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呼氣,滾燙又生機勃勃。
“偶爾也要依靠我嘛,我想被你依賴,”說明他已經完全成人了,有實力幫她做事,排憂解難了。
“好不好嘛……親親?”
稀碎的吸吮聲音。
他在親她。
“你你你,色/誘我!”女人發出來不可置信的叫聲。
“難道隻能你色/誘我,不能我色/誘你嗎?”
吻痕一個個出現在她奶白的脖子上,好像是雪地裡開出的薔薇,十分動人。
“停啦停啦?”
惡狠狠的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阿桃氣呼呼的,“還要拿粉蓋住呢。”
“為什麼要蓋。”
“你!”
“噗,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阿爾弗雷德幫她收拾桌面,“等下去吃牛排嗎?”
“啊,我得到消息,有熟人要來這邊。”他補充一句。
“熟人?”
“唔,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青年答非所問。
女人抄起文件夾。
“啊啊不要打我。”他下意識就要縮脖子。
“走啦。”
“哦。”
兩個人說說笑笑走出門,剛好馬修的車在不遠處停下,阿爾弗雷德快走了幾步,要去幫他哥開車門。
“喂!”
說時遲那時快,從小路邊的灌木叢裡撲出來一個人,蒙着面。
弓腰朝着阿桃這個方向沖刺。
小姑娘反應很快,幾乎是他動的那一瞬間,她已經連續向後跳了好幾步,向後下腰躲過了來自蒙面人的突襲。
他的匕首劃到了空氣。
這一擊沒有叫他得逞,足以讓人驚訝。
“日本人嗎?”招數是有點像武道的。
“忍者,還是搞暗殺的死士?”
接着,在阿爾弗雷德嘴巴還沒有合上的那秒鐘,阿桃采用了膝撞。
向右轉動身體,壓低重心,在彈踢瞬間可以稍向後傾斜,盡量将髓部向前送出,如果彈踢的高度較大時髓關節則要盡量向上、向前送使膝關節前頂并充分展膝向前彈出以增加擊打力量和延長打擊距離。
由于兩個人的距離拉得足夠近,所以這一撞非常輕松的撞到了蒙面人的腰部。
怎麼可能。
她的腿是怎麼使上力的?
膝撞取得效果後要把小腿上挑,腳尖繃直,在踢擊時,腳最終的動作線路應是側方位的。
對方後退後能攻擊側腰就攻擊側腰,不能就把身體右面完全轉移到中線。
這樣做的好處是防止對方攻擊她的右腰。
膝撞然後出腿上挑?
這一擊是來自法國傳統武術,薩瓦特的截腿踹。
她作為支撐腳的左腿竟然離地了。
淩空三連踢!
随後的幾連踢,一次比一次力道狠辣,阿爾弗雷德在她的動作裡看出來,這是亞瑟的慣用招數。來自于英國的踢踏腿法。
亞瑟能夠做到上身不動,光靠下身的腿部力量就能把人踢殘踢廢的地步。
他本來就是喜歡穿西裝打領帶撐傘的僞裝暴徒。
蒙面人要去抓她的小腿,把小腿放在他肩膀上。
這樣就使不上力了。
阿爾弗雷德暗叫不妙,結果女人伸出另一腳,兩隻腳錯開角度,眼看着就是要去絞蒙面人的脖子。
俄國桑博,或者說蘇聯桑博?!
她的架子是極為明顯的桑博格鬥技,這種格鬥技裡面,地面技非常地厲害。
“啊……”
完蛋了,隻要她一個彎腰翻上來,利用身體旋轉來絞斷他的脖子,這個人肯定沒救了。
阿爾弗雷德直冒冷汗,她特别喜歡被他架在脖子上跑來跑去,但隻要她稍微一動,大腿發力,自己的脖子也會咔嚓一聲被絞斷。
“咣。”他不得不采取措施。
蒙面人隻感覺身體一軟。
“?”
飛速靠近的青年站在他身後,雙拳一拍,就像拍巴掌一樣,雙掌正中那個小個兒蒙面人的兩個耳朵。
阿桃認得這一招,這一招有個俗到不能再俗的名字,叫做雙風貫耳。
“快走快走, ”
她剛要利用腰部力量把自己翻上來坐在蒙面人肩膀上一扭,好扭斷他脖子呢。
阿爾弗雷德把她摘下來,抱着她就要離開。
但是已經遲了。
“桑博!”
“是桑博!”
“那個不是蘇聯的嗎?”
認出來的美國人都在暗自納悶。
“誰給她教了桑博?她和蘇聯特種部隊有關系嗎?”
“沒中毒嗎?”日本人,不,所有的暗殺者都會近身帶毒,隻要被他們抓到了逆襲的空檔,毒物進入到肌膚裡後,那基本上就是無藥可救了。
阿爾弗雷德問。
“還好,沒有從口裡吐出來毒針襲擊我?”
“啊啊不妙啊……”
他們出不去。
被憲兵隊包圍了。
先前阿爾弗雷德動手都會選擇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可是這位暗殺者在法庭門口就要襲擊她。
他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會被關起來的。
關起來,隻靠馬修是無法保護他的。
他看到馬修從車窗裡掏出來了槍支了,要從背後一擊斃命。
所以他不得不趕在他開槍之前,把蒙面人幹軟。
[是日本人吧。]阿爾弗雷德試圖打開心音。
[家族死士。]
[怎麼辦?]
阿桃還安慰他,[涼拌炒雞蛋。]
啊啊啊被發現了要和蘇聯人有勾搭的話……
也不可能拿權勢壓人,狗熊也不在。
都怪他,教什麼桑博,教個撩陰腿不就行了麼。
“你還記得嗎,”她挂在他肩膀上,“我和你說,我要你成為。”
“規則,制定者。”
“所以,你在怕什麼?你隻需要按照你的心願辦事就行了,其他的自有安排。”這個世界是圍繞規則制定者來運行的。
“你掌握規則,你制定規則,你無所不能。你是世界的王。現存的,唯一的王。”女人趴在他耳邊說。
“我沒有。”
“我沒有無所不能。”
隻是因為。
他和普通人一樣,都有弱點。