。
嘉龍一個咒過去,霹靂爆破……那玩意兒就消失了……
人家還很淡定,“哦我在表演魔術”
我:……
我:“哥們這家夥都是綠色的了,我都看見他了……”
嘉龍面癱臉:“你眼花了”
我:?
“是對面大樓的燈光照到我們這裡來的”
我:“哦你說是那就是吧……”
因為那會兒是差不多晚上十點半,我看見對面的高樓還在有辦公樓在辦公。
我:“唉,十點半還在辦公,讓我想起了我高中十點半我還沒有下晚自習,”
嘉龍:“啊”
我:“誰知道工作之後會過上和高中作息一樣痛苦的生活呢”
嘉龍:“有沒有一種情況,港澳學生……下午三點半就放了……”
我:……
我:“其實你覺得我應該是知道的,所以你就不必說出來來刺激我了”
嘉龍:“這邊還有一些跨境生,就是内地來香港上學”
我冷漠臉:“哦”
嘉龍:“還有一種可能是某些大廈晚上并不會關燈”
我:“啥啥啥,浪費電力啊”
嘉龍:“沒辦法現在很多這個問題,還有那種輪換班的”
我:“這麼一想,你們下午三點半放學,工作到現在也……除了房價太貴,呃好吧其他也貴……”
我:“唉”
我:“好像也輪不到我惆怅,我為啥要替别人擔心,我還得操心我自己”
嘉龍:“還是回去休息吧”
我:“昂”
我:“你說那玩意兒會怎麼出現在露台這裡”
嘉龍:“……”他非要說是魔術。
曉梅就笑:“這家夥嘴硬起來和柯克蘭一模一樣”
曉梅:“他一般不會主動這樣,大概是這個東西惹毛他了,香港阿飄精怪很多的,要是都忙着處理這件事,我看他工作也不用幹了”
我:“啊,所以我懷疑就是樓下或者附近的”
曉梅:“嗯這東西怎麼說呢……無視空間限制,還挺可怕”
我:“不會是地縛靈?”
曉梅:“确定是綠色的?”
我:“啊……好像是?”
“綠色的話,那就是要專門害人的,而且比較邪性”
我想起來台灣靈異事件也蠻多……
“所以先下手為強——”
我:“啊”
“倒是你還好嗎”
我:“還行,主要是它出來了我才有感覺,惡寒那種”
我:“回去房間也一切正常,我就睡了”
“第二天人家問我睡的怎麼樣”
我:“我就說還行吧”
曉梅:“反正他肯定跟你說過了,每個香港大些酒店大多都會有這種事……阿飄出不去,散不了”
我:“對,後來才知道他給我點了安睡香”
曉梅:“啊哈哈還是很擔心你的,他這麼說的話,他肯定在你門口那邊守着”
我:……
曉梅:“其實怎麼說呢,顔色是它們的氣場?不是說穿什麼衣服,就是什麼衣服的顔色,是,它要害人,就是黑色綠色的,紅色反而少見”
曉梅:“黑色不一定害人,綠色是一定會的”
我:“我小時候看那些故事都說紅衣女人”
我:“之前覺得蠻恐怖,現在想我感覺也是刻闆印象,為啥都是紅衣女性,還不是做了虧心事,紅衣,長發,女性”
我:“而且法力高強?”
曉梅:“看仇恨值吧,一般是不會出來一定距離範圍的”
人家就拍拍我:“别害怕——”
“我們這麼多人呢,是個那啥也不會願意被每個人折磨一番”
我:“也是,有性情中幽靈,但是時間很長的話,就會喪失理智了,會把不是當事人的也弄下去”
曉梅:“睡吧睡吧,不該聊這個的,越聊越興奮”
可能她也用了點什麼法子,我就沒幾秒睡的老香了。
但是迷迷糊糊的還是能體會到懷裡有一種柔香軟玉的感覺……啊,女孩子抱起來……好好……
半夜感覺她出去了,又回來,我就沒在意。
第二天醒過來還是曉梅叫我吃早飯。
我:“要賴床——不吃了——”
“不吃我就吃你——”
嗷的撲我被子。
我:……
曉梅:“說好了要和老奶奶聊天的”
我:“啊”
我:“那就……明天在這裡待吧……不想出門……”
曉梅:“快來快來吃——”
我:“等我洗漱——”
撿起來手機一看,還是老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我發消息。
“空房寂寞”
“女孩子的開心我是理解的”
“此時此刻你們應該很開心吧”
“這月夜是一點也容不下我了”
“睡了吧,我還沒睡”
我:……
“唉女人”
六點半準時給我發早安。
我:“早啊早啊”
老菊:“起這麼早?沒累到?”
我:“你這個語氣……這個口吻”
我:“我先去洗漱了昂,等會和你說”
老菊:“新人已然成為你的心頭好”
“我隻是過去式”
我:“行了行了行了我開語音和你聊行吧”
我:“最近怎麼走怨氣路線”
老菊理直氣壯:“有用就行”
我:……
我:“我給你看這裡面都是愛馬仕用品”
我:“浴缸很大的”
老菊:“那你們有沒有在裡面嬉戲玩鬧”
我:“哥們,這是單人浴缸啊……”
“不合理,來我家”
我:“行行行”
出去一看,除了酒店提供的什麼三明治了蟹肉面包之外,居然還有港式早茶……就是那種屜籠……
我:“哪裡來的?”
曉梅:“坐坐坐”
“港仔買的”
“趁熱吃”
我:“啊?回了趟香港,給我帶過來拿早飯?”
嘉龍:“啊怎麼了”
有那個粉果糯米卷白糕發糕米腸金錢肚啥的……
我:“嘉龍原來你”
嘉龍:“你要是用感情牌了嗎”
我:“是哇我好感動”
濠鏡:“嗯,我們這兩地的話相互來還挺方便的”
曉梅:“這家夥半夜蹲房門口看你睡了沒”
“差點被我打一頓”
我:“啊”
我:“你們吃嘛,來來一起”
我:“這麼多我也吃不了,我吃一個發糕,其實就飽了”
看了幾圈沒看見任勇洙,我就喊他。
我:“任勇洙——吃飯了——”
“他一早出去了”
我:“啊那就我們吃”
我:“這個時間的鐵塔也好好看——”
吃飽喝足就躺在沙發上積食。
濠鏡:“樓下的老人家說要請我們吃飯”
我:“啊,那我們去買食材?”
濠鏡:“嗯,年紀大了也做不了幾個菜了”
我:“做菜真是個體力活,那個颠勺啊,我是颠不了幾下”
濠鏡:“剛好她孫女要過來看奶奶”
濠鏡說她孫女就是在珠海念大學,暨南大學的分校區好像,平常一周來二三次,忙的時候也會一周來一次。
我:“港澳台居民去内地讀書應該有很多優惠吧”
濠鏡:“有”
我:“啊,那大概和我聊不來”
老菊:“你這是走哪裡都想着要聊天?”
我:“老奶奶很和藹啊
老菊:“所以,磁場很重要”
我:?
過去買了一堆食材,老奶奶就開始和我們說沒必要買這麼多。
“哎呦我本意是請你們下館子的,”
“現在不還是麻煩你們?”
濠鏡:“沒事您要請我們去館子吃,東西就先放您家”
曉梅:“沒事啦——和街坊鄰居分分吃,要不行叫個大廚來,幫你做菜”
老奶奶:“哎,那我先問問我孫女先”
之前說老奶奶是個高管女兒,因為一些事來到這裡,但是呢,也不能太張揚,所以本來要門當戶對的找一個對象,隻能去找二流商人的兒子了。
那兒子蹭了她家光,經濟起飛之後,沒到中年就把她扔了,再找了一個小十歲的女人。
然後她的女兒一直跟着她,她女兒和一個對她蠻不錯的男人結了婚。
她還擔心她女兒會不會因為她的感情問題導緻些什麼,好在是沒有。
她前對象嫌棄她是生了個女孩子,找的新女人要給他生男孩,好玩的是男孩是有了,還一下子生了兩個,長大之後鬧着分家産,把家裡敗完了,還把前對象氣的住院了。
那女人也卷着錢跑了,輕飄飄的和他說,倆孩子都不是他的。
前對象出院後就要一直找老奶奶的女兒……
很滑稽……
所謂男人對後代的執着……生的時候說你生的是女孩,不能延續我們家的血統,之後發現隻有唯一的一個親生骨肉的時候,又開始死乞白賴的了,也不說是女孩了。
濠鏡幫忙打走了幾次,總算是消停了。
不過女兒因為要和老奶奶住一起,和她對象吵的是不可開交。
對象拉着她跳海,差點把她弄瘋。目前在療養。
總之聽完很唏噓,本來好好的人,進入了婚姻就開始這樣了。
好在孫女還是一直陪着的,不過要上大學,住宿制沒辦法。
我就和嘉龍在那邊坐着等。
曉梅咔咔咔磕瓜子,還要給我放手裡。
嘉龍:“你幹脆把磕好的放她手裡不就好了嗎”
嘉龍:“又不會嫌棄你”
曉梅:“去去去一邊去”
濠鏡就拿扇子扇風。
任勇洙這時候跑過來了:“我去拍海上日出了思密達——”
“還灌了海風——”
我:“餓不餓,我有面包”
“嗚嗚大姐頭”
滑跪過來拉着我的手:“果然是大姐頭”
我:“感覺我是什麼地下社會老大……”
嘉龍:“啊,那我們積極加入”
我:?
曉梅:“那我是左右手——
嘉龍:“左邊還是右邊”
曉梅:“啊不要你管!”
我:……
老奶奶樂呵呵的,“她快過來了”
“說是要過來看看情況
我:“沒事,您使喚他們仨就行了”
嘉龍:“好我是傭人”
濠鏡:“嗯
任勇洙:……
人家孫女一回來:“啊?這是什麼娛樂圈,出道的?”
我噗的笑了。
孫女經常見濠鏡,對嘉龍有印象。
濠鏡:“這位是……關系複雜的韓國人……”
嘉龍:“這位是……隔海相望的呃,梅梅”
我:“啊我是偶然加入到這個大家庭的”
濠鏡:“任不算親的
“你算家人”
任勇洙:“……傷心……雖然是事實……”
“那是要下館子還是我做菜?”
我:“都好啦看你嘞,奶奶說她請客”
老奶奶就看她孫女。
孫女:“聽我奶奶的?”
“我聽你的”
兩個人車轱辘話翻來覆去。
最後還是決定下館子。
“實在是家裡沒有很多竈……”
濠鏡:“如果不介意來我家?”
濠鏡:“方便做飯煲湯我專門做的超大竈台”
“啊?”
我:“好男人啊”
老奶奶還在和我偷偷說,“會煲湯喝的,還煲這麼好,要不你就”
“嗯反正也是一家人
我:?
“你看你把老大扔掉了,這弟弟不是可以……”
“剛好氣掉老大”
“但是也不能拿你們怎麼樣是不是”
我:“奶奶你真……
我:“這都是弟弟啦……”
“啊”
剛好老菊問我中午吃啥。
我就和他說了說。
“預計開火時間還有——”
老奶奶耳朵尖:“是你對象不”
“這聲音一聽就是冷靜節制青年”
我:“奶奶……”
老菊:“啊,說我嗎”
曉梅:“啊怎麼又是你!”
我們是在廚房裡忙的不亦樂乎,我說要打下手被推出來了。
還非常認真的告訴我,不要搗亂。
曉梅說她帶了什麼菜,要泡泡才好吃,剛出來就看見老奶奶問老菊:“人家姑娘來玩,你也不過來的?”
老菊:“……我過來,他們大哥就會過來的”
老奶奶:“意思是你截胡了?”
老菊:“差不多吧”
老奶奶:“哦喲喲,那就是仇人見格外眼紅”
老奶奶:“好小子,要知道拉仇恨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拉到的”
曉梅:“呃人家是日本人”
老奶奶扭頭和我做口型:趕緊分,找個理由分了。
我:……
曉梅笑得是前仰後合。
度過了一頓美妙午餐。
唉,不得不說那煲湯技術,那湯那叫一個鮮啊……
老奶奶:“放在我們那會兒,誰家有這麼一個獨特配方,就沖着這個獨特配方也是能嫁過去的”
我:“啊”
我:“意大利和西班牙那邊也是,隻有家裡人才能獲得家裡人傳承的菜譜?”
老奶奶:“啊你是不是去過,來來來,和我講講 ,我看這些小夥子都是亞洲的,歐洲男人怎麼樣啊?”
我:……捏着筷子說不出話。
對面這幾個男性眼神感覺要把我吃了……
我:“反正嗯,都是青年嘛,嗯,都是男性嘛,嗯……那邊香水很重,還特喜歡噴辣味的……”
老奶奶:“是不是體毛很多?”
我:“他們覺得不刮胡子反而有魅力……”
我都覺得老奶奶是在試探性的問我黃色内容了……
但是我說不出口啊……我能說什麼……左右都要得罪人……
老奶奶:“哎男人都半斤八兩,無非就是快爛的和已經爛的和爛透了的……”
曉梅:“真理!”
任勇洙:“基本上都不會承認自己爛透了的啦?”
任勇洙:“人家還會反過來诋毀一句,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這種”
老奶奶:“唉還是離遠點好啊”
嘉龍:“我們一般來說是不介意女性罵渣男的,除非他也渣”
我:“您就别對歐洲男人好奇了……都差不多……”
“但是身材體型不一樣啊?”
我:“噢,您說那些特别強壯的嗎,那些人要不是為了培養拳擊比賽舉重冠軍,要不是來炫耀自己的肌肉,要不就是同性戀……”
老奶奶大為震驚:“男同?”
我:“對……經常去健身房的,要不就是為了吸引異性,要不就是為了……吸引同性……”
老奶奶:“不論異性戀還是同性戀,男人果然都一個樣……”
孫女:“我看他們好像還行?罵男人他們也不跳腳?”
嘉龍:“為什麼要跳腳”
“我又沒做錯什麼”
任勇洙:“哎呦,男人裡面也是要分的,男同,那就不叫男人,被我們劃出去啦,渣男我們也覺得不叫男人被我們劃出去了,但是很大一部分男的是想成為渣男的,家暴男是個男人都看不下去”
任勇洙:“對我們這些潔身自好的男性來說,除非你指名點姓的說我這個人不行我才會跳腳,不然我就是像你們一樣喝茶……”
我:“吃飯吧吃飯吧”
然後又是幾雙筷子給我夾菜。
我:“夠了夠了”
老奶奶:“真是受寵啊”
我忙着給曉梅夾。
又轉過去盤子讓老奶奶和孫女吃。
孫女很八卦:“你說你周圍都有這麼優質的了,他們家大哥要長什麼樣啊,你眼光不會很挑剔嗎”
我:“别說了當初就是看上了顔值……”
孫女:“啊?比他們都好看?”
我:“何止啊……他們加起來都……”
我:“我當時就是被迷了心竅啊……”
我:“哎都過去了”
任勇洙很大聲的:“沒事啊,我們認識的都是你啊,老師找不找你和我們認不認識不都還一個樣?”
孫女:……老師?
孫女:“你不會是……找了個,大,很多的……”
我:……“呃這是口癖……
孫女:“當時長得再好看,你也不能這樣呀,你圖他啥?他老?
我:………
默默的縮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